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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與冒險家

第二百四十二章,《春季繁花》、露臺、賞金與麻煩

傭兵與冒險家 袁榛的魚呀 5798 2023-04-22 23:08:13

  基爾不想摻和進別人家的教育行為之中,因此默默的用叉子插起面前餐盤中最后一份禽肉,蘸著蘑菇熬制出來的醬料吞下。

  小可妮娜氣呼呼的嘟著嘴,但又不敢違反父親的命令,只好可憐巴巴的央求宴會主座上的叔叔們。

  老邦托里薩先生笑著勸告小姑娘早早回家休息,畢竟太晚睡覺,年輕姑娘臉上可是會長痘的。而奧托斯菲滕先生對此并不在意:“她喜歡玩,就讓她玩耍嘛,每個人的年輕時光都很有限,有些人的,更短一些。今晚會是個無風(fēng)無雨的美麗夜色,未來一段日子,這樣的宴會估計也不好開展了吧?”

  “所以,讓她跳跳舞吧,挑一個看上眼的年輕人。反正有你看著。”

  旁邊斯科特先生本來還想也說兩句,但只是聽了奧托斯菲滕先生的話,‘干扁的奧利爾’先生就沒多考慮,答應(yīng)了此事。

  他對著自己的小女兒說道:“聽到?jīng)]有,你就再多玩一會兒吧,等一下找個人跳個舞就回家。”

  小姑娘眼睛彎彎,乖巧的應(yīng)了下來:“好噠!父親——”

  旁邊自有侍者此時送來了一張軟凳,讓這位小姑娘坐在‘干扁的奧利爾’先生側(cè)后方。

  在場也就這一位能獲得坐在宴會主座旁邊的位置了,其他富裕人家的姑娘,也都只能跟家里人坐在底下的兩側(cè)。

  這時候侍者們將宴會廳內(nèi)的照明減少一半,著重保留了宴會廳中心的照明,讓之前他們布置的舞臺更為矚目。

  抱著各式樂器的樂隊樂手們此時來到木制舞臺邊緣,在放置于此的演奏位置上靠近坐了下來。他們簡單的起了一個拍子,便開始演奏之前定好的節(jié)目——《春季繁花》的第三樂章。

  聽用餐完畢的斯科特先生所說,這個第三樂章至少都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整個樂章還分為四個小節(jié),分別用音樂描述了四種頗具特色的花朵的相關(guān)情感。

  其中有純潔高雅的各色蘭花,這段樂曲悠長空靈。還有情感激烈熱情的玫瑰,這段樂曲自然代表了年輕男女的愛情。又有代表繁茂豐收的果樹花朵,這段樂曲充滿了豐收的希望之情,以及曲調(diào)怪異沉悶,卻必不可少代表著成年人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這段樂曲則暗指眾多是花,卻不像花的各種奇特花朵。

  說著說著,樂手們已經(jīng)開始了表演。

  果然,隨著一名樂手撥動手中的小號豎琴,以及一名樂手適時的輕吹長笛,人們便能聽到,在安靜的河邊,一叢叢蘭花慢慢綻放而出。

  河水中似有游魚躍起,濺落,噗通一聲,讓人一驚,明明有聲,卻分外讓人感到一種安靜,安寧。

  一如溫暖的春風(fēng),從春之女神——喜悅,的口中吹拂而出,帶起人們的頭發(fā),從耳邊流走。

  這時候,便已經(jīng)有年輕的姑娘自持本領(lǐng),走上臺階獨自起舞。

  腰肢與手腕扭轉(zhuǎn)中,便向吟游詩人伸出手腕,邀請對方上臺同舞??雌饋砭拖袷且恢缓骠嫫鹞柚醒埩硪恢灰粯?。

  帥氣的吟游詩人自謙的一笑,左右看看,全是臭著一張臉的中年女士們。但釣魚技術(shù)高超的吟游詩人深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直接左右低聲告罪一下,便站起身來,簡單整理一下身上服飾,從舞臺下便做出舞蹈動作,腳步踏著樂曲的節(jié)奏,緩步舞動著走上了舞臺。

  與那位勇敢的年輕姑娘同舞起來。

  隨著兩人同舞,在場的商人男士們便邀請相熟的女士們,也三三兩兩的上臺旋轉(zhuǎn)舞動起來。

  基爾旁邊的斯科特先生最后輕飲一口葡萄酒,便起身整理一下服飾,一手背后一手前伸,邀請‘干扁的奧利爾’先生的小女兒上臺同舞。

  “德里帕里小姐,可否與我同舞一曲?”

