“奇境戰(zhàn)力果然恐怖如斯,不過你還是沒能殺了我!”
回答的是鎖清秋更為猛烈的一擊!
紅色的花朵在空中出現(xiàn)了,在這灰蒙蒙的烏云之下顯得妖異,但很快的不只是一朵、兩朵、三朵。
“對不起,動了殺意的我不會聽任何人的命令,當(dāng)初人皇都不敢勸我要對他的妹妹林王對手,你算什么?”,鎖清秋飛到了許氏一脩身后,攔住了他。
又看了一眼緩緩從遠(yuǎn)方出現(xiàn)的一個人,有些冷意。
“如果我道歉的話是不是能挽回些什么?我很抱歉我在密室里說的那些話。”,許氏一脩眼里多了幾分真誠。
當(dāng)時真的很生氣也有些口不擇言了,但沒有想到這一次鎖清秋動了怒,也沒想到這奇境的戰(zhàn)斗力會如此之強(qiáng)!
“你覺得我真的是因為你說我?guī)拙渚腿绱嗣??那么這些年在人皇城我的幾百個主子早就被我這條惡狗給咬斷了脖子不是么?”,鎖清秋聲音尖利起來,在空中扭著腰。
他看出了許氏一脩眼里的忌憚,這很好,就算許氏一脩是一個奇境戰(zhàn)力的六轉(zhuǎn)境強(qiáng)者又能如何?
“哼,鎖清秋,吃了皇族的飯想要對皇族動手?”,男子不怒自威,有幾分火氣。
雖說是一字輩的宗親不過現(xiàn)在的話也顧不上什么了,應(yīng)該同仇敵愾才是。
鎖清秋的真實實力沒有人知道,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許氏一絕回來了,不知是來早了還是來晚了。”,許氏一脩看了一眼下面的人。
也感受到了另外兩個人在接近人皇城,不過好像是他們許氏家族的人,也許是受到了某種召喚吧,畢竟人皇城空中已經(jīng)開始烏云密布了。
人皇,這得到了很多百姓愛戴的人皇沒有多少時間了。
“這里交給我,殺了他吧!”,許氏一脩沒有為其嘆息一聲。
他給過一絕這孩子很多次機(jī)會了。
“伴君如伴虎,實際上每個跟皇族牽連的外人都是這樣。”,鎖清秋冷笑道。
真拿自己是擺設(shè)么?
“放我下來,我要去見人皇,我也逃不了不是么?”,許氏文人插了句嘴。
這兩人打架關(guān)自己什么事?她要去找許氏一鳴要人,去找人皇說清,她要找到顏趣,就算見到的是一具尸體!
“去吧,順著東邊的路走。”,許氏一脩這一次沒再說什么,為其指了路。
到了人皇城她也逃不了,他也希望那個叫做顏趣的小子沒死。
“該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了!”,許氏一脩看著鎖清秋。
許氏文人算是自己的包袱,帶著她施展不出全部實力,好多年沒有這樣跟人較量了,讓他放手一戰(zhàn)吧,看看鎖清秋的真正實力!
“殺!”
鎖清秋上來就是拿手息術(shù),許氏一脩是許氏家族的中流砥柱他不會殺,可必須正面殺殺他的銳氣,讓他一個隱忍多年的都不能稱之為人的自己有多強(qiáng)!
……
“許氏一絕你居然還真敢這樣光明正大走回來?不怕死么?”,聲音冰冷無情。
“就當(dāng)是為了見父皇最后一面這刀山火海也得去!”,許氏一絕眼神堅決。
“我只想問他一句是否有過我這個兒子?!保S氏一絕望著更黑了的天空。
雷聲滾滾,只差下雨了,卻一直沒有下。
“人皇不止你一個兒子,可你母后只有你這么個兒子,但她為了成全我錦字輩未來再度掌握人皇權(quán)力也殺了你,其實你不應(yīng)該生在許氏家族不是么?”,人皇城城主也有些不忍心。
“雖說你不是我錦字輩的孩子,但我不想殺了你真的……”
“那就別阻攔我去路!”,許氏一絕平靜的看著他。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走,我不會對你怎么樣!”
“讓我進(jìn)去!”,許氏一絕省一模更大了,堅決不易,雙眼有神。
雷聲更大了,能看見幾道亮光,緊接著轟隆之聲傳了出來,許氏一絕什么聲音都聽不到,可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不緊張,也不緊張,他以為進(jìn)入人皇城心會跳得厲害,而當(dāng)這一切發(fā)生的時候并沒有。
人皇城城主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許氏一絕已經(jīng)離開了他有十幾米。
他想了想還是打算出手,剛一走了一步一道閃電落在自己前面。
轟?。?p> 光滑的地面沒有遭受到半點(diǎn)破壞,像是一種溫柔的提醒。
“罷了罷了,你也翻不起什么浪來!”
