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其實看不出多大區(qū)別來,無非是想心安一些罷了?!?p> 自己再次來到了這里的時候正值正午時分,陽光暖暖的,可是兩人知道用不了多久溫度就會沒由來的驟然下降起來。
走到了岔路口依舊沒有見到什么人下來,畢竟修道院里面的空氣似乎聞起來有些香甜的氣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受錯了,反正走了上去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這是在其它地方?jīng)]有感受到的。
處于這樣的修煉環(huán)境也怪不得許氏家的幾位分明到了畢業(yè)的時候也還要故意拖著,只為能在修道院內(nèi)多呆上一段時間,而在修道院內(nèi)聽聞也只有許氏家有這個資格。
“你說這許氏家和修道院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終于走到了岔路口的正道,狼末也突發(fā)奇想。
往左上方走就是上山了,往右下方走就是往之前的那條路走,不過下面還有一座小山,當時他們就是往那進入到的修道院。
“誰知道呢,這許氏家的來頭如此之大,背景如此之深,但即便如此也就許氏家的老一輩、良醫(yī)、你和我知道而已,看得出來其余人都不一定知道一些更深的事情,而許氏家的人也不是那么愛顯擺,距離也不算近,你說會不會在很早時候許氏家就和修道院的院長交好,只是到了后面這樣的情分就斷了,而每一任的院長也都繼承了下來。”,顏趣隨口說道。
反正修道院和許氏家之間的關(guān)系真的比較好,另外和顏府也是如此,只不過顏府的人一向不愿意走出興仁鎮(zhèn),更不要說去還算遠的東城之內(nèi)修煉了,而顏府每年都能有好幾個的名額也被浪費了,即便如此,修道院依舊給顏府留有幾個名額,如今想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了。
只是繼續(xù)往下走,沒多久自己便是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你說這里如此寒冷肯定是有別的一些原因吧?”,顏趣看著狼末。
“我哪知道去?”,狼末又止住腳步。
“前面似乎有不少人?!?,狼末對著空氣嗅了嗅,走向了一條偏路。
顏趣自然是跟在他身后,也想要看一看接下來會遇到些什么,看了一眼身后之前登上去最后爬入到了山洞中的那座山,而下面居然開始飄著雪起來。
“上次雖說沒有走到這里,但也從那半山腰往下看過,也沒見下雪啊,為何現(xiàn)在會下?”,顏趣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我也覺得好冷,慢些走,我又得適應(yīng)適應(yīng)?!保悄┮彩潜еp手,慢慢向前走去。
顏趣也覺得有些冷了,不過體內(nèi)的息這個時候開始活躍起來,幫助自己抵抗著寒意。
“每次都得適應(yīng)么?”,顏趣好奇的問,記得上次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這人狼族的體質(zhì)和人類的體質(zhì)果然是較大差距,若非是自己也算習慣了這樣的低溫環(huán)境的話,等待自己的要么是手腳被凍得失去知覺甚至是更危險的事情發(fā)生,或者干脆是打道回府,不再前進。
“嗯,換做是極熱的地方也一樣,這來自于狼族極具適應(yīng)任何極端環(huán)境的血脈,當然了,我這需要適應(yīng),如果是正統(tǒng)的狼族完全不需要適應(yīng),會自動調(diào)節(jié)自身溫度?!保悄┮哺杏X說話不再哆嗦,整個人也好了不少。
“只是你說這樣的地方為何會有那么多人?他們都不會感覺到冷么?”,顏趣心里的奇怪促使著他想要快點走過去一探究竟。
“對于一般人來說是冷,但對于實力比較高的人來講又算得上什么?況且你實力那么低看上去也都還好,也別把別人想的太簡單了?!?,狼末邊說邊拐進一條小路。
“聲音不是從那方向傳來的么?你是不是走錯了呀?”,顏趣也是猶豫著要不要跟過去。
“哦,那邊有一堆人,這邊只有一個人,不過距離有些遠,你決定吧!”,狼末也不再繼續(xù)走,先看看顏趣的意思。
“另外扎堆的那些人位置不斷變化,而另外的那匹獨狼倒是不曾改變過任何位置,一直就在那。”,狼末不忘了補充一句。
不曾改變位置?
