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當(dāng)火影救不了木葉人
‘勇敢并沒有錯!錯的是,過分追求勇敢和無畏,沒有衡量好雙方的差距,以及出手的可行性,以至于最終舍本逐末,忘掉初心。
有時候,暫時的隱忍,為了沉默之后的爆發(fā)積蓄能量。
臥薪嘗膽,何嘗不是一種勇敢?’
鳴人瞳孔收縮,腦海中回蕩著倒獅的聲音,這些話猶如古神的呢喃,令他信服。
那個時候,鳴人在波之國執(zhí)行護(hù)送任務(wù),他鼓勵一個孩子去勇敢,可是那個孩子最終卻因為勇敢而不自量力,差點(diǎn)被殺。
于是他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倒獅就是用這句話向他講述臥薪嘗膽的道理,同時提醒他也許在不久之后會需要。
鳴人低下頭,心中震驚無比,喃喃道:“難道在那個時候,倒獅就已經(jīng)推演到了會有今天的一幕了嗎?”
雖然祝平已經(jīng)將倒獅看作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但未卜先知還是太過于沖擊鳴人的認(rèn)知了。
祝平能推演到今天的一幕嗎?
一般來說,當(dāng)然不可能,除非這是他這位大帥比寫的劇本。
不過,嚴(yán)格來說,這還真就是祝平的劇本。
祝平早就計劃好了,當(dāng)進(jìn)攻木葉的期間,也許六道仙人會出現(xiàn),所以他在給自己安排退路的時候,同樣也給鳴人規(guī)劃好。
當(dāng)祝平隱藏在幕后,鳴人的應(yīng)對方式。
若是六道仙人沒有被封印,強(qiáng)到無法匹敵的話,鳴人就會成為祝平安插在他身邊的棋子,關(guān)鍵時刻背刺六道仙人。
很可惜,敵人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厲害。
亦或者說,六道仙人動用更多的力量,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所以六道仙人不愿再付出阿修羅之外的任何代價。
祝平實在沒有想到,一套足矣應(yīng)付棋圣的棋招,拍到五子棋玩家的頭上。
當(dāng)然,不要誤會,這不是在說六道仙人實力弱,六道仙人還未脫困,就能左右忍界的局勢,輕松殺死千手柱間。
六道仙人的實力很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強(qiáng),只不過,他不像祝平想象中的那般老謀深算罷了。
……
見到鳴人震驚的表情,山中亥一臉上悲憤的情緒稍緩,道:“鳴人,這么多人的犧牲,才換的木葉的延續(xù)……
初代,二代,三代,包括你的父親,四代火影波風(fēng)水門,是他們的犧牲才換的木葉村的長久繁榮,你忍心去毀掉它嗎?難道,你還沒有理解火之意志的真正含義嗎?”
我明白,可惜你不明白……鳴人在心中反駁一句,心中思考道:‘倒獅說要學(xué)會隱忍,說要臥薪嘗膽,不要忘記初心……
初心,我的初心是要讓木葉,乃至忍者世界恢復(fù)和平,我是為了這件事不懈努力的。
可是,現(xiàn)在和他們硬氣有什么用?他們不會理解的!換來的只是白白挨打罷了!
為了硬氣,而忘記目的,這就是倒獅說的忘記初心??!
所以要表現(xiàn)得無害,要先留住有用之身。’
鳴人深吸一口氣,將腦海中雜亂的思想剔除出去,醞釀了一會情緒,臉上的表情從呆滯變成了掙扎,又從掙扎變成了痛苦。
情緒到位之后,鳴人哭訴道:“我真傻,真的!我不該聽信他人的話,如果我不聽信神秘人的話,他們就不會進(jìn)攻木葉,如果他們不進(jìn)攻木葉,三代爺爺就不會死,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都是我的錯!我是個白癡!我是木葉的恥辱!”鳴人拖著重傷的身體,用手掌一巴掌一巴掌往自己的臉上去扇。
清脆的聲響過后,臉上出現(xiàn)了道道血痕。
讓聽者傷心,聞?wù)呗錅I。
“鳴人,不要這樣!”山中亥一見到這幕,立刻上前將鳴人的手握住,他還是無法坐視自己當(dāng)初戰(zhàn)友的孩子過得這般悲慘。
鳴人想要掙扎,他還想要自我傷害,但不知怎么著,重傷的他再怎么也拗不過山中亥一的手腕。
最終未果,只剩下鳴人循環(huán)不休的道歉和哭泣。
山中亥一扭過身,竟和鳴人一同跪在地上,頭深深地向下壓去,緊緊貼著地面,求請道:“兩位顧問大人,鳴人畢竟是四代火影之子,我相信他已經(jīng)改過自新,認(rèn)可了火之意志……”
鳴人看向身旁的山中亥一,心情有些復(fù)雜。
一方面,因為對方為自己求請而感到感激,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對方是個“合格的忍者”而感覺到悲哀。
山中亥一知道很多內(nèi)情,但是對童年悲慘鳴人不聞不問,這是為什么?
