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景彥燁
男子身著暗灰藍(lán)色八寶云紋錦衫,一條白淺橙龍鳳紋腰帶系在腰間,腳踏祥云錦紋靴,一頭黑色的長發(fā)用黑玉墨冠整齊的束著。
南宮桐月距離他有點距離,只能看到他的側(cè)面,但僅僅只是這一個側(cè)臉就已經(jīng)能夠用“公子世無雙”來形容了。
似乎是因為南宮桐月的目光停留的時間太長,被男人察覺到了,只見他轉(zhuǎn)過頭來,冷冽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直直盯著南宮桐月,一股莫名的壓力從四周傳來,讓南宮桐月不禁感到渾身一顫,急忙別開了眸子。
而男人卻是盯著南宮桐月,嘴角揚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冷冽的眸中帶上了一點興味。
跟著景彥燁的藍(lán)洛十分震驚,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家主子這個模樣,看來這個將軍府大小姐果然不簡單。
南宮桐月的異樣自然也是被身后跟著的姜易察覺到了,姜易看了看遠(yuǎn)處的景彥燁,然后神秘兮兮的湊到了南宮桐月的身邊,開口道:“小姐,你這是看上哪家的公子了?”
南宮桐月聞言先是愣了愣,然后立刻正色道:“胡說,我哪有看上哪家的公子?”
“小姐,你就不要解釋了,剛才我可是看見你一直盯著七皇子在看。不是我說,小姐你看上其他人都好,可這七皇子可是個病癆,整天坐在輪椅上,指不定哪天就沒了,若是小姐真的嫁過去了,那還不得守活寡了。”姜易道。
“你這丫頭,你家小姐我都還沒發(fā)話呢!你就跟著瞎操心了?我有說過我對他有意思嗎?”南宮桐月看著姜易斥責(zé)道。
“是,奴婢知道了?!苯渍f著低下了頭,一副委屈的樣子。
“你啊,以后說話多注意點,像你這樣的怎么招惹到別人都不知道?!蹦蠈m桐月說著伸手點了點姜易的腦袋。
“是,小姐不要再說奴婢了,奴婢知道錯了!”姜易說著聲音更加委屈了,聽著像是要哭了。
南宮桐月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跟上了將軍府的人,姜易也急忙跟了上去。
雖然南宮桐月并不是很在意姜易剛才說的那件事,但是那些話確實讓自己格外在意。
前世的時候她并沒有接觸過景彥燁這個人,只是知道這個人深居簡出,從不輕易露面,雖然身患重疾但卻極得皇上的寵愛,可最終卻是景彥澤登上了皇位,至于景彥燁的結(jié)局,自己卻不知道。
不過,今日見到的這一面,完全顛覆了自己對景彥燁的影響,至少現(xiàn)在的景彥澤不可能是景彥燁的對手,前世的景彥澤最后結(jié)果如何,卻成了一個永久的謎團(tuán)。
景彥燁確實一直都在看著南宮桐月,眼神中的興味一點都沒少。走在前面的南宮良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也通過景彥燁手下的人知道了那他受傷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與此同時也開始隱隱擔(dān)心自己的妹妹。
看著南宮桐月十分淡定的臉,南宮良忽然有了一種感覺,如果桐月和景彥燁站在一起回事何種場景?這讓他忍不住開始臆想起來。
對于這一切,南宮桐月卻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不過她卻知道今天自己并不是這里的主角,自然是需要低調(diào)的,絕對不能夠喧賓奪主。
將軍府打的位置比較靠前,坐在皇位下方右手邊的位置,而坐在他們對面的便是丞相府,也以此為界,丞相府那一排都是文臣,而將軍府這一排全部都是武將,雙方誰都看不慣誰。
南宮桐月的位置比較靠后,直接坐在了南宮承儒的身后,可以說是接著南宮承儒把自己給完全的擋了起來。
景彥燁坐在了她的斜對面,可以通過側(cè)面的位置可以看到南宮桐月,景彥燁眼中依舊含著笑意,卻是被南宮良給刻意的用扇子擋了擋他的視線。
“二哥,怎么了?”南宮桐月自然也注意到了南宮良的這個動作,便看著他小聲問道。
“沒什么,為了讓我可愛的妹妹少一點覬覦者?!蹦蠈m良說著看著她眨了眨眼,那雙桃花眼洋溢著滿滿的笑意。
“哦?!蹦蠈m桐月點點頭,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卻是對上了景彥澤的視線,心里頓時明白了什么。
看來二哥替自己擋的是景彥澤的視線??!果然自己前段時間遭遇景彥澤的事情還是被自家二哥知道了,不過對這個人,她確實是需要多忌憚一些的。雖然她能夠知道大部分他奪位的事情,但是難不保還是會像上次出府一樣發(fā)生意外,這是她不敢絕對保證的。
沒一會兒,皇上和太后一起過來了,皇上略微落后太后半步,伸手扶著她的時候往這邊走,然后坐在了皇上旁邊的另外一個椅子。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北姵紝χ噬虾吞笮卸Y。
“眾愛卿平身!今日是母后的壽宴,各位愛卿們可以不必拘束。”皇上微微抬手,意示眾臣平身。
“謝皇上。”眾臣這才起身重新坐下。
這時候太后面帶微笑,看著坐在面前的群臣開口道:“今日哀家過壽,眾卿隨意一些!”
“是,太后?!北娙送瑫r開口。
太后的壽宴自然少不了表演,尤其是那些大臣之女,在這樣的場合表演自然是重頭戲,表現(xiàn)的好了說不定會被皇家的人看上,以后說不定還能平步青云,因此即使是小臣,也同樣帶著自己的女兒,希望能夠攀附到權(quán)勢。
南宮桐月對這些自然是不感興趣的,她現(xiàn)在所想的就是能夠平平穩(wěn)穩(wěn)的度過這次,然后與皇家劃清距離,再把莫明瀚那個渣男解決了。
可往往人算不如天算,某些人似乎就是見不得她好,定是要讓她在這里丟臉、吃虧的。
隨著時間見見過去,一家家的大臣的女兒紛紛開始了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表演,漸漸地辯論到了司靜語。
司靜語在盛京的名聲一直都很響,掛著盛京第一才女的名聲,自然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讓眾人眼前一亮,對齊紛紛贊賞有佳,讓丞相司諸揚面子上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