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深看著她,眸光灼灼透著三分探究兩分打量,他淡笑,語調(diào)微揚:“怎么,你還想獨占我?!”
宋瑜,“……”
這理解能力真叫人發(fā)瘋。
知道反駁沒用,她選擇偏過頭,沉默著任由他自行發(fā)揮。
男人似是無奈:“正常工作之外,我可以不再單獨見他們,但宋瑜,我是男人,逢場作戲少不了。”
這一次,宋瑜對上了他的視線:“以前你和姜可薇在一起的時候,怎么沒見外面?zhèn)鞒瞿敲炊嗑p聞?現(xiàn)如今你和我結(jié)婚了,逢場作戲就成為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你是在側(cè)面試探姜可薇,想激她關(guān)注你嫉妒那些女人,還是在不斷地提醒我,‘江太太’從來都只是一個擺設,一個身份,一個贖罪的代名詞,沒資格跟江總這樣的商界傳奇并駕齊驅(qū)?!”
“你在得寸進尺?”
“隨你怎么說,總之,我不想奉陪了,我以后不怕你了,大不了坐牢,你別想再用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限制我?!?p> 江晏深評判道:“你太麻煩了?!?p> 宋瑜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輕描淡寫地道:“那就離婚啊,離了婚一了百了,我去坐牢就好了?!?p> 男人瞇了眸。
他比誰都清楚,宋瑜不能去坐牢,他也不能跟她離婚。
可是,要他江晏深對一個女人完全屈服,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他輕嗤,伸手抬起宋瑜的下巴,黑眸突然之間多了幾分暗芒:“江太太,你爬上我的床這件事其實并不是只有坐牢和對我負責兩條路可走,如果我想報復,查一查這背后的操縱者,你覺得要牽連多少?”
宋瑜“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tài)度,在聽到這話之后,終于有所緩和。
她有點擔心。
可擔心之余,又覺得這不過是江晏深要挾的把戲。
她從不愚笨,知道他此刻說出這種話,并不代表就代表做點什么。
宋瑜抬頭跟他對視:“你并不想追根究底,否則一開始就查了?!?p> “一開始不想追根究底,是因為見宋小姐貌美如花,色迷心竅了,可現(xiàn)在,人我也睡了,你又這么麻煩,突然就想翻臉不認人報復一下,不行么?”
“你怎么這么無恥?”
他挑眉,好整以暇地反問:“我有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
宋瑜,“……”
她還是太年輕太嫩了,玩不過他。
江晏深看她啞口無言一臉委屈,低頭湊到女人臉前,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宋瑜像是受驚的小鳥,趕緊后退。
他卻順勢扣住了她的腰身,把她禁錮在自己懷抱之中:“江太太,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你父親是誰,作為你喜歡我的回報,以及你對我和別人傳緋聞不滿的道歉,這件事我愿意幫你查?!?p> 這一點,可謂是完美地掐住了宋瑜的七寸。
她一瞬間忘了先前所有的不愉快,眼底浮現(xiàn)幾分期待和動容:“你能查到嗎?”
男人不答反問:“你覺得我和你母親,誰比較厲害?”
宋瑜,“……”
一個是涉及無數(shù)產(chǎn)業(yè)的集團CEO,一個是娛樂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
江晏深和沈清柔之間,從商業(yè)體系來看,說白了是包含關(guān)系,誰比較厲害,根本不言而喻。
素時了了
明天見,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