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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好感度怎么都是滿的

第六十五章 陳安是個好男人

  “那時陳兄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傷心事,整日一個人在酒館買醉,我來回幾次看見他這樣,便有些好奇,于是便主動去請他喝酒?!?p>  陳安張開就來,一副追憶過往的姿態(tài),徐徐道來:“起初陳兄對我愛答不理,但我這人,被他這么一冷淡,反而來了傲氣?!?p>  “連續(xù)幾日去找他喝酒,陳兄才在一次醉酒后,對我透露了少許,說自己雖然死里逃生撿回了一條性命,但卻也因此痛失摯愛,”

  “陳兄當(dāng)時只覺得心如刀割,酒醒之后,便與我告別,不知所蹤?!?p>  “又過了一段時間,再見面時,陳兄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許多,我問起他可達(dá)成了心愿,他卻沉默不語,嘆息一聲后,才同我說,盡管去大漠找尋多日,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p>  “再往后,我便沒有見過陳兄了,直到三年前,才又偶然見過一次,那時的陳兄似乎深陷囫圇,盡管我多次打聽,他卻什么都不說匆匆離去,最后,江湖中便再也沒了陳兄的消息?!?p>  “直到前兩個月,我才收到陳兄的信件,他托我來這邊關(guān)附近,打問一位叫做扈夢秋的姑娘的下落,我正巧有心做些事業(yè),陳兄此言便提醒了我,當(dāng)即決定來這邊關(guān),一邊開展自己的事業(yè),一邊再替陳兄打問你的下落?!?p>  陳安說到這,看著扈夢秋,苦笑道:“我問陳兄打問姑娘你要作甚,他才告訴我,姑娘便是當(dāng)年舍身救他的摯愛?!?p>  “陳兄,怕是早以為姑娘你死了才托我來找,所以,姑娘也請別誤會,陳兄絕非是什么薄情之人?!?p>  扈夢秋看著陳安,半響,才輕笑兩聲,面紗下,看不親她的表情,卻聽她過了一會,才平靜道:“的確不是什么薄情的人,不管我是死是活,短短一兩年,便在江湖中又有了如此多的相好之人,如此濫情,哪里薄的了呢?”

  此話一出,陳安卻一副義憤填膺狀道:“姑娘此言差矣!怎能將陳兄想的如此下作!”

  面對突然硬氣的陳安,扈夢秋眉頭一挑,哦了一聲:“難道我還有什么誤會不成!?”

  “就算天下人都不相信陳兄,怎得能連扈姑娘你都不信他?”

  陳安做出一副憤慨的模樣道:“這些年陳兄身邊紅顏知己無數(shù),但卻始終未娶,浪跡天涯,難道姑娘就不知道原因嗎?。俊?p>  “嗯?”扈夢秋一愣。

  陳安卻慷慨激昂道:“正是因為陳兄心中始終掛念著你,才無法從陰影中徹底走出來啊!盡管又有幾位紅顏知己愿意與他廝守終身,但他卻從未給出答復(fù),全是因為心中有傷,無法愈合。”

  扈夢秋聽完,心里五味雜陳,不自覺的偏開了陳安的視線,不想看他那副激動的神情,過了一會,才忽然醒悟,疑惑道:“你怎會知道這些!?”

  “我猜的?!标惏舱f完,便邁開腳步,幫著卸貨,眨眼便沒了方才的情緒,把扈夢秋一個人愣在原地,差點氣的動武。

  但聽了這番話,心里的怒氣,卻還是不自覺的少了些。

  的確,雖然聽聞陳安與江湖中許多女人都糾纏不清,但卻從未聽過他與誰在一起雙宿雙飛了。

  也許,那只是謠言也說不準(zhǔn)。

  不管怎樣,自己都要找到他,看看他到底是個什么說法!

  若他真是個花心的濫情騙子,就一刀剁了。

  若他還一如當(dāng)日那般,對自己也是真情實意,那更是件天大的好事。

  只是......扈夢秋垂下眼。

  她并不自信。

  自己只是一個面上帶著刀疤,沒有學(xué)識,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孤兒。

  他那樣英俊瀟灑的人物,真的會喜歡上這樣的自己嗎?

  扈夢秋不敢確定,之所以想要找到他,也是想得到一個答案——他到底有沒有過,真的喜歡過自己?

  當(dāng)時發(fā)生的一切,與他口中的約定,到底是因為他只是一時熱血上頭,才答應(yīng)了自己,事后卻反悔了。

  還是說,一如這姓趙的所說的,對自己是真情實意呢?