  斯科特先生表情正式嚴肅的低聲詢問小姑娘。

  ‘干扁的奧利爾’先生扇扇手,讓小女兒去跳。但小姑娘嘟著嘴,可憐兮兮的說道:“可我想跟菲利西斯先生跳玫瑰的那一節(jié)舞。”

  斯科特先生的嚴肅勁沒繃幾秒,便此時擠眉弄眼的說道:“你可以當(dāng)叔叔我是那個吟游詩人嘛,你瞧,都是兩個耳朵兩個眼,一雙手來三條腿?!?p>  “三條腿?”小姑娘有些疑惑。

  “咳咳,兩條腿,兩條腿。反正你可以趁機在舞臺上給吟游詩人拋媚眼嘛,等一下這支曲子結(jié)束,也可以用同在舞臺最近的距離,邀請他接著繼續(xù)舞。”

  說完,斯科特招招一支前伸的手,示意小姑娘將手搭上來。

  一聽可以這樣,小姑娘便興奮的從軟凳上跳起來,隨后再她父親的警告性咳嗽中,規(guī)規(guī)矩矩的矮了一下身子,拉起舞蹈長裙,隨后將手搭在斯科特先生手掌上,兩人一同繞開宴會主座,去往木制舞臺。

  基爾對此不感興趣,主要是不會跳舞,所以當(dāng)‘干扁的奧利爾’先生低聲詢問他時,基爾直起身子,望了望宴會廳,發(fā)現(xiàn)邦托里薩先生此時正和奧托斯菲滕先生來到了宴會廳兩側(cè)的露臺上,一邊說話,一邊飲酒賞景。

  他便回話道:“我對跳舞不感興趣,咱們?nèi)ヂ杜_上吹吹風(fēng),嗅嗅花香吧?”

  將這看成了一種談話邀請,‘干扁的奧利爾’先生自無不可,他正想跟這位北方來的年輕騎士單獨談?wù)勀亍?p>  于是,兩人選了前面兩人對面另一側(cè)的二層露臺,各自手持一杯飲品酒水,緩步走了過去。

  -

  露臺就靠著宴會廳的墻邊,左右兩側(cè)各有兩個,整一層共有四個這樣的露臺。

  算是場面上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才能有資格去使用的地方了。雖然沒人阻攔,但一般宴會的客人沒事也不會靠近,除非真有單獨談話的需要。

  此時基爾和‘干扁的奧利爾’先生走向的露臺早已被侍者們在用餐時打開,因此一靠近就能感受到一股春季的溫暖晚風(fēng)吹來,伴隨著的,自然還有著濃濃的花朵香氣。

  基爾將手中盛滿高檔麥酒的木酒杯放在巖石圍欄上,自己抬手斜靠著,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氣。

  吸——,呼——。

  他此刻只有一種輕松的微妙感覺充斥著他的心頭。

  “真不錯啊?!?p>  他這么贊嘆道。

  ‘干扁的奧利爾’先生輕笑一聲,也學(xué)著基爾那樣,將手里的銀酒杯放在露臺巖石圍欄上。

  “說的宴會嗎?奧托斯菲滕一直很厲害,不管是這個新的宴會餐廳,還是他們商會平常的生意。只是可惜,他身體一直不好?!?p>  基爾知道對方會錯了意,但也不好糾正,便順著對方的話說道:“那位邦托里薩老先生,是故意的吧?故意說起那個胡扯的離奇神明故事?”

