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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好感度怎么都是滿的

第五十八章 那么,代價是什么呢?

  刀旦此時穿著一身黑紅配色的官服,腰間還帶著寫著鷹馬司的刻花木牌,身后還有紅色披風,看著可真是威風凜凜。

  這一路走來,周圍的食客更是大氣都不敢喘,可見鷹馬司在這邊關(guān)的威懾力。

  陳安一拱手,露出笑臉:“刀兄怎會知道我來了這兒?我還正打算等休息休息,洗漱一番之后,去鷹馬司找刀兄呢?!?p>  刀旦也不打招呼,自己便伸手從客棧墻邊拿起一壇酒來,便拿便笑道:“我剛到舞陽一了解了情況,就讓守城的弟兄們幫我留意趙兄什么時候來了,兄弟我是有事想求你幫忙才會如此,還請千萬別誤會?!?p>  店掌柜見刀旦自己拿酒的動作,十分識相的親自又搬了幾壇放到陳安桌邊,也不敢打招呼,便賠笑著離開。

  刀旦也不在乎這些人的動作,拿著酒壇拍開封口,訴苦道:“趙兄,你可得幫兄弟我想想辦法才行。”

  “你說吧?!标惏惨娝臉幼?,便知道他抓魔教的人遇見了麻煩,至于說他解釋關(guān)注自己動向的事,便裝作不知,也不追問。

  刀旦拿了自己的名單,自然會小心其中有詐,留意自己動向,也是在預料之中的事。

  刀旦先是灌了口酒,才道:“趙兄有所不知,你給我說的那幾人,近來好似得到了什么風聲似的,一個個稱病不出,半點破綻不露,像是他們買賣糧草這事,要是沒證據(jù),是很難做成鐵案的?!?p>  陳安聞言笑了:“這天下還有鷹馬司辦不成的案子?”

  你們連普通人都能變成魔教余孽,這幾個大魚反而不敢抓了要證據(jù)?

  刀旦只是笑著再次舉起酒壇,蓋著臉咕咚幾口,放下酒壇,才一擦嘴道:“若只是抓幾個普通的魔教人,當然無所謂,但像是這種大魚,若不來個人贓并獲,誰愿意信兄弟我這趟抓的是真大魚還是假蝦米?”

  陳安哦了一聲,明白了他的意思:若是普通的魔教人,只要一個認罪狀,就算一份小小的功勞。

  但像是這次要抓的幾個魔教精英,若是沒有鐵證,恐怕想要拿功勞就沒那么容易了,說不好,就要大功勞變小功勞,層層剝削一番,最后落了個白費力氣。

  所以,最好的還是要人贓并獲,把這案子做成鐵案才行。

  陳安明白了他的意思,卻皺眉道:“可我如今也不過無名小卒一個,怎么能幫得上刀兄的忙?”

  刀旦卻笑道:“此言差矣,陳兄雖在江湖中名聲不顯,但像是咱鷹馬司,或是那魔教,可哪還有人不知道陳兄的大名?”

  “刀兄可別忘了,和你合作的時候,我是趙公子?!标惏策@話,讓刀旦一時語塞。

  刀旦舉著酒壺,又咕咚灌了幾口,才道:“若是這回兄弟能想法子幫我這一回,有什么條件,盡管開便是?!?p>  刀旦也是個聰明人,雖然和陳安合作帶著點脅迫的意思,卻也陳安可不是什么他能空手套白狼的人物,既然綁在了一條船上,何嘗不妨互惠互利呢?

  陳安聞言,只是一笑,先不談這事,轉(zhuǎn)而道:“我對刀兄如今在鷹馬司的地位很是好奇,不如刀兄同我講講,如今的鷹馬司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罷?”

  刀旦聞言,表情似乎有些陰郁了一瞬,但很快,又爽快的哈哈笑了起來:“這算什么大事!”

  他一只手拎著酒壇,一邊道:“鷹馬司內(nèi),除了總司長掌管全部以外,鐵鷹走馬,各有其主,鐵鷹們聽得鷹頭兒的話,像我這樣的走馬,自然是跟著馬頭兒混?!?p>  “當然,這鷹頭兒馬頭兒都是我們自己的叫法,官面上的說法,便是走馬指揮使,還有鐵鷹指揮使兩位?!?p>  “指揮使之下,是鎮(zhèn)撫使,再往下,是千戶,千戶之下......”刀旦說著,掏出腰牌給陳安看,陳安看去,才見那木質(zhì)腰牌后邊,刻著倆大紅字:百戶。

