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很多個房間都沒有叫自己滿意的東西,這讓自己好奇,畢竟齊家雖說不多,但是這空房間還是挺多的,但找著找著當(dāng)時看見了一個占地面積還很大的院落,里面有很多的花草,看起來有人時常修理,倒像是個女孩子的房間。
“喂,這可是我姐的房間,你這樣進去就不怕她揍你么?我姐現(xiàn)在可是四絕境的強者,并且還得到了安爺爺?shù)闹更c,她可不像我這么懶,修煉起來沒日沒夜。”,齊悅嚇唬道,紅潤的小嘴就沒閉上過。
不過也真的害怕他繼續(xù)一個挨一個找,畢竟她和姐姐就住在一個院里的不同房間,隔得并不是很近。
“有什么可怕的,你姐知道我不會亂來的,她比你聰明多了,另外你也好意思說,一天天的這么懶,怪不得會被那絕剎抓走,也就好在他只是想要強大對女人不感興趣罷了,否則你可知道其后果?”,顏趣倒是不理會她的嚇唬,倒也想要嚇唬嚇唬她一番。
只是這個院落的確讓自己感覺到和許氏文人更近了,但就是不確定在哪一個房間里。
“會發(fā)生什么?”,齊悅擔(dān)驚受怕的眼神里也帶著好奇。
“你猜不出來?”,顏趣微微有些驚訝。
但凡有點腦子都能猜出來的吧,又瞇著眼打量了這妮子一番,她瞳孔里的神情可相當(dāng)純凈,此時倒有些懵懂的樣子,一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齊悅搖搖頭,漂亮的臉蛋和無助的眼神里顯得迷茫。
“不知道就算了?!保伻]揮手,開始進入第一個房間。
還是別嚇唬她為好。
“那是我和姐姐洗澡的地方,里面沒人的!”,齊悅急了,拉住了顏趣。
“我是說這里面會這么熱,原來是澡堂啊?!?,顏趣摸了摸鼻子。
“哎,你們女孩子多久洗一次澡?”,顏趣也是好奇起來。
他從來不洗澡,至少這半年來是這樣,不過身上每次有汗都可以利用息來除去,倒是沒有那個必要。
“要你管,臭流氓!”,齊悅眼里有些厭惡的神情,可也很快就散了。
“對哦,你很懶,沒準(zhǔn)一年來也沒洗過一次?!保伻す室庹f道,又壞笑起來。
這丫頭有些嬌憨,可惜了顏府跟自己同齡的姑娘都是人精,想到了這里心情沒由來的失落下來。
“胡說,本小姐兩天洗一次,比你這樣邋里邋遢的人干凈多了!”,齊悅有些不服氣,隨后又羞又燥。
“誰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這個樣子,話是你說的沒誰信,下一次洗的時候提前知會我一聲還差不多!”,顏趣也是繼續(xù)逗弄,也算是忙里偷閑吧。
反正齊萱和齊叔叔都不在。
“不要臉!”,齊悅生氣了,想要揍人,不過想著自己也打不過,也氣呼呼的看著其中一個方向。
也不知安爺爺走沒走,沒走的話一定要這人好看!
“莫非在這個房間?”,顏趣注意著齊悅的眼神。
“喂,別去我房間!回來!”,齊悅急了,氣急敗壞的沖著顏趣說到。
不過他沒有搭理,直接推開了門。
“這就是你的房間呀,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干凈不少?!保伻るS意說到,倒是又清晰的感知到許氏文人的氣息。
只是有些淡了,不知是不是走了。
“你混蛋!”,齊悅銀牙暗自磨動,恨得牙癢癢。
“有時間還是叫你安爺爺好好指點你修煉吧,不然這說話大聲可沒什么用,女孩子還是要有點實力的。”,顏趣很認真的看著齊悅。
回過頭來又深入了一些,打量著四周,衣柜有不少,也不知道裝了多少衣服,不夠每次看見齊悅的時候好像衣著打扮都有改變。
“哼,我爹和安爺爺還有我姐都會保護我的!”,齊悅一臉驕傲的樣子。
“他們能保護你一輩子?比如竹山那一次?”,顏趣聳聳肩,并不這么認為。
只有拼出來的強大沒有等出來的萬人之上。
“況且你一輩子就待在這齊家?”
那倒也是個辦法,足不出戶,可問題是齊悅也不是一個能閑的住的人。
“你別想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趕緊出去,這是我的房間,你個大男人怎么好意思?”,齊悅想到了什么有些炸毛,輕啟貝齒。
“呃,日后你來興仁鎮(zhèn)的顏府大不了我也帶你參觀一下我的房間里咯!”,顏趣也突然覺得跟這丫頭拌嘴挺有意思。
“誰要參觀你房間了?我才不屑呢!”