  “哼哼,你也看出來了?但我們幾個都知道,哪怕是陷阱或者誘餌,我們奧托斯菲滕先生,都得跳進去。因為他沒得選啊?!?p>  搖搖頭,‘干扁的奧利爾’先生接著說道:“也不知道他身上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我也曾聽聞,有教區(qū)級別的教會教士給他治療過身體,但是沒什么結(jié)果。前兩年奧托斯菲滕也曾經(jīng)在行省首府花大價錢拍下了一瓶強悍的藥劑,但身體依舊還是這樣。呼,爬個樓梯都出汗氣喘,這是正常人的身體嘛?”

  “你知道嗎?他才二十七歲!二十七歲,十年前,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曾獨自帶著商隊與數(shù)伙盜匪匪徒們對峙,并依靠口才,讓他們互相殘殺,最終逃出。我一個人就能趕一輛馬車全速奔馳?!?p>  他搖搖頭:“如果是我,我早就放棄了。呵,能活多久就活多久,甚至?xí)⒕唾Y源全放到信仰上去,以求死后進入偉大財富之神的神國?!?p>  基爾小口啄飲麥酒:“這么看起來,奧托斯菲滕先生是個頑固,呃,堅強的人。他沒有屈服命運?!?p>  “可不是么。哈,他甚至敢于向命運挑釁,這時候正在對面,聽信老騙子的什么鬼話,估計要向北方三國冒險呢。哼,重復(fù)一次同樣的流程?!?p>  ‘干扁的奧利爾’先生不屑的搖搖頭,嘴里低聲咒罵了一句什么。

  “什么?”

  基爾好奇他罵了什么。

  “我說,神明哪里會如此容易得得以覲見?對吧?除了故事之中,我從來沒見過什么人見過神明,甚至一些大人物,像我這種人,一輩子都很難見到?!?p>  基爾摸摸鼻子,有些不知道說啥了,要不要給對方說一下,他前幾天才見過農(nóng)神親臨,而只要他進入夢境向阿波利菲娜女士尋求幫助,大概率也是能得到直接回應(yīng)的。

  在基爾心里,那位精靈女士,本領(lǐng)上與人類神明沒有兩樣。

  不過,這么說,說不定會被德里帕里先生當(dāng)做喝多了說胡話來著。不過好在,對方也只是簡單感慨兩句熟悉的同伴而已,很快就說起了正事。

  “好了,基爾騎士,有什么咱們可以聊的呢?你與農(nóng)神教士的共同使命?還是一筆生意?”

  對方雖然喝著酒,但此時眼睛明亮,嘴角微翹,顯然思維清晰。

  基爾挑挑眉毛,沒想到對方接觸他們不過半天時間,就已經(jīng)從他的隊伍中打聽到了這些。不過這沒有什么,畢竟這種事情他與巴塔爾教士在隊伍中并未保密,甚至他們還鼓勵敢于戰(zhàn)斗的人,加入之后拯救長麥村的村民行動中去。

  人越多越好,畢竟對手實力不明,基爾不怕自己人多,只怕人少,敵人太強而已。

  而‘干扁的奧利爾’先生也就打聽消息比較快,他基爾可不能被對方這樣唬住了。

  基爾于是顯露出笑容,沒有半點被對方點中他身負使命的驚慌。

  “先來說一筆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一些盜匪,之前在西邊的商路上,俘虜?shù)谋I匪。說實話,本來應(yīng)該至少有幾十號人的,但當(dāng)時戰(zhàn)斗分外激烈,我一時戰(zhàn)斗熱情起來了,殺了不少可以俘虜?shù)谋I匪?!?p>  基爾的話讓對面的商人皺起了眉頭:“多少人?哦,不是問你殺了多少人,而是你現(xiàn)在手里有多少人?!?p>  “十來個吧,都是些可以隨意被處死的卑劣盜匪。當(dāng)然,他們都已經(jīng)按照你們這里的方式,強行簽下了一輩子也還不完的欠債合約。怎么樣?您對這個感興趣嗎?都是健壯的年輕盜匪,至少能干十年重體力勞動的那種?!?p>  中年商人像是重新認識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這才意識到對方的身份是什么。