“還是先往人多的地方走吧?!?,顏趣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
可能是一種情況,那就是這些人也在尋找狼末所說的那匹獨狼,但既然如此那人肯定也不簡單,沒準一個不小心觸犯到了人家,到時候容不得他們嘴里有半句解釋就下死手了。
他們的目的是來找人的,僅此而已。
“好吧,我?guī)?。”,狼末?yīng)允,走在了前頭。
顏趣也是振作精神,搓搓手,即便不是那么冷,可現(xiàn)在雪下得更大了,如同鵝毛般撒下,他們還沒有怎么深入溫度便是又降低了一個層次。
“我感受到了一股令我驚心動魄的力量,似乎跟這片來的出奇的雪有關(guān)!”,走到了一半狼末也是說出自己的想法,眼神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生怕有半點遺漏。
“我就感覺冷,再走幾百米估計我也吃不消了。”,顏趣也不想強求自己。
自己是去找許氏文人,無論遇到什么危險都得嘗試一番,否則心里難免不痛快,可這樣的地方自己都感覺寒冷異常更不要說許氏文人那妮子了,還真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這樣抗凍的。
就憑這一點就知道許氏文人不可能在這里的,如果真的在這里或許就不是被抓走了。
他也不敢深入的想了。
這個時候見到狼末也開始小跑過去,自己也跟了上去,地上還是鋪上了一層雪,但并不是那么厚,應(yīng)該這場雪就算是在他們沒來之前也不沒有下得太久。
再轉(zhuǎn)到了一兩邊生有高大松柏的林子里,只聽得人聲鼎沸,到時候看見了遠處了一些黑影,兩人速度慢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也有一些人轉(zhuǎn)身看著他們,打量了一番后就沒有人再去看他和狼末了。
“該死,膽敢傷我修行之地的弟子,千萬別讓老夫知道是否!”,老者老淚縱橫,聲音如同九幽之下的厲鬼,讓這大雪紛飛的寒冷環(huán)境中更叫人聽得心里也生了寒氣。
“三妹,大哥一定會為你報仇雪恨!”,男子怒吼,雙眼像是暴怒的猛獸。
這樣的叫罵聲很多,更多的人還在雪地里仔細搜尋著什么,他們含著熱淚,手也被凍得發(fā)紅發(fā)紫。
“唉,我二姐也被抓去了三天,到現(xiàn)在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也挺揪心的,這東城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是怪事連連!”
一些人牽著狗,偶爾也有發(fā)現(xiàn)狂吠不止,而這些狗主人也就發(fā)了瘋似的用手去挖、去刨,而就在看見了裸露出來的半截手臂之后終于失聲痛哭。
更多的狗此時也不敢叫喚,一只只的蜷縮在原地,一些更是爬了起來,隱隱約約是在忌憚著什么。
“這環(huán)境真的古怪得很,之前還沒下雪呢。”,顏趣嘴里哈著白氣。
雪到了這里倒是神奇地厚到了膝蓋邊兒,似乎這場雪在不同的位置下的程度還不一樣,這也太叫人難以解釋了。
“奇怪,這些狗咋就不走不叫喚了?”
“我家的也是!”
“真的奇了怪了……”
一些人罵罵咧咧,用鏈子拖動著養(yǎng)的狗,可就是不見動彈,而它們的眼神似乎都是看著剛來的兩人。
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一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少年。
狼末看了這些狗一眼,慢悠悠的道:“看老子作甚,干你們的事兒!”
那些狗似乎聽懂了,一個個開始掙脫了主人的手繼續(xù)在雪地里搜尋著。
“妙啊!”,顏趣看得嘆為觀止。
“小兄弟,這些狗為何如此懼怕你?”,一人狐疑的道。
“他家是開狗肉店的,殺狗無數(shù),即便是餓狼見到他也得躲著,這些狗也就懼怕了。”,見到狼末滿臉不爽,顏趣也是替他答話。
一些人也是朝狼末看過去,驚訝中不忘了比劃個大拇指,這得殺多少條狗才讓這些狗如此懼怕。
“你還挺能說!”,狼末一時無語,就不知道是謝他還是罵他了。
“別找了,那里……那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有尸體……”
狼末真感覺這些狗真沒啥用,也覺得這些人挺可憐的,索性幫這些人指了指。
“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