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聽聞李歧的話語慌忙起身,擺了擺手道:“師尊你怎么也這樣,我算什么公子啊。”
“好了,不逗你了,說說吧。”
在一眾弟子期待的目光下,趙陽緩緩道來:“白石城城主趙烈正是我的父親,而白石城分部趙剛是我二叔。”
“我就說早上在城門哪里,那些守城衛(wèi)士怎么突然態(tài)度那么好,原來是這樣?!?p> 古長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一把抱住趙陽的大腿搞怪道:“師兄,以后師弟們可都要靠你罩著了?!?p> “去去去,哈喇子都蹭到我身上了。”
趙陽一把推開古長野,嫌棄的拍了拍褲子,隨后正色道:“你糊涂啊,有師尊這種大腿還需要我嗎?”
“我靠,師兄你變了啊,你剛在我心中的樹立的公子形象已經(jīng)倒塌了?!?p> 被趙陽這一番彩虹屁震驚到的古長野自愧不如,湊到他身邊低聲吐槽一番。
“好了,別鬧了,都去休息吧,資格選拔賽可是七點就開始了。”李歧揮了揮走,讓一眾弟子散去。
很快李歧房中就只剩下了黃飛鴻及歐陽青松二人。
沒有了弟子在,李歧面色陰沉了許多,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桌面,冷聲道:“這個金剛門簡直太放肆了,幸虧趙陽有這層身份,要不然后果恐怕是不堪設(shè)想啊?!?p> 歐陽青松贊同的點了點頭,微撫著胡須道:“是啊,今天那些自稱金剛門弟子的人實力都不高,他們的目的恐怕就是用這些人來拖弟子們下水,讓他們參加不了明天的資格選拔賽。”
“應(yīng)該是這樣,宗主,要不要我……”
黃飛鴻做了個割喉的動作,詢問道。
沉吟片刻,李歧微微搖了搖頭,雖然很不爽,但這種關(guān)頭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淡淡道:“不用了,現(xiàn)在去找他們的麻煩只會讓別人將懷疑的目標放在我們身上,我還是對瀾月他們很有信心的,明天的擂臺,就專盯著金剛門打!”
白石城,一處小院中。
吳金剛憤怒的一砸桌面,指著幾個剛被保釋回來的弟子道:“你們是怎么辦事的?就這么一點挑起爭端的小事都辦不好!”
跪倒在地上的金剛門弟子強忍著劇痛,低聲回答道:“門主這不怪我們啊,本來我們引來城主府的守衛(wèi),眼看就要成功了,可誰知道那太初宗里面還有一個什么公子,這才……”
“廢物就是廢物,狡辯什么,滾下去。”
憤怒的收回目光,吳金剛坐在椅子上,他的目的就是歐陽青松猜想的一般,引出城主府,帶走太初宗參賽的弟子,他們金剛門就可以和其他兩個玄級宗門一起圍攻五虎門了。
可誰想到事情出現(xiàn)了變故。
“門主,不值當為這么一點小事生氣,傷了身體多不劃算。”
五虎門長老起身勸說,里面接著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太初宗嗎,明天五虎門就交給我們,其他兩個玄級宗門限制一個太初宗還不是輕松?!?p> 話雖如此,可吳金剛心中還是有著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可是明天就是資格選拔賽的正賽了,沒有時間再去針對太初宗,便只好如此。
一夜,每個宗門都抱著不同的心思,有的人為了能投入大分部而報團,而有的人為了不被吞并而努力抗爭。
但一切還都要看明天的資格選拔賽了,只有獲得更多名額,才能繼續(xù)走下去。
很快,夜晚褪去,朝陽升起。
白石城分部,競技場,一年一度的資格選拔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