  “這件事,你找‘黃金鐮刀’的邦托里薩更合適,他們商會就經(jīng)營著鎮(zhèn)子上的負債者交易,還有大片的鎮(zhèn)外田地勞作事務(wù)。”

  “眼前事,當(dāng)然找眼前人嘛。您可以作為中介抽一些利潤?!?p>  “好吧,明天我讓人到你們那里帶人,價格么,還是得到時候看那些盜匪的身體情況才能判斷定價。”

  “保證不讓您虧損。”

  基爾笑著舉起酒杯,示意碰杯。

  于是,麥酒與蘋果酒,木酒杯與銀制酒杯撞在了一起。

  交易定下,酒水自然一飲而盡。

  基爾此時覺得,這春天的花朵的香氣,似乎甜膩中也帶著濃濃的血腥。

  嗅嗅,不對,的確是血腥味,不是他的腦部記憶聯(lián)想。

  循著味道望去,在宴會餐廳堡壘般的主體建筑向南,越過十?dāng)?shù)米寬的花海后,是一道數(shù)米高的磚石圍墻。

  而在圍墻之后,則是隱約傳來的喧鬧人聲,以及一個眼熟的墳包樣式的建筑。

  同時,血腥味就是從那個方向飄過來的。

  基爾好奇的抬手指著那個方向問道:“德里帕里先生,那棟建筑是干什么的?”

  中年商人轉(zhuǎn)身一看,便皺著眉頭說道:“哦,那里,那里不過是一些渣子們,野蠻宣泄暴力的地方。同時,也是他們被榨干每一份金錢的龐大步驟的一環(huán)?!?p>  基爾沒聽明白:“能否說清楚一些?我沒聽明白?!?p>  “簡單來說,那里是個集斗獸、兇殘野獸、類人怪物、負債人類,混合戰(zhàn)斗斗獸的糟糕地方。大量貧民每三天便在那里進行賭博,押注賽場上的比賽輸贏,然后在夜晚一次次的比賽和押注后,絕大多數(shù)人會在瘋狂的暴力與賭博的刺激中,輸?shù)羰掷镒詈笠幻秾儆谒麄兊蔫F幣。”

  ‘干扁的奧利爾’先生招手示意不遠處注意這里的侍者過來,給他們將酒水滿上。

  “只有一小部分被幸運女神瞟了一眼的家伙,才能獲得不過十幾倍的錢幣收獲。而最大的一部分錢幣,則會被莊家收入口袋,激勵那些空袋空空的賤家伙們,明天一早老老實實的辛苦工作?!?p>  基爾輕抿一口才滿上的麥酒,借著酒杯的阻擋,擋住他因為感興趣而笑起來的臉頰。

  “聽起來很有效率?!?p>  “不錯,貧民們很喜歡那地方,不少商人也會去那地方消遣娛樂。不過我這些年也只去過幾回而已,那地方太吵鬧了一些,我已經(jīng)不夠年輕了,受不了人們的齊聲吶喊,還有歇斯底里的哀嚎與哭叫。真是可笑,那些賭徒們每次叫喊的,比下場搏斗被人砍傷的人還要響亮?!?p>  基爾揶揄道:“或許,被砍傷的人流的只是血,但賭徒們同時流的卻是錢袋里的錢!”

  ‘干扁的奧利爾’先生顯然是被逗笑了:“哈哈,這么一說,那我喊叫起來估計也很響亮!”

  兩人說笑一番,話題又轉(zhuǎn)回了新的事情上。

  “您聽說過西邊商路上,自稱山狼的盜匪團伙首領(lǐng)嗎?”

  基爾只是輕聲說起這句話,但聽到這句話的德里帕里先生,卻面目嚴肅起來。

  “我沒聽清,基爾騎士,您可否再說一遍?”

