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忍界戰(zhàn)爭的現(xiàn)實
木葉的中忍考核戰(zhàn)爭落幕。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多道忍者村聯(lián)合起來的入侵軍隊還是低估了木葉的底蘊,騷亂不過半日,便被鎮(zhèn)壓下去了。
這次戰(zhàn)爭看似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多方都沒討到好。
不要以普通人視角衡量衡量忍者村這種武裝組織,因為那就相當于是用顯微鏡看學(xué)習(xí)資料,角度不對。
實際上,這次戰(zhàn)爭過后……
木葉村捍衛(wèi)了自身五大忍者村之首的地位,并且能從戰(zhàn)敗忍村手里賺取高額的戰(zhàn)爭紅利,強大了自身。
砂隱村同樣在入侵木葉的戰(zhàn)爭中表現(xiàn)出了強大的實力,由此,他們可以從風(fēng)之國那里爭取來更多的軍費和雇傭任務(wù)。
至于霧隱村和音忍村,前者派來的都是血霧長老順便完成了內(nèi)部自清,后者直接就是大蛇丸的棄子。
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
大部分的鍋都被甩到叛忍大蛇丸的頭上,說是大蛇丸蠱惑了風(fēng)影,大蛇丸威逼了霧隱。
就這樣,戰(zhàn)爭事件有意無意地被淡化了下來。
甚至三代之死也被甩鍋給大蛇丸私人恩怨,總之木葉顧問、元老等高層沒有受損,木葉的統(tǒng)治便幾乎沒有任何損失。
說得現(xiàn)實點,火影這個村長就是高層們推舉出來的代言人,看綱手、卡卡西、鳴人這些人執(zhí)掌村子時,身后的垂簾聽政者,便可見一斑。
至于那些死去的忍者,別的不說,團藏和那些“根”部的忍者連名字都沒有,讓他們送死的時候說得光明正大,等他們化身為木葉之火……
也就那么回事!
戰(zhàn)爭到此打住,贏家木葉獲得戰(zhàn)爭紅利,輸家砂隱去風(fēng)之國那里哭窮,村子之前的矛盾甩鍋給大蛇丸,成為了多方利好的共識。
這就是忍者世界的戰(zhàn)爭,為了利益的戰(zhàn)爭!
這就是忍者世界的現(xiàn)實!
而且六道仙人操控大蛇丸襲擊木葉,本身就是有讓大蛇丸背鍋的意思。
反正到了最后,大蛇丸隨便干點什么好事,說點什么好話,馬上就成為好人,受人追捧。
洗白白,簡簡單單的事情啦!
至于那些在他手下成為人體實驗的犧牲品,那被被他拆散的家庭……
誰還會在乎?
……
【已知情報:六道仙人脫困的條件,需要忍者既互相殺戮,又不能互相殺戮過狠……就像是六道仙人在持續(xù)穩(wěn)定地收割靈魂。】
……
日向家族。
身為族長的日向日足解決掉半路埋伏打算伏擊他們的入侵忍者之后,急忙回到家中。
當他看到家門前空蕩蕩的一片,宛若天塌地陷的戰(zhàn)斗余波,心臟仿佛被人攥緊了一般。
“雛田,雛田……”
身為父親的他焦急地喊著女兒的名字,下意識地開啟白眼,看到寶貝女兒正在院子里面幫寧次包扎傷口,生命無礙的時候,才松了口氣。
他和山中亥一的區(qū)別,在于他有白眼,可以裝得更妥善一些。
當走到院子之中的時候,用力的拍了拍臉,盡量讓臉上的擔(dān)憂散去,重新恢復(fù)了冷峻嚴厲的模樣。
他走進方向,對雛田問道:“你們沒事吧!”
“多謝父親大人關(guān)心?!彪r田恭敬回應(yīng)。
“多謝族長大人關(guān)心。”寧次亦是在程序化的客套。
三人的對話,就像是正式會議的開場白一般,客套,規(guī)整,有一種令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感覺。
日向日足雖然心中萬分焦急,但還是保持著族長應(yīng)有的姿態(tài),沉穩(wěn)道:“族地之外的戰(zhàn)斗余波是怎么回事?”
“我,我……”雛田低著頭,將臉埋在初具規(guī)模的胸里,不停地去碰觸著兩只手的手指。
日向日足見到女兒磨磨唧唧的,心中更加著急,但還是裝得冷峻,嚴厲道:“雛田,你還有沒有一點家族繼承人的樣子,抬起頭,告訴我!”