“哈,你不屑歸你不屑,反正我挺樂意參觀你的房間的!”
倒是收拾得很干凈,不過這床上的被褥似乎沒有整理過,像是剛有人睡過又匆忙離開。
“我說你能不能走了,這里沒人,你這樣的話以后我怎么嫁人?你不知道姑娘家名聲最重要的么?你能不能有點禮貌有點風(fēng)度?”,齊悅急出了眼淚。
顏趣心里咯噔了一下,之前想要找到許氏文人,加之真沒別的什么意思還沒意識到這么做的嚴重性,看著這丫頭眼里的淚水不像是開玩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快速逃離。
“放心吧,這一次之后我不會來你齊家,也不會跟人說我認識你,這樣也沒人知道,還有,對不起。”,顏趣認真道歉后也是失望的離開。
但此時又感覺在某個角落有什么人在看著自己,一時間也是汗毛倒立,這種感覺很清晰,就像是自己也感覺到許氏文人的存在。
“你就這么討厭我?”,齊悅咬著嘴唇,突然很難過。
“我討厭你做什么?是你討厭我而已?!保伻o所謂地道,也沒什么心情跟他拌嘴。
只是那種感覺更強烈了。
“我什么時候討厭了?”,齊悅覺得今天要把話說清楚。
“你不討厭我干嘛哭?這不是討厭我么?當(dāng)然,我錯了,只是今天有些著急?!?,顏趣嘆了一口氣。
齊悅聞言氣得嬌軀微微顫抖,似乎路都站不穩(wěn)了。
顏趣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想著自己今天玩笑開得著實有點大,忘記了這是一個姑娘,自己這么做似乎是不對。
“誰讓你氣我?”,齊悅有些哽咽。
“那我不氣你了行不行?”,顏趣有些汗顏,怎么就哭了呢?
“你剛才還說要離開齊家永世不跟我見面了?”,齊悅有些不理解。
“那你不是怕沒臉嫁人么?”,顏趣郁悶了。
“誰讓你不經(jīng)過我允許進我房間了?”,齊悅氣得跳腳,看著他那一副處變不驚絲毫不知悔改的樣子更來氣了。
“那要么我現(xiàn)在帶你去看我房間?”
齊悅聽后噗嗤一笑,緊接著又冷著臉看著自己,小臉有些滾燙。
“不生氣了?”,顏趣眨眨眼。
她不搭理自己,顏趣聳聳肩,決定離開這里去尋找冰圣。
“誰讓你走了?”,齊悅連忙追了上去。
“那你到底讓我走還是不讓哦走?”,顏趣欲哭無淚。
“我……”,齊悅捏著裙角,有些緊張,有些生氣也有些莫名的感覺。
“那我們算不算朋友?”,齊悅認真的看著他。
自己應(yīng)該大度一點的。
“我呢沒父母,只有一個義父,故此我很愿意交朋友的,這個問題應(yīng)該不是問我,而是問你。”,顏趣看著齊悅。
“那我愿意做你朋友,你愿意么?”,齊悅不再扭捏,可憐的看著這個人。
“哈,我才不愿意跟你這個愛哭鬼做朋友呢!”,顏趣笑了起來。
當(dāng)然,只是開玩笑而已,誰讓這丫頭每次故意找茬,只是轉(zhuǎn)身剛一走卻發(fā)現(xiàn)腳如同有千斤重,他以為是幻覺,拼命掙扎,此時那股勁兒沒有了自己卻因此重重地摔在地上。
齊悅也是吃了一驚,不知道要不要撫住,這男女授受不親的。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一道身影詭異出現(xiàn)在他身后。
顏趣正欲說話又被踢飛了出去,身子撞碎了桌子上的花瓶,顏趣艱難的起身,同時想要施展十里疾風(fēng)逃跑,卻想到了什么失去了這個想法。
“斧頭王?”,顏趣表情嚴肅,沒見過,但也能一眼認出。
“許氏文人呢?”,顏趣惡狠狠的看著他。
“哼,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吧!”,斧頭王正要出手一只手臂卻被齊悅死死抓住。
“你別打他了,好可憐?。 ?,齊悅懇求起來。
“他欺負你!安爺爺我這是為你出氣!”,斧頭王瞪了一眼這個小子。
“他沒欺負我!”,齊悅拼命地搖搖頭。
“發(fā)生了什么?”
齊萱和齊峰也是從外面趕過來。
顏趣站起來,倒是沒有想到會與這個斧頭王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但的確沒有看見許氏文人。
“我再問你一遍,許氏文人在哪?”,顏趣看著這個怪人。
“我允許你說話了么?”
斧頭王一巴掌扇過去,但卻下一秒如同感覺打在了一團棉花上面。
“斧頭王的脾氣這么多年倒是沒有改變,但以你的實力對一個小輩出手真有損你大西北第一強者的威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