  “西邊商路,山狼巴尼,盜匪首領(lǐng)?!?p>  基爾肯定的說道。

  他看到,這時候這位中年商人緊張起來:“這個該死的家伙怎么了?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基爾騎士?”

  對方眼睛很快明亮了起來,基爾點點頭,肯定了對方的猜想:“是的,我把這個盜匪團伙剿滅了。山狼巴尼,已經(jīng)被我殺了?!?p>  “干的棒極了!好小伙子,哦,抱歉,基爾騎士,你真是為我們多恩鎮(zhèn)做了一件好事情!等到明天,鎮(zhèn)子里的大小商會們,肯定會每一個商會都傳頌著你的名字!”

  基爾看對方神情激動,便壓壓手,示意對方冷靜下來。

  “哈,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過激動?你不清楚,這個該死的家伙,是西邊通往西部行省商路上,最為狡猾的一只吸血狐貍!他就趴在我們這些商人的身上,運用他那狡詐的頭腦,吸取我們的精神與鮮血,當(dāng)然還有很多人的性命?!?p>  基爾哭笑不得,他對這不敢興趣,他只是個過客,又不在這里發(fā)展,本地人的感激尊敬與否,對他沒任何作用。

  “我的意思,德里帕里先生,我的意思是,這個你所謂的吸血狐貍——山狼巴尼,他有賞金嗎?針對他本人或盜匪團伙的?!?p>  “你在想什么呢,基爾騎士,當(dāng)然有!如今就掛在商會聯(lián)合懸賞通緝板的上面,排行第二的就是他了。包括但不限于商會聯(lián)合主動發(fā)起的懸賞,還有我們幾家大商會單獨開出的賞金,還有大量中小商會損失商隊貨物后掛上去的賞金,以及無數(shù)被那個家伙傷害過的可憐人的親屬所添上去的賞金?!?p>  基爾眼睛發(fā)亮,急忙追問:“那有多少?”

  “哦,小伙子,這個問題誰都不知道,光是壓在那里通緝他的通緝令,就有一掌厚,從來沒人算過他到底有多少賞金,但我可以肯定,最少不在這個數(shù)量上?!?p>  中年商人比劃了一個張開的手掌,然后晃了兩下。

  “二十五枚金幣?”

  “不不不?!?p>  對方將張開的手掌拿起:“五。”

  晃了一下:“加個零?!?p>  又晃一下:“再加個零。”

  “五百枚金幣?”基爾高聲叫道。

  他的叫喊一下子吸引了宴會好多人的注意,但其他人一看基爾騎士正與德里帕里先生在單獨于露臺上交談,因此大家只是好奇,什么事情能牽扯到五百枚金幣這種大單子。

  面對基爾騎士的猜測,中年商人肯定的點點頭:“是這個數(shù)字,但只是粗淺可能,只會多,不會少。你要知道,因為這個家伙,好多年前開始,他到底害了多少人,毀了多少筆交易,連帶著讓不知道多少商會損失了多少金錢?!?p>  基爾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然后用帶有顫音的聲音,謹慎的問道:“那么,您聽過‘白墻之王’這個名號嗎?”

  中年商人瞪大了眼睛,身形晃了晃,甚至得依靠露臺巖石圍欄來保持站立。

  “不可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基爾點點頭:“我只能說,這個家伙,還有他的人,差點殺了我。但是呢?!?p>  他伸手上下比劃了一下:“如今我站在這里,那個‘白墻之王’,則只能埋進土里了?!?p>  “你殺了那個家伙?”

  “怎么,還不能殺么?”

  基爾皺起眉頭,覺得不對勁,左手隱隱的放在了長劍獵殺的劍柄配重球上。

  “不不不,殺的好,殺得好,只是,年輕人,你惹了大麻煩了?!?p>  基爾挑挑眉毛,疑惑的問道:“殺死盜匪,能有什么麻煩?你效忠于他?”

  “怎么可能?!?p>  德里帕里先生哭笑不得:“怎么可能效忠那樣一個過氣衰敗的貴族?!?p>  基爾回過味來,意識到了什么。

袁榛的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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