被兇之后,雛田雙眼氤氳著霧氣,啜泣道:“是,是我不小心弄的。”
“???”日向日足維持了幾十年一族之長的威嚴形象,維持十幾年的嚴厲父親的形象,在這一刻,差點被破了功。
他回頭看向門口,那道蔓延了幾百米,仿佛上千萬道起爆符同時爆破出來的,神跡一般的驚人痕跡,不敢置信道:“這真是你弄出來的?跟父親說實話,真的嗎?”
“父,父親大人,真,真是……”雛田的聲音,就像是打電話的時候信號不良一般,斷斷續(xù)續(xù)。
一旁,日向?qū)幋螔暝鹕?,道:“族長大人,真是雛田小姐弄出來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在她動用能力的一瞬間,白眼中突然爆發(fā)了一股奇特的能量……”
“家族中的典籍沒記載這些??!白眼中迸發(fā)的能量,難道是白眼里面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能力?”日向日足一時間心神激蕩,以為這道神跡一般的強大力量是祖宗顯靈了。
其實日向族長并不清楚,在忍者世界中,祖宗顯靈代表的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特別是大筒木一家子的顯靈。
就在這時。
嗖!嗖!嗖!
多位戴著怪異面具的暗部忍者出現(xiàn)在日向家族的族地前,距離門前三步,一步不多,一步不少,遙遙問道:“日向族長跟我們?nèi)セ鹩按髽悄沁呑咭惶税桑?p> 哦……對了,還要帶上日向雛田大小姐?!?p> 日向日足回頭看向這些暗部忍者,臉色忽然嚴肅起來,與面對女兒的嚴厲不同,此時的他帶著幾分冰冷,道:
“村中有何事?若是日向家族中的事情,找身為日向族長的我就可以,我的女兒不需要露面吧!”
“如果雛田大小姐不方便就算了,日足大人一個人過來也行?!卑挡咳陶叩χ貞?yīng)了一句。
說完話,朝著其他同伴打了個手勢,這幾位暗部忍者保持著神秘地姿態(tài),嗖嗖嗖,竄到樹上離開了。
遙遙望著這些暗部忍者離開的背影,日向日足臉色陰晴不定,道:“雛田,你回自己的房間中去!”
房間中只剩下兩人,日向日足莊重地對滿身傷痕的日向?qū)幋伪硎靖兄x:“謝謝?!?p> “族長大人不要這么客氣,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日向?qū)幋坞m然臉上敷衍,但內(nèi)心中卻是頗為感動。
待日向日足離開之后,寧次平靜的臉上露出幾分痛苦之色,他身上的傷痕太多了,即便是敷上了最好的藥,疼痛依舊難止。
半支起身他雙腳蹬著床鋪,挪著臀兒,身體慢慢向后退,將后背靠在墻上,望著窗外自由飛翔的鳥兒,茫然道:“我這也算自由了嗎?”
“這并不是自由!”
“誰?誰在說話?”寧次下意識地去用白眼瞪人,可是還沒等他成功,便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
精神世界之中。
祝平坐在一道簡單樸素的高背椅上,手中端著一杯看似紅酒,實則不斷冒著氣泡的果汁。
“入侵者?”日向?qū)幋斡冒籽劭粗鴮γ娴娜?,想要看透對方,但怎么都看不透?p> 這里是寧次的精神世界,日向?qū)幋蜗胗邪籽劬湍苡邪籽?,但是想看透祝平,那就得看祝平的精神力答?yīng)不答應(yīng)了。
祝平?jīng)]理會這一驚一乍的孩子,嘴角勾起著淡然的微笑,神秘詭異。
沒有說話,有時候,不說話比說話達成的效果更好。
他的手輕輕一晃,便將手中的高腳杯幻化成金色的查克拉。
“這是鳴人身上的那股力量?”日向?qū)幋握J出了這股能量。
祝平帶著贊許的微笑輕輕點頭,而后,手再次一晃,金色的查克拉瞬間就便成了金紅相間的顏色。
寧次意識到,之前雛田變成的那種奇特姿態(tài),很可能也是面前的這個男人賜予的。
這讓他將敵意迅速收斂起來,因為聰明的他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面對如此強大神秘的人,任何的敵意和抵抗都是徒勞的。
“這位大人,您來此找我,請問有什么緊要事嗎?”日向?qū)幋喂Ь磫柕馈?p> 祝平觀察著日向?qū)幋蔚姆磻?yīng),眼神中不禁閃過贊許的神色,不愧是火影前期腦子最正常的人,知進退,懂禮貌,比鳴人、佐助聰明多了。
“我來這里,是來告訴你一個簡單的道理。
命運是什么?”
硬酥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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