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用去醫(yī)院!你是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想去那種地方,讓人心生恐懼!”
時可可知道時溫因為自己父母雙雙出車禍,死在了醫(yī)院里。自小就有一種心里的陰影,一直都沒沒有走出來。
她只得陪著時溫。
時溫拉著時可可的手,說了好多回憶以前的事情來。
說著說著,時溫睡著了。
時可可心里很是心疼。
別看時溫外表很堅強,其實內(nèi)心非常的脆弱,脆弱得一碰就碎。
時可可也不知什么時候,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中午了。
想起昨天的事情來,她一下子跳了起來,
糟糕,昨晚一整晚沒有回去,可想而知,任霓行肯定會大發(fā)雷霆。
她看到桌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等我回來?!?p> “對不起,我得趕緊回去了!不然,有好果子吃了!”
時可可喃喃自語道。
她去打開門,結(jié)果門怎么也打不開。
時可可心里一驚,下意識地去找電話。
可是,怎么也沒有找著,整個房間里,一臺電話都沒有。
房子是嶄新的,看來還沒有來得及裝上吧!
而那陽臺,全是封閉式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時可可氣得想砸門,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等著時溫來給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時可可一等不見人,二等也不見人,這讓她氣得有些抓狂。
知道是時溫故意為之了。她的心有些失望了起來。沒想到時溫竟然是如此氣度之人。
任霓行接過了胡成手中的一沓照片,看到照片中的時可可穿著他任霓行的婚紗衣與別的男人幽會時,任霓行一顆怒火熊熊燃燒著。
“該死的女人,竟然與別人私奔了!最好別讓我看到你,否則你就會死定了!”任霓行面色難堪。
胡成在一旁,說道:“霓行,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兩人都抱在一起了,還會有什么誤會?”
胡成摸了一下腦門的冷汗:“那我們要怎么去找少奶奶?“
“少奶奶?憑她也配?”任霓行冷冷地說道。
胡成不再說話了。
“找不到就別找了!她總會出來露面的!”
任霓行的耐性也在這幾天中磨光了。
胡成如釋重負。
時可可餓得快要不行了。
這時,聽到有人在敲門。
“您好!有人嗎?這是您的包裹,請簽收!”
門外傳來聲音。
時可可像抓到了一個救命的稻草一般:“同志,幫忙開一下門,好嗎?我不小心被鎖在里面了!”
門外半天都沒有聲音了。
時可可心里著急,擔心人走了。
她大聲地喊叫著。
“別急,小姐,我這正想辦法呢?”
“想什么辦法呀?直接把門撞開就好了!”
時可可提了一個簡單粗暴的方法。
“放心,我不會訛?zāi)愕?!”時可可表了態(tài)。
那個幫時可可踹開了門。
時可可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喂,小姐,您的包裹!”
“不要了!送你!”時可可急急忙忙地上了一輛車。
當時可可出現(xiàn)在時溫面前時,時溫有些驚異。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可可,你瞧,我這一忙都忙忘了!”時溫撒謊道。
時可可走上前,伸手甩了時溫一耳光:“你這個大騙子,大混蛋!以后,休想我再理你了!”
時溫捂了臉,十分委屈:“我只是忙了,幾天沒有回來陪你而已,你怎么就這樣……”
“閉嘴!你讓我感到太可怕,太惡心了!”
時可可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有人把看到的這一切告訴了任霓行。
任霓行一張臉鐵青,沒有說話。
任家人對時可可也是相當?shù)夭粷M。沒想到才過門,就出了這等事。
再加之任霓行之前的菲薄,讓時可可在大家心中的形象更是毀盡。
時可可有些氣結(jié),不知該如何去找任霓行解釋這件事情了。
她糾結(jié)了好久,想了好半天,還是準備找任霓行說清楚,不然,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來。
當時可可來到蘇氏時,任霓行正在低頭看著文件。
“霓行!”時可可咬了一下嘴唇。
任霓行抬頭盯著她,眼光盡是鄙夷的神色。
“時小姐,我跟你很熟嗎?熟到你可以這樣稱呼我?”
時可可一下子想起來了,任霓行曾經(jīng)叮囑過她,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任總,不好意思,您有空嗎?我想跟你商量一些事情!”
“公事,還是私事?”
“私事?”
時可可剛說完,任霓行一下子站了起來
“看來,你是搞不清楚狀況!來人,請她出去!”
任霓行鐵青著臉,下了命令。
有人立即過來,轟時可可走。
時可可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趕出公司來。
她一直等到任霓行下班了。她叫住了任霓行。
任霓行涼涼地說:“你,不配跟我說話!”
吩咐胡成開車走人了。
“霓行,你真的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多嘴!這樣的女人,讓人見了,就覺得惡心!”
“就算是判人死刑也得有人罪名吧?”胡成說。
“你什么時候收過她的好處了?竟然向著她說話?”任霓行極力地隱忍著。
胡成哪里還敢多說話。
時可可知道任霓行不會輕易地原諒她了。
這件事情,若論到別人頭上,也一樣。再加上任霓行一直的不友善與偏見,恐怕有些難了。
時可可想到這里,只得暫時打消了念頭。她不會回到龔如那里去,省得讓他們擔心。
她思來想去,只得住了一家酒店。
前去付費時,柜臺小姐說道:“不好意思,小姐,您這張卡已經(jīng)注銷了!請您換別的卡支付,好嗎?”
時可可看著那張任霓行曾經(jīng)說過無上限的卡,她心里一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她想到了那個教堂來,不如就暫時在那里度過一夜吧,明天再說。
于是,她拉緊了衣領(lǐng),快步朝著教堂走去。
教堂里面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
時可可蜷縮著一個身子,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天明在找任霓行解釋。
教堂里鐘聲敲響,把時可可給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