人皇城城主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許氏一絕的方向,感受著空中那你雷霆炸裂還有叫自己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波動還是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他知道今日還有很多人會強(qiáng)行入城進(jìn)入皇宮。
“剛才好像有兩個人進(jìn)來了?”,他有些狐疑。
沒感受錯,但忘記了這件事,不過記得那兩人好像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許氏家族的族人。
“大概是某個貪玩的小輩也因為這烏云密布的場景回到了人皇城內(nèi)吧!”
……
人皇傲立于皇宮內(nèi)的太和殿內(nèi)外之上,這里能把皇宮的場景盡收于眼底。
他回憶著這一生,從當(dāng)年冰圣被錦字輩的人追殺讓閉關(guān)修煉多年的靜祖母生氣而讓自己誤打誤撞成為了人皇,其實剛開始時也是猶豫的,也是害怕的,怕在自己成為人皇的這段時間外種族來犯,雖說也有,然而始終是沒有到自己出手的時候。
或許有這么一群人對于域國的守護(hù)也不比自己這個人皇差,所以當(dāng)斧頭王闖入人皇城破壞人皇城內(nèi)的氣運(yùn)也讓人皇之氣遭受到空前破壞后他非但承擔(dān)了巨大壓力放過了斧頭王,讓他活著離開人皇城,那也許是自己這一輩子做過的最完美決定了吧。
少了斧頭王、冰圣和許氏錦赟任何一人,或者說包括那些年輕人那些活著的年輕希望年輕血脈在內(nèi),少了任何一個人都注定是失敗的。
他不是許氏錦娥,沒先祖的預(yù)言能力,他只能盡可能的團(tuán)結(jié)域國的有限力量來抵抗無限的外種族威脅。
歷代人皇之氣都保存完好,凝聚得異常強(qiáng)盛,這氣不輸給任何一種精氣,甚至某些特殊力量比起精氣來講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那時自己已經(jīng)把自己人皇的氣給了那許氏家族千年來唯一一個有資格成為九級氣運(yùn)師的孩子,她恐怖絕倫的靈魂天賦讓許氏錦赟請求自己賜予她屬于自己的氣時他沒有半點(diǎn)猶豫!
他對每個妖孽都很欣賞,希望他們以后都能成為這域國的守護(hù)者,即便一些人跟許氏家族有仇恨又如何?
域國可以沒有,許氏家族的人可以死絕,皇族必須死在所有人前面,他從不在意暗場的有多強(qiáng),也從不打壓。
可斧頭王破壞了人皇之氣,自己沒什么,卻會讓那丫頭的氣運(yùn)師天賦難以發(fā)揮到極致,他只能縮短壽元,把這人皇之氣的反噬獨(dú)自承擔(dān),也就少活一些年月罷了。
“父皇。”
聲音響起時人皇著實愣了一下,即便早知道他要來了,許氏一脩也相對他出手,可他已經(jīng)沒有了出手的必要。
“你的命很硬,冥冥中像是有什么定數(shù)?!保嘶士粗?。
許氏一絕沒說什么,許氏一脩要?dú)⒆约耗莻€許氏一雷也想要?dú)⒘俗约?,但是父皇沒有幫自己不是么?
他似乎不介意自己死在誰的手里。
許氏一飛和許氏一鳴不說話,許氏一絕到底是來得太晚了。
“大哥,我盡力了?!保S氏一飛苦笑一聲。
想跟許氏一鳴爭奪成為人皇不過是為了給皇兄創(chuàng)造機(jī)會或者把時間拖一拖,可暗場的離去一字輩的勢力還是弱于有仙宮支持的錦字輩。
人皇的決定權(quán)在于一字輩和錦字輩的勢力誰更強(qiáng)一些,不僅僅是自身也可以是外界的民心勢力的介入。
仙宮談不上域國的勢力,可一字輩失去了暗場的那一刻他許氏一飛就知道這人皇是屬于許氏一鳴,冷冷看著許氏一鳴,他沒有任何驕傲,但又是一副得意不顯的樣子。
“我還算是你的兒子么?”,許氏一絕很是失望。
到這一刻他明白了,不是父皇讓自己回來,是靜祖母怕自己死在外人手里才把自己帶回來,自始至終都是被許氏一脩給騙了,父皇從未召回過自己,這也解釋了他為什么沒有在許氏一雷要對自己下手時幫自己!
他沒有不甘心,也不理會一飛的話,他只有失望,甚至是憤怒。
“命硬歸命硬,但你來得太晚,人皇之位我傳給了一鳴,他贏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