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p> 安情愣愣的點頭,看著夏銘海摘掉圍裙才發(fā)現(xiàn),他里面穿的竟是自己的睡裙。
流線型的身體包裹在睡裙里,帶著一絲的柔美,下面的兩條長腿勻稱的裸露著,讓安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抬頭就見夏銘海好笑的看著自己,安情才驚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誤會。
“我,我只是覺得你穿太好看了。”
安情解釋著,又覺得自己這么解釋似乎不妥,還想說什么,又覺得自己是越說越錯,還是放棄了。
夏銘海也不在意,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掛在陽臺上的衣服。
“這都是你的功勞。”
安情瞬間就覺得,除了夏銘海在自己家,她應(yīng)該還做了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懊惱的揪著頭發(fā),早知道自己就不逞能和那么多酒了。
讓夏銘海將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安情都想要跳樓自殺了,先是辱罵領(lǐng)導(dǎo),后又追捧競爭對手,她是該有多蠢。
不過聽到陳彥白將自己扔在路邊,安情的心里別提有多氣憤了,她就是再丟人也都是為公司,陳彥白竟然這么狠心。
恨恨的戳著煎蛋,只把那溏心蛋戳的流的到處都是,夏銘海淺笑著看著她。
回過神來,安情就覺得更不好意思了,這一刻,她才覺得夏銘海真的和夢里的沈九辰不一樣,他讓人感覺很溫暖,是從里暖到外的舒服。
沈九辰雖然也曾經(jīng)讓鳳芊芊覺得溫暖,雖然只是在那個夢里面,可帶給鳳芊芊最大傷害的也是他。
兩人下樓的時候,安情就見陳彥白靠著車子等在那里了,也許是沒有想到安情和夏銘海一起,愣了一下,臉就冷了下來。
他可不記得夏銘海家是住在這里的,而自己昨晚回去找安情的時候人已經(jīng)沒在了,想來就是被夏銘海給帶回來了。
“陳總?!?p> 安情不安的叫了一聲,就見陳彥白冷著臉上車了,在安情轉(zhuǎn)頭和夏銘海說些什么的時候,就突然感覺腕上一緊,差點被拉的個狗吃屎。
不過,感覺到陳彥白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冷意,安情還是惜命的上了車。
陳彥白身上的氣勢太過恐怖,安情嚇得連招呼都不敢跟夏銘海打了。
車子發(fā)動,她剛轉(zhuǎn)頭朝外面看了一眼,車子已經(jīng)沖了出去,沒有防備的安情腦袋就直接磕在了椅背上。
雖然不疼,但是卻也甩的安情的脖子不舒服,趁著陳彥白不注意,安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沒來得及收回眼神,陳彥白的頭已經(jīng)轉(zhuǎn)回來了。
原本還算沉靜的臉上登時就又充滿了怒火。
將車子停到一邊,陳彥白轉(zhuǎn)身向安情,嚇得安情直往旁邊縮,背緊緊的靠著車門,安情覺得現(xiàn)在的陳彥白太過危險,她還是離得遠(yuǎn)一些好。
陳彥白的胳膊猛地伸出,撐在車門上,只給安情留了一點空間,這樣的距離,有一點曖昧,只不過安情神經(jīng)緊繃,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些。
“安情,你和夏銘海走這么近,是想做出對公司不利的事情嗎?”
被陳彥白這么質(zhì)問,安情瞬間就覺得陳彥白像個傻子,只不過那張臉冷的能把人凍死,她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陳總,你未免太看得起,你這個除了端茶送水掃廁所的小秘書了。”
安情在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陳彥白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果您想辭退我,那您就直說,不要給我安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p> 陳彥白緊緊的抿著唇,他是真想將安情這張小嘴給縫上,而聽到這些話,陳彥白的心里更加煩躁了。
“那你說,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安情本想說不關(guān)他的事,但是她不敢這么說啊。
看著陳彥白湛黑的眸子,安情慢慢的就陷了進去,她從來沒有這么看過陳彥白的眼睛,現(xiàn)在那仿佛就是一個漩渦。
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卻又讓安情莫名的覺得心安。
意識到自己竟然發(fā)呆了,安情猛地坐直了身體,避開了陳彥白的目光。
“我和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就是送我回家的人而已?!?p> 而這些事情,安情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和陳彥白解釋,再說,自己和夏銘海什么關(guān)系,又關(guān)他什么事情。
心里一震,安情猛然想起冉雅昕跟自己說的,陳彥白似乎對自己有意思。
安情的心似乎跳了更快了一些,可是想到夏銘海說的,昨晚他是在路邊撿到自己的,登時怒氣就上來了。
“陳總,你還問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要是我昨天不被丟在路邊,我覺得我們可以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陳彥白淡淡的收回胳膊,要是她不說,他都沒有覺得自己的胳膊到現(xiàn)在還疼。
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安情,安情的表情很不自然,她一直在想自己昨天有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可是她斷片了,壓根兒就想不起來。
“你還敢提起這件事,如果不是你對我又踢又踹的,我會把你給扔下?”
陳彥白并沒有告訴她,把她扔下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她對他下狠手,而是她覺得夏銘海比他好。
為了證明自己的所說屬實,陳彥白還將自己的袖子卷了上去,右胳膊今天已經(jīng)去掉了夾板的,白皙如玉的胳膊上那點點青紫就更加明顯。
安情有些心虛,她記不起來,可是卻又覺得著一定是自己做的。
“陳總,誰知道你昨天有沒有酒后亂性,玩了什么快樂的游戲?”
安情硬著頭皮摘開責(zé)任,陳彥白還不知道安情也會這么無賴,當(dāng)時就氣樂了。
這還是安情第一次見陳彥白笑,一瞬間就慌了神,這樣的陳彥白和玉江引更像了,讓她有點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原本是想要生氣的,但是看到安情呆愣的模樣,陳彥白也愣了愣,又想到什么,表情又嚴(yán)肅了起來。
“下去,自己去公司,遲到了罰三倍工資。”
陳彥白直接打開了車門,將安情給推了下去,還玩什么快樂的游戲,她懂得這么多,是不是就和別人玩過什么快樂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