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車后,兩人往那處鵝卵石小路上去,爬了將近十分鐘才到。
叢喻怎么覺得體力有些吃不消,是缺乏鍛煉的原因?
還是年齡的問題?
在門口小陽臺的一群人看到她倆上來了,認識的都熱絡地打了招呼。
叢喻往人群里望去,還真是有好幾個年輕的面孔,臉上充滿活力自信。
不知為何確實讓她有些期待。
“咱倆先坐坐,累死了。”桑艷說著,就拉著她往一張?zhí)僖紊先ィ商僖紊戏置饔袔讉€男孩子,不過挺識事的,見到她倆來主動地讓了位。
“姐姐們坐?!逼渲幸粋€過很陽光的男生,滿臉笑意地起身讓位。
桑艷立即接他的話,非常不滿地回:“什么姐姐哪,顯得多老?!?p> 叢喻笑,轉(zhuǎn)眼就看到那位男生一下子竟紅起臉來。
長得白白嫩嫩的,真是年輕。
她倆這一坐下來才知道這家建在半山腰的農(nóng)家樂的價值,能看到附近整片四周的綠山,下邊是護城河和高速路,空氣相當?shù)暮?,清風爽朗,可惜今兒天色不佳,要不然一定能看到一片很美的風景。
倆人先坐了一會才進屋,看到陳帆和另外幾個朋友在幫老板處理今晚的菜品。
“你倆這么慢?”陳帆說了一句。
“早來了,在外邊呆了會?!鄙FG敷衍地回了句,繼而走向一邊跟另外一個人說:“哎,昊子,你帶這么多學生干嘛來了,全在外邊玩呢,該叫進來干活啊。”
盧昊這么一聽也覺得如此,那幾個混小子還真是來當少爺來了,全在外邊撒潑呢。
于是他走到門口,朝外喊:“陸凈,你們幾個給我進來幫忙?!?p> 陳昊這老師當?shù)糜型溃侨获R上就過來了。
老板這間窄窄的廚房一下子爆滿,口里直感謝他們還幫忙。
叢喻拿了土豆在一邊削皮,沒注意旁邊何時來了個人。
她抬頭重新拿個土豆的時候才看到,恰好是那位被桑艷說得臉紅的男生。
他拿了一根四季豆,輕輕地扯開一頭,再慢慢往下拉成條線,接著然后分成三段,放在另外的小菜籃里,動作一氣呵成。
手法倒是嫻熟。
“會做菜么?”叢喻問了一句。
那男生聞聲,抬頭回答她,“會做,和朋友在外邊租房子會自己做飯吃。”
叢喻扯了下嘴唇笑了笑。
怪不得,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四季豆還要這樣子才能下鍋。
幫忙打下手差不多的時候她和桑艷還有兩個女性朋友一塊出去了,問老板要了牌。
搬了桌子和椅子,幾個人就打起牌來。
叢喻運氣不太好,輪了好幾回都輸?shù)?,眼看著包里的現(xiàn)金就快落空。
這輪就要結(jié)束,她捏了捏指尖的煙,剛伸手挑了張牌想打出去,身后忽然有個響聲:“別出這張。”
又是剛剛那位男生,他自顧地站在她一旁,幫她挑了牌打出去,而后兩輪再拿牌的時候,只聽到他好聽的聲音笑了笑接著說:“胡了?!?p> “喲,有兩下子?!鄙FG輕佻的語氣和眼神看了一眼這個男生。
叢喻沒想到她這副死牌還能被他救了回來,稍有意外地看向他。
“你叫什么名字?”她問他。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我叫陸凈,陸地的陸,干凈的凈?!?p> 叢喻想,還真是挺干凈的。
人長得瘦瘦高高,白白凈凈的,關(guān)鍵是這人愛笑,臉上總帶著笑意。
她回頭的時候正迎上桑艷的目光,似笑非笑地還帶著探索的意味,而后朝她眨眨眼,一副我懂的樣子。
叢喻覺得她過分解讀了。
只是這陸凈外表看著怯弱,但還挺大膽的,吃飯的時候主動坐在叢喻一旁,烤好的肉還第一時間給她嘗,積極地倒酒夾菜,不知何時地親切還叫著叢喻姐。
叢喻這一時半會還真不太適應,心里只想現(xiàn)在的小孩這么勇敢地直抒胸臆了,也不怪桑艷多想。
一大群人拖拖拉拉的喝到半夜十一點多,叢喻喝得不少,頭昏腦脹的。
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看到陸凈在門外,她皺了皺眉。
“叢喻姐?!标憙艨吹剿鰜恚碜右幌伦诱局?,叫了她一聲。
叢喻被他這一晚上喊的叢喻姐都有些反感了,之前也沒人喊她姐啊,反倒是這比自己高大的男孩子這么叫,她還真是不太習慣。
“別叫姐啊,顯得多老?!彼裏o奈,只好復述了桑艷的話。
陸凈嘿嘿兩聲,看了她這張精致的臉,被酒精弄得爬上了些許紅暈,和白天淡漠清冷范不太一樣,他心里波動了幾分,于是開口說:“我送你回去吧,看你喝了不少的酒?!?p> 叢喻雖然喝過了些,但沒至于腦子昏掉的地步,這小子一晚上獻得殷勤可不少,她只覺得有些意思,與是她問他多大。
“21歲?!?p> 叢喻低聲笑了笑,回他:“弟弟,我27歲,你不介意?”
她沒猜錯的話覺得陸凈不像是談過戀愛的樣子。
所以她就更沒有興趣了。
但她沒想到陸凈竟會說:“不介意。”
叢喻彎下嘴角,側(cè)眸看他。
“可是我介意?!?p> 沒等陸凈的反應,她提包就離開了。
在原地盯著叢喻背影的陸凈目光逐漸堅定,他從沒有這么對一個女人這么有興趣過,雖然他們才相識不到半天,雖然她大了他六歲,可他覺得都不是問題。
小哭包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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