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公子快開門啊,出大事了,您別睡了?!痹捯魟偮?,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魏理睡的正香,卻被人給吵醒了,正準(zhǔn)備破口問候那人的全家,卻感覺不對勁。
“公子?什么公子?”
魏理睜開眼一看,頓時就傻眼了。自己此刻躺在一張大床上,屋內(nèi)的構(gòu)造儼然是古代的風(fēng)格。
“難道說,我穿越了?”
魏理在癡癡的想著。但是門外的下人卻十分著急的大喊:“公子快快起來了,王上要召見您和公子嗣。對了,還有太子,太子他殉國了?!?p> 聽到這,魏理不敢再遲疑,雖然自己還沒搞清楚狀況,但是直覺告訴他,出大事了。
魏理急忙穿好衣服去開門。
那仆人進門就說:“公子,快去大殿,王上和百官都在了,公子嗣也去了?!?p> 魏理不敢怠慢,剛準(zhǔn)備走卻想起來,這大殿在哪???于是讓仆人帶著自己去,這仆人不知道魏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也只能乖乖領(lǐng)著他一起走。
那仆人心里想著:“這公子怎么回事?睡一覺把大殿在哪都忘了?在睡一覺是不是要把自己都忘了?”
魏理此時還沒搞清楚狀況,便問仆人:“那個,我說,我是誰啊,叫什么名字?這又是哪?我爹是誰???還有太子,太子殉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滿清打過來了?我到底是不是穿越了?你們是不是在演戲???”
魏理一連串的問題把這仆人給問蒙了,尤其是那句我是誰?仆人不知道魏理是不是在作弄自己,但是畢竟是自己的主人,只好一一回答:“您是太子理啊,名字奴婢不敢直呼。您父上是魏國的王?!?p> “魏國?哪個魏國?曹操嗎?是不是吳國人把太子殺了?”
“不是吳國,是齊國。還有曹操是什么人?”
魏理一聽齊國,大驚:“我*,齊國,這是戰(zhàn)國?”
魏理本來是一名普普通通在校大學(xué)生,睡一覺起來就穿越了?
魏理憑著自己的歷史知識,慢慢推斷著現(xiàn)在自己所處的時代。隨后大驚失色。
仆人看著魏理這一番表現(xiàn),嚴(yán)重懷疑他有問題。
“我是魏國公子魏理?這是戰(zhàn)國時代?我爹是魏惠王?”
魏理接著問那仆人:“太子是不是和龐涓一起,死在了馬陵?”
“是啊。不過公子您怎么知道上將軍也戰(zhàn)死了?”仆人回道。
魏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xù)問道:“我爹是不是魏惠王?”
“魏王就是魏王,魏惠王沒有聽說過。”
“完了完了,穿越到了戰(zhàn)國就算了,還來到了即將沒落的魏國,自己還這么年輕,估計沒享受幾年就要被秦齊給揍了。”魏理道。
“不行,不能就這么沒了啊。”魏理暗自想道。
“公子,前面就是大殿了,您得自己進去了?!蹦瞧腿苏f罷,便微微弓腰,在一旁候著。
魏理整了整衣服,抬頭看了看大殿,緩緩的走了上去。
“公子理到~”
眾官員聽罷,回頭看了看魏理,繼續(xù)低著頭。
魏理第一次上大殿,不知道該怎么說,想了想說道:“兒臣魏理,參見父王?!?p> 魏理往上看了看,上面那個應(yīng)該就是大名鼎鼎的魏惠王。身材略顯臃腫,魏理抬頭看著他,一種威壓感油然而生。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魏惠王?活活把魏國搞崩了的人?!蔽豪砜粗幊林樀奈夯萃?,心里想道:“你自己把魏國玩崩了,現(xiàn)在還陰沉著個臉。丫的,我都想給你來兩巴掌?!?p> 隨著魏理的到來,氣氛有點緊張起來,魏嗣見狀,一把將魏理拉了過來。
“魏理,你怎么回事,渾渾噩噩的?”魏嗣輕聲問道。
魏理剛準(zhǔn)備解釋一下,就被魏嗣給制止住了。
“王上有話要說?!蔽核媒o魏理使了個眼色。
魏惠王深呼一口氣說道:“諸位,兵敗馬陵一事,我想諸位已經(jīng)知道了?!?p> 百官無言。
魏惠王繼續(xù)說道:“齊國,又是齊國,這十幾年來,我大魏敗給了齊國的兩次大仗。昔日桂陵一敗,今日馬陵一敗。你們說說,如今可還有什么計策可行?”