  “兄弟我近些年沒少打拼,也多少混到了個百戶的位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p>  刀旦說完,對著陳安道:“兄弟可得明白,雖然這江湖里鷹馬司鷹馬司的叫,但實際上,咱可是兩套系統(tǒng),鐵鷹司是鐵鷹司,我走馬司是走馬司,兩邊雖然也合作,但多少也算的上是競爭的關(guān)系?!?p>  “這鐵鷹司嘛,強的是情報,咱走馬司,強的就是這個了?!?p>  刀旦拍了拍腰后刀鞘,將陳安手里的木牌拿來,重新別在腰上。

  陳安這才恍然的點點頭,對鷹馬司又多了一分了解——之前他也并非沒有去打探過這鷹馬司的詳情,可外人都是統(tǒng)稱鷹馬司,直到刀旦開口,他才明白這鐵鷹走馬,原來還是個競爭關(guān)系。

  或許兩者之間原本是一體的,但這么多年來,鐵鷹拿情報走馬去辦事,多少會有賞罰不均的情況在,而且再加上兩者各有頭目,競爭之下,干脆形成了兩套系統(tǒng)也并非不可能。

  但這又讓陳安敏銳的觀察到了一個問題——這鷹馬司的總司,恐怕不是什么強人。

  倘若這鷹馬司總司長是個手腕強橫的人,怎么會允許底下的人內(nèi)斗?

  當然,也許這總司長也只是單純的愛搞手段,喜歡玩均衡那一套,故意讓手下彼此制約,穩(wěn)固權(quán)力。

  無論如何,對陳安來言,這是件好事。

  若這鷹馬司真是一群精銳,鐵桶一塊,陳安還真的頭疼不少。

  而刀旦這百戶的位置嘛......說實話,低了點。

  “刀兄,實話實說,若是這案子辦成了,你這百戶,能走到哪一步?”

  陳安這話說完,刀旦沉默了起來。

  他看了看四周,放下酒壇,看著陳安,許久,才道:“千戶?!?p>  “你們鷹馬司轟轟烈烈的干了幾年,也沒見抓到幾個堂主長老,這回這么大的功勞,你只能升到千戶?”

  陳安皺著眉,而刀旦則面無表情的攥著酒壺,過了一會,才道:“兄弟你可曾知道,成為走馬司的千戶,有一條硬性要求。”

  “那便是修為達到超凡?!钡兜┱f到這,竟不自覺的笑了幾聲,自嘲笑聲中,暗含怒火怨氣:“而我,在這一流巔峰,已經(jīng)待了快十年?!?p>  “哦?”陳安做出一臉疑惑的樣子:“以刀兄的天賦,總不至于在一流巔峰卡了七年不得寸進吧?”

  “非也?!钡兜﹪@息道:“我若是天賦普通,怎么能有幸和柳城主拜在同一個師門下?”

  “我之所以多年未曾能夠再進一步,只是因為,我得不到這超凡境界的內(nèi)功心法而已。”

  刀旦表情苦澀的喝了幾口,繼續(xù)道:“沒有超凡境界的心法,我便一輩子別想把內(nèi)力化炁,凝出氣海來?!?p>  “這些年,我之所以如此拼命的給鷹馬司做事,正是因為在鷹馬司內(nèi),可以靠著功勞換取內(nèi)功心法?!?p>  “此次事了,即便功勞有天大,我也不過剛好能夠換個超凡境界的心法,然腦后突破一流,憑著修為當個千戶罷了?!?p>  陳安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雖然刀旦沒有細說為何自己這么多年都得不到一本可以用來突破的心法,但很顯然,他的上升途徑,是被卡的死死地。

  一日不突破超凡,就一日別想靠著功勞野雞變鳳凰。即便此次功勞天大,事了之后,因為修為不達標,也只能獲得一堆類似于貢獻點之類的東西,從而無法在官職上再進一步。

  但倘若他能先突破這修為,靠著修為先當上這千戶,上升空間便陡然開闊了許多。

  “若是刀旦兄有了超凡境界的實力,那這功勞,又能讓刀兄到哪一步?”

  陳安似是感嘆的說了一句。

  刀旦只是順著話語隨口道:“怎么著,也得升個鎮(zhèn)撫使吧?若是運氣好,此事能傳達圣聽,以我的資歷,說不準,還能混個副指揮使當當?!?p>  陳安長長的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舉起酒杯,讓刀旦給他倒上一杯。

  “若是,我能讓你先突破超凡,再拿這功勞呢?”

  刀旦倒酒的手顫抖了一瞬,他猛地抬頭,看著陳安,雙眼中,那是讓陳安一瞬間有些汗毛倒數(shù)的狂熱。

  “此話,當真???”

  陳安拿起酒杯,輕輕一飲而盡,才徐徐道:“當真?!?p>  “那么......代價是什么呢?”刀旦死死地盯著陳安,雙手,不自覺的攥緊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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