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綰對他要做什么還真沒興趣,只是順口問一句而已,見他不想說,她也不打算深問,拿上巧克力就去了二樓邊上的那個房間。
房間里沒有點燈,付青綰沒多想,只覺得人家是嫌麻煩。
她禮貌的刪了敲門,房間里沒有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阿嚏!”
走廊上有點涼,付青綰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
果然,要感冒了嗎?
“溫楚君?睡了沒?”怕吵醒樓下的人,付青綰動靜也很小。估摸著房間里的人能聽見。
一方面,溫立勛剛還到處跑,看起來特別精神,不可能就睡著了;另一方面,溫楚君一個常年生病的人,睡眠應(yīng)該不深,她這個敲門聲,對方應(yīng)該能聽到。
她感覺等了很久,卻沒等到開門的人。
“不在嗎?去樓下了?”
付青綰轉(zhuǎn)身,想去樓下看看。
萬一人餓的受不了了,去廚房了呢?
可剛一轉(zhuǎn)身,她就猶豫了。
人才剛跟她說過話,怎么會這么快就下樓去了呢?況且樓下也一點動靜都沒有?
要不,等等?
她重重的靠在墻上,好像有點用力過頭了,手有點痛,感覺站了很久,眼皮子都在打架了,總算是看到了人影。
她忍不住激動了,帶著小女孩特有的抱怨:“你怎么才開門,我都等了好久了?!?p> 對方不說話,付青綰覺得不太高興,揚起小拳頭就想打人:“你怎么不說話???”
然后,她發(fā)現(xiàn)了手中拿著的巧克力,傻笑道:“喏,巧克力,要不要?”
“付姑娘,付姑娘?”
聲音由遠及近,不知是誰在耳邊嗡嗡嗡說個不停,付青綰只覺得好困,嘟囔一聲“別吵”,但又想到巧克力還沒送出去呢,又說:“巧克力……”
“付姑娘?”
溫楚君將她手里的巧克力拿走,他身體弱,力氣也小,沒辦法把付青綰帶回她的房間,房間里又沒有別人,無奈,溫楚君只好把人帶回房間。
房間里是有幾張床,但鋪上的,也就三張而已。
溫立勛一向不喜歡被外人碰自己的東西,溫楚君直接略過他睡的那一張,可另一間是諸云倍的床,他不好意思不經(jīng)過人家的同意把人放他床上。
無奈,他只好把人帶到自己床上,看著這個像是夢游,又像是喝醉了的女人嘟囔著給自己巧克力,溫楚君嘆息一聲。
或許是睡的舒服了,付青綰不再說話,沉沉的睡去。
把人伺候好了,溫楚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身的汗——他身體本就不好,回付鄉(xiāng)村這兩天也沒什么改善,還是需要用藥,不過是幫忙把人帶進房間而已,竟然渾身脫力。
他坐在溫立勛的床上,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付青綰,在看看從她手里拿的巧克力,溫楚君沉默了一會兒,剝開一個吃了。
和以前吃的不太一樣,之前吃的時候雖然有點甜味,更多的卻是苦,而這次的巧克力,貌似,挺甜的。
他吃了一個,將剩下的收好,想著溫立勛和諸云倍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便打算等一下他們。
閑著無聊,溫楚君便看付青綰,大概是女孩睡的特別沉,原本還挺精神的他被感染到了,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