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中午的那一頓飯,告別了詹姆拉后,趙吉打算再去收集一些關于粘液怪的情報。趙吉坐在商會街對面的公園里整理情報獲取流程,公園里白天永遠都有人在進行著戲劇表演、自己演奏樂器,練習唱歌。
關于本地的戲劇表演,趙吉表示不置可否。業(yè)余演員們那夸張的肢體動作,做作的表情,故意吸引人的臺詞腔調(diào),趙吉表示十分接受不能。這還沒說在公園里沒有專業(yè)的戲劇舞臺,本地的業(yè)余演員只能在自己鼓搗出來的磚砌平臺上演出。那個磚砌出來的舞臺沒人站上去表演,趙吉還以為是誰砌的“公共土炕”呢。就這還圍了好多閑的沒事兒的人的圍觀喝彩。
本地的樂器演奏倒是還好,充滿了這個異世界封建古典時代風情的音樂。長笛悠揚而綿長,三弦琴節(jié)奏歡快而活潑,豎琴高潔而典雅,小皮鼓節(jié)奏緊張而激烈。配著一位旁白的解釋,趙吉聽明白了,這是從帝國移民傳來的帝國史詩故事中的配樂,故事簡單述說了一位英雄是怎么在帝國與北方叛亂王國中間調(diào)停紛爭的。趙吉聽了半天也不知道這位英雄是站在帝國與北方叛亂王國哪一邊的,或許哪一邊都沒占,只是為了在紛爭中揚名而插手紛爭。
趙吉聽詹姆拉在聊天時說起過,本地王國建國不超過百年,王國人口起初大都是從帝國移民來的。成分很復雜,有帝國大量的失地農(nóng)夫、來自不穩(wěn)定地區(qū)的破產(chǎn)商戶、小貴族的多余子嗣、活到退役的老兵等。
里面還混雜了不少的殘疾黑幫打手、被流放的失勢貴族、被斷指的扒手、被通緝的傭兵等等。
還有帝國支援的好幾只騎士團、各個神殿的新進或失勢神官,帝國知名魔法組織新開的王國分部這些正規(guī)力量。
還有各種各種亞人類種族也隨著上述人口一起遷徙到了這個新開辟的王國。
在這些聊天過后,趙吉總是有一個問題掛在嘴邊,前些天他就向詹姆拉問起過,詹姆拉很是驚訝趙吉不知道原因,還是路過的老狐尾會長回答了趙吉的疑問。
為什么人類不向更遠處進發(fā),組建更多的國度,緩解社會的各種問題呢?原因是,不是不行,而是不讓。老狐尾會長和詹姆拉當時從胸口取出一個銀質(zhì)的徽章,一手握住,一手在空中虛畫一個符號。向神靈吿罪一句后給趙吉解釋起來,原因很簡單,神明們規(guī)劃了每一個人類王國的疆域大小,每一個新建王國都得是神明們準許后才能建國的。不然其他強大的異族便可以舉族侵入,其他的異族也有他們自己的神明。除了偉大的自然神明,人類活動產(chǎn)生的各位規(guī)則神靈是能庇護人類自己的。
好嘛,每一個智慧種族都有自己的神靈。趙吉覺得,何不在地上搞一個種族聯(lián)合國,天上搞一個神靈聯(lián)合國多好。豈不美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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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吉的走神被一陣走調(diào)的歌聲驚了回來,遠處傳來了一陣噓聲。正在磚砌舞臺上一展歌喉的一位男士被圍觀的人們一陣噓聲中灰溜溜的趕下了臺。
趙吉看著自己手上的紙,上面記載了詹姆拉說的幾個沼澤中要注意的方面,防蚊蟲,不能受傷,還有防毒蛇和粘液怪不好對付。等等,粘液怪不好對付?
酒館里的那些酒鬼不是說粘液怪一腳就能踹飛嗎?鐵匠學徒不是說打賭的目標是他能對付的了的嗎?
該死,都是些喝多了的醉鬼說的話,趙吉自己竟然信了,還同意了賭局。
可趙吉自己卻沒注意早上他自己也喝了酒,大咧咧的同意了賭局,盡管他對粘液怪是什么,并不知道多少。
這可怎么辦呢?趙吉站起來思索了一會兒,手伸到懷里握了握懷里借來的匕首,想到了該怎么辦了。他雖然沒見過粘液怪是有多厲害,但是肯定有人知道粘液怪是個啥水平的怪物。
那就是城鎮(zhèn)衛(wèi)兵。
負責維護城鎮(zhèn)安全穩(wěn)定的城鎮(zhèn)衛(wèi)兵肯定不少跟粘液怪打交道的,畢竟粘液怪聽說就在城南的沼澤里大量繁殖,而城南沼澤離城南城墻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離城門口也不過就是多走些步的距離,而且沼澤邊上就是肯德爾城的主人,衛(wèi)兵的主人---肯德爾男爵的田地。他們一定知道怎么對付粘液怪的,而且應該時常對付那些粘液怪才對。
好的,趙吉心里有了主意,就趕緊行動起來,畢竟這個月已經(jīng)月中了,離月末還有不到15天的時間。而他連粘液怪的影子都還沒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