  扈夢秋沉默的待在原地,直到陳安卸貨完畢,也沒想出答案來,最后發(fā)覺,自己還是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等著陳安出現(xiàn)。

  嘆了口氣,扈夢秋有些興致缺缺的收回了視線,有些茫然。

  陳安看了一眼莘柔,她卻偷偷咪咪的給自己使了個眼色,表情有些促狹,顯然,自己方才那些話,是被她聽去了。

  陳安背對著扈夢秋做出了一個擺脫的手勢,讓她別給自己姐姐告狀,但她卻裝作沒看見,給工人一些加班費,把他們遣散之后,才道:“從今天開始,這兒就是我們短暫的新家啦?!?p>  陳安哦了一聲,瞥了扈夢秋幾眼,見她陷入沉思的樣子,心里一喜,知道自己方才的話有了些作用,起碼她看起來沒有之前那么咄咄逼人了。

  只要選個合適的時機(jī),自己搖身一變,顯露真身,再跟她好好說明幾句,沒準(zhǔn),她就也能和其他姑娘一樣,對自己既往不咎了。

  陳安咳嗽兩聲:“那今晚我們便在這兒住下吧。”

  莘柔笑瞇瞇道:“過一會,廚子也會過來,可惜丫鬟和仆人不大好招,要不然再尋幾個下人來伺候著,趙公子也能過得舒服些?!?p>  陳安啞然一笑,他自己哪需要什么人伺候,只是對她話語間的廚子有了預(yù)感,挑眉問道:“廚子已經(jīng)找好了?”

  “當(dāng)然,那廚子還能兼職護(hù)院,幫我們盯著貨物?!陛啡嵴f完,陳安便知道了她聯(lián)系的人是誰。

  除了烏圖,誰還能幫他們做飯,順便看著這批東西?

  而且等此事了結(jié),這屋子想必也就歸了烏圖,到時候,烏圖便頂替自己趙公子的身份,在這邊關(guān)順理成章的接管了魔教的生意。

  陳安點頭,笑道:“那便由你說了算吧,他什么時候到?這舞陽城這么亂,今日我們大張旗鼓的運了這么多貨物,想必定然會有些宵小之輩起了邪心?!?p>  說曹操,曹操到,莘柔話音落下沒多久,后院的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莘柔開門后,便露出了烏圖那高大的宛若鐵塔般的身影。

  一旁的扈夢秋本能的皺著眉頭,微微彎腰,做出了戰(zhàn)斗的姿態(tài),但下一刻,陳安卻笑哈哈道:“不要緊張,烏圖乃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子,與我更是過命的交情?!?p>  扈夢秋這才放松了少許,用考究的眼神看了看陳安與烏圖,卻不知道他從哪又請來這么一位高手。

  難道是為了提防我?

  扈夢秋瞇起眼,心里有了計較:從見面到現(xiàn)在,自己始終和這趙公子與侍女殷柔在一塊,他又是什么時候去找的這樣一位高手?

  扈夢秋斜眼一看,看見了莘柔笑瞇瞇的樣子,心里有了些警惕: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手段倒是不俗。

  烏圖進(jìn)了屋,先是看了一眼扈夢秋,才對陳安點了頭,一言不發(fā)的看了看莘柔。

  莘柔笑著說道:“烏圖大叔就在這后院住下吧,這幾天委屈委屈你,先住在貨邊上,等咱的貨物出手了,再給你換房間。”

  烏圖自無不可,這個沉默寡言的漢子對這些東西從不在乎,只是順從的先去檢查了一遍貨物所在的房間,確認(rèn)門鎖后,便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把行禮放下后,才出來道:“我去買晚飯的材料?!?p>  莘柔和他揮手告別,回頭看了看陳安,又看了看打量著自己的扈夢秋,這才又裝作一副弱氣的樣子,對著扈夢秋道:“扈姐姐可是有什么要說的?”

  扈夢秋收回了視線,淡淡道:“你們住哪?”

  莘柔指了指前院的一棟大房:“趙公子住那,我住他左邊兒的房,扈姐姐便住右邊的房間好了。”

  扈夢秋聽完,便徑直去了大房左邊的小房間,這刻意反著干的舉動,讓莘柔不由氣鼓鼓的撅起了嘴,直到她進(jìn)屋,才懟了懟陳安的腰側(cè),埋怨道:“她怎么這樣?”

  陳安只能苦笑,替她賠罪道:“她是覺得你有問題,故意激你,想讓你露出馬腳來。平時,她也不是這樣壞脾氣的人。”

  “哼,就曉得幫她說話,今晚你自己補(bǔ)妝,被看出破綻,可不關(guān)我的事。”莘柔見他這么說,反而更加氣惱的瞪了他一眼,小短腿走的飛快,進(jìn)了大房右邊的房間。

  陳安嘆了口氣,但去驛站取貨再回來,又是奔波了一日,疲憊之下,也只想躺一會再說,便也回了房間。

  而就在陳安這邊悠然的準(zhǔn)備休息一會的時候,舞陽城另一處豪氣的民宅中,卻有幾位魔教的核心成員,因為陳安今日的舉動,吵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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