因為他認(rèn)為鳴人在犧牲,在成為木葉之火,這是鳴人的榮耀。
但是現(xiàn)在山中亥一為鳴人感覺到悲哀,為鳴人下跪求情,這是為什么?
因為此時的他覺得鳴人不該成為恥辱。
沒有是非,只有榮辱!
鳴人心中不禁泛起了一句話:‘當(dāng)火影救不了木葉人!’
于是,鳴人將頭深深地低下,誠懇道:“請二位顧問大人給我一次機(jī)會吧!我漩渦那擼多必將六道仙人抓住,讓木葉的人不受戰(zhàn)亂之苦!”
兩位木葉的顧問表情冷峻,似乎有些不愿輕易接受鳴人的投誠。
奈良鹿久帶著無奈的表情跪在地上,求情,道:“鳴人的父親四代火影大人畢竟拯救了整個村子,想必波風(fēng)水門不愿看到他唯一的血脈消失。
再者說,九尾妖狐還需要容器去鎮(zhèn)壓,村子還需要鳴人的存在?!?p> 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同樣提到了波風(fēng)水門,然而這兩人口中的“側(cè)重點(diǎn)”卻是不同。
前者口中的是宿命論和血統(tǒng)論,波風(fēng)水門是完美忍者,鳴人必然也會成為完美忍者。
后者是側(cè)重的是波風(fēng)水門拯救木葉的余蔭和鳴人身為九尾人柱力的價值。
果不其然,在奈良鹿久說完之后,兩位木葉顧問的表情稍緩,不再那般冷冽。
轉(zhuǎn)寢小春嘆息道:“也罷,看在波風(fēng)水門的面子上,就讓鳴人繼續(xù)去當(dāng)這九尾人柱力吧!”
“那個……”
就在此時,鳴人弱弱地舉起手,說道:“九尾妖狐不在我的體內(nèi)?!?p> “什么?”水戶門炎瞪大了眼睛,快步上前,抓著鳴人的衣領(lǐng)將他拽了起來,震怒道:“你說村子里面的戰(zhàn)爭工具九尾妖狐不在了?”
“嘶……”鳴人因為對方抓起衣領(lǐng)牽動到了身體的傷勢,疼痛難忍,臉上皺起一團(tuán)。
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急忙勸阻憤怒無比的木葉顧問,拖著鳴人重傷的身體,將他慢慢地放下來。
得虧鳴人是漩渦一族的人,不然換上第二個人,也早就被折騰得見六道仙人本人去了
水戶門炎臉色突變,慌亂道:“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九尾哪里去了?”
“我……”鳴人支支吾吾,迅速分析對策。
就在這時,轉(zhuǎn)寢小春開口道:“九尾妖狐不在鳴人的體內(nèi),這么說,難道是與日向家族的異常有關(guān)?
日向雛田使用的神秘忍術(shù),莫非是尾獸玉?”
水戶門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低聲喃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日向日足以這種語氣與我說話。
還說是起爆符爆炸,哪有那種可能,看來確實是尾獸玉。
難道日向家族也與神秘人有關(guān),也想像宇智波家族那樣背叛村子嗎?還有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別忘了,他們家族的血繼限界白眼!”轉(zhuǎn)寢小春提醒道。
兩人互相對視,越想越對味。
最終水戶門炎開口道:“召集全部暗部的忍者,暗中包圍日向家族,九尾絕對不容有失!”
說完這話,他便看向鳴人。
而正在暗暗療傷的鳴人被木葉顧問的冷漠眼神驚到了:“他們覺得我沒有價值,要?dú)⒌粑覇???
硬酥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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