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有一位好像是挺大的領(lǐng)導(dǎo),來看守所單獨(dú)見我,問了我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和問題?!?p> 難道又有人提審?fù)鯐再??不?yīng)該啊。她的案子,沒有再提審的必要啊。我急忙問。
“哪位領(lǐng)導(dǎo)?你知道叫什么嗎?”
“具體名字不知道,只看到他警服里面穿的襯衣,和其他警察不一樣,是白色的襯衣。還聽到其他所有人,都叫他劉副局長,全都對他畢恭畢敬的?!?p> “是劉旭副局長?”
聽到王曉倩的描述,我的腦海中瞬間反映出這個人的形象。
“對,對,對。他在問我問題的過程中出去接了一個電話,我聽到他好像自稱說的就是,我是劉旭?!?p> 王曉倩的話讓我疑惑不解,堂堂前京鐵路公安局副局長,怎么會對看守所里關(guān)押的這么小小的一個嫌疑人,有如此大的興趣。
“他都問你什么了?”
“反正都是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比如,我第一次染上那個東西,是不是就只是因?yàn)楸悔w強(qiáng)所害,有沒有其他懷疑?再比如,我去別墅見到趙瑩的那次,到底都看到了誰?當(dāng)時,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我還有沒有印象?有沒有懷疑對象?還有,對劉富仁的案子,我怎么看?你有沒有和我說過你的什么看法?”
王曉倩不知所以地向我復(fù)述著,劉旭副局長和她談話的內(nèi)容,表情中透露著滿滿的疑惑和不解。
“那你都是怎么回答的?”
聽到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我不禁眉頭緊鎖,急忙問道。
“我就如實(shí)回答的呀。當(dāng)時害我的就是趙強(qiáng),這個不都已經(jīng)定性了嗎。別墅里的人我都是第一次見面,怎么會認(rèn)識?當(dāng)時帶著面具的那個男人,我更是沒有見過,即使不戴面具,我也不認(rèn)識呀。至于劉富仁的案子,你也從沒有和我提起過,我在看守所怎么會清楚?!?p> 王曉倩聽到我這樣問她,也就更加疑惑,在回答了我的問題后,緊接著問道。
“到底怎么啦?大象哥。什么意思?我怎么完全不明白?”
“沒什么,曉倩,你回答的很好。這些只是例行詢問,很正常的,你別多想?!?p> 嘴里雖然這樣告訴著曉倩,但是我的心里卻異常的清楚,這絕不是什么例行詢問。
劉旭副局長,他一定是想要知道些什么。但是他究竟想要問什么?在此時,我也沒有答案。
“哦。大象哥,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對了。你不是說有事兒要跟我說嗎?”
“沒,沒什么其他要緊的事情。我就是想再問問,想問問你,還想不想再吃鳳梨?”
我的話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在剛剛聽到王曉倩所說的這一切后,我突然明白了,近日所發(fā)生的一系列看似簡單的事情,其深處應(yīng)該遠(yuǎn)遠(yuǎn)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和單純。
甚至,就連王曉倩染上那個東西,這件事的深處,也許都還有著許多我們所仍未了解到的真相。
而此時此刻,對于趙瑩的事情,王曉倩當(dāng)然還是不知道為好。
曉倩似乎并沒有聽出我的語無倫次,也或許是察覺出了我不想多說,所以也就不再多問。只是依舊輕輕的說了句,
“不用了,大象哥。我不想吃鳳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