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一顆執(zhí)著的心
南譞和小寅哥也是一愣。
禾若心里說,權(quán)宜之計,別怪我。
本來人家平時都不說謊話的,
今天為了兄弟你,我已經(jīng)把一輩子的謊話都說盡了。
小寅哥低下頭,嘆了口氣,頗有演技地說:“沒錯!”
禾若在心里都想跟他擊掌,
默契啊。
“貲姐姐,小寅哥他,其實因為家里窮,從小就被送進宮凈了身?!?p> 貲柔為難道:“這樣啊,小寅,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呢?”
小寅憋不住的竊喜,還是大嫂有辦法。
有門!
早知道這樣可以擺脫她的糾纏,我早就這樣說了。
“對對!”小寅應(yīng)和著。
“小寅啊,老公,我不介意?!?p> 啥?
這都能不介意?
“不能生孩子,還是個太監(jiān)?嫁給他你圖啥?”
貲柔說:“這才是真愛啊,非得圖啥嗎?干嘛把戀愛成親搞的那么世俗?”
禾若看看自家相公南譞,“原來我喜歡相公你的高顏值、好身材、孔武有力單手抱、有田有宅會疼人,有責(zé)任心有擔(dān)當(dāng),全部都是世俗,很不純粹?!?p> 南譞說:“盡管喜歡?!?p> 禾若同情滴看著小寅哥,這女人確實有病,小寅哥,能躲就躲遠點。祝你好運。
她愛的純粹與否,世俗與否,禾若不知道,只知道,明知人家不喜歡,還要苦苦糾纏,何必呢。
一個女孩子家的,不能給自己留點尊嚴嗎?
“呵呵~你們聊,我們,……回家吃晌午飯了?!?p> 禾若拉著南譞抬腿就跑。
“哎~老大?大嫂……”
“你們兩個還真夠義氣??!”
禾若在路上問南譞,“那個貲姐姐,她為什么非小寅哥不嫁???”
南譞說:“孽緣?!?p> “哦?有故事?”
南譞說:“貲柔有個指腹為婚的夫君,她不喜歡,被豹子殺了?!?p> “我去!小寅哥當(dāng)初是英雄救美嗎?”
“相反,那男人慘無人道,是邊關(guān)一個世襲坐地戶,出了名的嘴饞。天底下沒有他不吃的東西,那一日,他突發(fā)奇想,要吃野豬肉?!?p> “被豹子和野豬看見了,就說要花錢買回去,放生?!?p> “那坐地戶的屬下不肯,兩邊打起來的時候貲柔到了,她是替父從軍來上任的。順帶拜訪她指腹為婚,素未謀面的未婚夫?!?p> “打起來之后,貲柔為豹子擋了一斧,豹子背著他跑了三十幾里路找大夫。”
“得知那斧頭上淬毒,貲柔可能一命嗚呼,豹子帶著野豬上門去逼問解藥。”
“發(fā)現(xiàn)那個人棍不僅吃野生動物,還吃人,在他家廚房發(fā)現(xiàn)了孩童骨頭,豹子惱羞成怒失手殺了那禽獸?!?p> “后來,聽說豹子跪在奄奄一息的貲柔面前,問她有沒有遺愿。他愿意答應(yīng)貲柔任何要求?!?p> “貲柔就說,據(jù)說沒有成親的女人會成為孤魂野鬼。豹子殺了她未婚夫,就要賠償給她一個丈夫。”
“豹子就答應(yīng)了,說如果她死了,就立塊碑,用紅字描上,豹小寅之妻?!?p> “結(jié)果,貲柔卻沒死成?!?p> 野豬在那坐地戶家里,搜出來了解藥配方。
禾若聽的十分入味,她手上的葡萄干也吃完了。
“所以,小寅哥就被纏上了,要求他履行婚約?”
“正是,他說那些話,本是為了讓貲柔瞑目,不是真想娶她?!?p> “相公,我收回認為貲柔姐有病的話,我覺得她還挺可愛的?!?p> 這可能只是個,想要一輩子從一而終的執(zhí)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