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山大王他媳婦丟了
南譞看太后娘娘醒了,能喝水了,他才想到,似乎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禾若?她在哪?!?p> “禾若她昨天沒有跟過來嗎?”
“沒有啊,攝政王千歲。”
南譞急糊涂了。
他回到昨天的地方,早已經(jīng)沒了禾若的身影。
高威濰大人,焦急地也在找攝政王南譞。
昨天那姑娘是攝政王千歲帶進(jìn)來的,她跟護(hù)衛(wèi)動起手來了,這事兒怎么著也得給攝政王個交代才行啊。
負(fù)荊請罪也好,自罰俸祿也成??傊畱B(tài)度必須得有。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有人說點(diǎn)什么讒言,吹點(diǎn)兒什么枕旁風(fēng)~
就容易讓攝政王千歲誤以為他高威濰,是跟太后娘娘、李庥衾一伙的。
高威濰急匆匆趕來,“撲通”一聲,跪在南譞腳底下。
“攝政王千歲,微臣知罪。請攝政王千歲開恩?!?p> “禾若呢?”
高威濰低著頭,不敢看南譞道:“微臣正是為這件事而來的?!?p> “我問你禾若,她人呢?”
“她,出去啦?!?p> “出去?出宮?她去了哪里?”
“回攝政王千歲,微臣不知。微臣是問了,可她沒說?!?p> 南譞都快氣蒙了。
“不知道你還在這兒搗什么亂啊,快讓開,本王著急找人呢?!?p> 高威濰說:“攝政王千歲,微臣還沒請罪呢,昨天太后娘娘危在旦夕,微臣不便打擾?!?p> “你干什么了?”
“昨夜,微臣屬下,……不小心沖撞了攝政王千歲帶來的那位姑娘?!?p> “?。俊?p> “他們都干什么了?怎樣沖撞的?”
高威濰說:“據(jù)說是,……打了一架?!?p> 南譞立刻緊張起來。
“禾若可有受傷?”
“據(jù)說是沒有?!?p> “那,怎么打的?”
高威濰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認(rèn)罪態(tài)度相當(dāng)好,沒有添油加醋,有一是一,有二是二。
錯都往自己人頭上攬。
南譞聽明白了,禾若沒吃虧,她還憑借一己之力,把護(hù)衛(wèi)都給削了。
然后全身而退。
人才啊,南譞都不知道,他的枕邊之人,竟然有這么大的能耐。
皇宮護(hù)衛(wèi),全都是經(jīng)過層層選拔的高手。
禾若沒有外援,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如果她真想當(dāng)這個刺客,皇宮,真的擋不住她。
南譞一只手托掌,一只手握拳,兩手擊在一起。
“壞了,我老婆這次肯定是生氣了。”
高威濰跪在地上問:“生氣。何以見得啊,攝政王千歲?”
“我老婆不生氣?打人干什么?肯定是生氣了才打人的。”
“不跟你說了,老高,我得找到人,負(fù)荊請罪去了?!?p> “攝政王也負(fù)荊請罪?這真是新鮮了啊?!?p> 高威濰從跪,變成盤腿坐在地上,他摸著后腦勺,看著攝政王千歲,邁著大長腿迅速跑遠(yuǎn)。
“攝政王千歲成親了?是何時的事啊?”
“昨天那姑娘不是什么侍妾,竟然是王妃殿下?”
……
小亥哥從太后娘娘寢宮密道里,找到了被李庥衾綁架的暗探。
他接下來集合所有暗探一同出發(fā)尋找禾若大嫂。
畫像他是不可能畫的,免得再被太后娘娘拿了去當(dāng)整容教材。
暗探在大街上,用了可以用到的一切人脈關(guān)系和詢問手段。
線索斷就斷在,禾若賣掉衣服和首飾之后。
就再也找不到了。
攝政王千歲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她一個女孩里家的,人生地不熟,在這兒連個朋友也沒有,她能到哪兒去呢?”
小亥哥在一邊看著攝政王千歲游來游去,一邊嗑瓜子。
腦袋都快被攝政王千歲給轉(zhuǎn)暈了。
“老大,你說大嫂生氣了,她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們。”
“還用問嗎?必須是、當(dāng)然是?!?p> “野豬,你說我該怎么辦?”
“老大,我怎么知道怎么辦,大嫂可是被您給惹生氣的?!?p> “豹子還沒找著,大嫂又被您給氣跑了?!?p> 南譞瞪了小亥哥一眼,他不敢再碎碎念。
他們兩個人,此時在錦鯉王都最大的瞭望臺上。
不時有飛鴿傳書發(fā)回來。
“沒有?!?p> “沒有?!?p> “沒找到?!?p> 全都是這樣的消息。
“老大,你怎么得罪大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