百官無言。
“想我大魏五十年前,東敗齊,西弱秦,在三晉里面更是強大無比。如家竟然連一個齊國都不能應(yīng)對,連太子都殉國了?!毕氲轿荷甑乃溃夯萃蹼y以隱藏自己的傷感??戳丝醋约菏O碌倪@兩個兒子,想到日后處境,更加的感到傷感。
宰相惠施見狀,率先打破了這寂靜。
“大王,臣以為,今日之?dāng)〔⒉煌耆际菈氖?。?p> 魏惠王聽到惠施如此說,有些不解道:“我大魏武卒幾乎全軍覆沒,太子殉國,大將軍龐涓也死了。你怎么說這不是壞事?”
惠施說道:“不完全是。大王,馬陵之?dāng)‰m然慘重。但是也告訴我們,對三晉動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至少在齊國虎視眈眈著中原的時候,我們?nèi)龝x不應(yīng)該在起兵戈,而是應(yīng)該以和為貴。五十年前,大魏稱霸天下的時候,三晉可是鐵板一塊。如今三晉分道揚鑣,互相攻伐,自然給了齊國以可乘之機。”
“是啊,想當(dāng)年武侯時期,三晉聯(lián)軍所向披靡啊。西攻秦,東伐齊,南下破楚,勢不可擋?!蔽夯萃趼牭交菔┤绱苏f,想到曾經(jīng)的輝煌。
“既然如此,你可有妙計能讓大魏重振雄風(fēng)?”魏惠王問道。
這一下把惠施給問住了,他剛剛這么說,主要是為了緩解一下朝堂上的局面,說白了就是畫個餅給魏惠王,沒想到魏惠王卻直接問他有何良策?這一時半會怎么可能說得出來。
這朝堂上的一切,都被魏理看在眼里。而魏理自己也在想著魏國以后的路該怎么走,畢竟誰也不想自己以后過的不好。
當(dāng)宰相惠施陷入了尷尬的時候,魏理覺得這是個機會。
“父王?!?p> 魏惠王聽到是兒子魏理在叫自己,感覺有些詫異。說句實話,魏理在魏惠王心中并不重要。雖然自己的太子魏申已經(jīng)死了,但是魏惠王有所期待的是兒子魏嗣,至于魏理。
“何事?”魏惠王應(yīng)聲。
一旁的魏嗣對魏理這番舉動也很詫異,畢竟自己這個弟弟憑啥基本上不說話,更不關(guān)心朝堂上的這些事,吃喝玩樂才是他的精通。
魏理說道:“兒臣以為重振大魏之事,在緩不在急。如今魏國大敗,不禁要提防著齊國的進一步高壓態(tài)勢。更要提防著西面的秦國,以及三晉?!?p> 魏惠王:“秦國?寡人不去找他的麻煩就算了,他還敢來找我?”
魏理:“父王,先前在和齊國開戰(zhàn)前,您也是這么想的吧?可結(jié)果卻,,,”
魏惠王一想到齊國就來氣,不忿道:“齊國小兒,有一天寡人定要滅了他。”
“父王說的對,但是如今要先一步步來走?!蔽豪怼?p> 魏惠王:“你可有良策?”
“算不上良策,只是兒臣個人的見解。”魏理不急不緩的說道。
魏惠王覺得有些意思,自己的這個兒子,難道還有大才未外顯。
魏惠王:“你說來與寡人聽一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