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任霓行的車開到了時可可的別墅時,時可可有些發(fā)愣。
“愣著做什么?還不下車,我餓了!”
任霓行提醒她。
時可可慌忙從車上提出菜來,輸了密碼,走了進去。
她有些手忙腳亂地把菜洗好了,卻在想著怎么下手。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切過菜,更別說炒菜了。
任霓行走了進來:“需要我?guī)褪裁疵???p> 時可可一咬銀牙,快速地說了一聲:“不用!”
她拿起菜刀來,胡亂地切起菜來。
任霓行剛一轉(zhuǎn)身,就聽到時可可尖叫了一聲。
他飛快地跑了進來,看到時可可把自己的手切到了,鮮血冒了出來。
“真是該死!怎么如此不小心?”
任霓行怒吼了一聲。
他拉過時可可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沖著水。
時可可疼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任霓行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了時可可的手指,用力地吸吮著。
時可可幾乎難以置信地看著,沒想到任霓行竟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任霓行去車上拿了藥箱來,拿出一張創(chuàng)可貼,為時可可細心地貼了起來。
他起身脫著自己的外套,隨即從時可可腰上解下圍裙來。
“你好好地坐著!一會兒就好!”
任霓行說完,進了廚房。
聽到里面?zhèn)鱽砗苡泄?jié)奏感的切菜聲。
時可可看著電視,想著剛才的那一幕,有些后怕。
她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那些人了?
這時,她聞到了菜香味。招頭一看,任霓行端了幾個菜出來,放在桌上。
“好了,可以開飯了!”
任霓行叫著。
時可可早就餓了。起身走了過去。
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
她拿起了筷子。
任霓行坐在她對面。
“吃啊!”任霓行催促道。
時可可夾了一塊菜,放在碗里,低頭吃了起來。
“哇,味道好好哦!”時可可驚喜地說道。
任霓行臉上揚起了笑容:“好吃就多吃一些!別浪費了!”
時可可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晚吃得開心。
任霓行喝了兩杯紅酒,看著時可可吃得如此開心,自己也很滿足。
任霓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走到一旁,接了起來。
講完了電話,他抓起外套,說:“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任霓行匆匆地走了出去。
待時可可跟出來時,車子已經(jīng)絕塵而去。
時可可回到大廳里,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就像在夢中一般。
心里對任霓行有了新的認識,并且心存感激。
任霓行回到了任家。電話原來是任采妮打給他的。
“采妮,你剛才在電話里說的,可都是真的?”
任采妮點了點頭:“大哥,當(dāng)然是真的!老太太已經(jīng)發(fā)了話,還能有假?”
“我不同意!”
任霓行直接回絕了。
任太太慢條斯理地說:“我也有勸過你奶奶了,讓她慎重!
畢竟你是我們?nèi)渭业睦^承人,婚姻大事,不能當(dāng)兒戲!并且要經(jīng)過你的首肯才行!
可老太太執(zhí)意不肯,說她看好的人,絕對不會差到哪兒去!我們還有什么好反駁的呢?
霓行,我看那女孩子不錯,不如,你就同意了吧?皆大歡喜!”
“我堅決不同意!她的品行有問題!我不會讓這樣的女人進我任家大門的!”
任霓行大聲說道。
任先生嘆氣:“老太太的話,你也敢違抗嗎?”
“我的婚姻當(dāng)然由我自己作主!任何人都不可以左右我!”任霓行氣沖沖地上樓了。
早知道會鬧這種事情出來,他還不如全當(dāng)作視而不見,任由她自生自滅的好。
時可可聽到了門鈴聲響起。她從床上爬了起來。
想著除了任霓行來過這里,其他人都不知道這里。
她急忙穿了一件外套在身上,走了出來。
時可可沒想到是老太太與管家,還有一個穿著筆直西服的人,提了一個公文包。
她急忙將老太太讓到了大廳里,為老太太倒了一杯茶水。
“你去梳洗好了,再來見我!”
老太太看到她睡眼惺忪的樣子開口了。
時可可知道老太太一向要求嚴謹,見不得拖拖拉拉之人。
時可可梳洗好,下樓來。
桌上擺滿了早點。
她疑惑地問:“老太太,您這是……”
“還沒有用早餐吧?趕緊吃一些東西再說!”
老太太催促道。
時可可吃完了早餐。
老太太極其嚴肅地說:“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嗎?”
時可可搖了搖頭。
“你昨天的事跡,都已經(jīng)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了!你說,以后打算怎么辦?你怎么面對這些亡命之徒?”
時可可一愣,她不是沒有想過。什么辦法都想過了,卻想不出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來,讓她頭痛不已。
但在老太太面前,她仍然保持著一副輕松的樣子。
“老太太,原來是昨天這事驚動了您呀!您放心,我會想辦法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什么辦法?”老太太追問。
時可可說:“車到山前必有路!”
“什么路?我看你,如果還不盡早償還清別人的債務(wù),你就只有死路一條!難道你還以為有昨天那么幸運嗎?”
面對老太太的疾言厲色,時可可低下了頭。
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關(guān)心過她。
哪怕是時家財大氣粗的那些叔輩們,他們擔(dān)心會受到牽連,面都沒有露過。
時可可囁嚅著:“那么龐大一筆數(shù)目,我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來呀!”
“我有一個辦法,你要不要聽?”
老太太問。
“算了,老太太,我可不能把您給拖下水來!您就別管此事了!”
“丫頭,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幫助你。難道你就打算這樣跟他們耗下去嗎?到時,誰都保不了你!”
管家急忙說:“時小姐,那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眼里只有錢,任何道義都不講的!
你若是不早點與他們劃清界限,恐怕你很難全身而退呀?
尤其像你這樣的人,他們會慢慢地折磨你的,到時,你后悔莫及呀!”
時可可知道管家說的一番話,并不是危言聳聽。
她想了想,至少老太太是善意地想要幫她。
“老太太,您幫我的前提是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