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一下子就有這么多玄石?”馬元和趙昊看著儲物袋內(nèi)的玄石,面露精光。
“給客棧掌柜三萬,那是屬于他的,其余的,每個人一萬玄石?!笔掗L歌分外豪氣。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玄石,慷慨些又不怎樣。
再說,就算分了那么多出去,自己也還有六萬玄石。
“長歌,你這次算是把花千萬得罪慘了?!蹦饺菰坪S行┛嘈?。
蕭長歌這樣一來,完全是給鎮(zhèn)玄國樹敵。
“放心吧,花千萬只要敢蹦噠,我?guī)湍闩浪??!笔掗L歌不以為意。
幫我?
慕容云海一陣愕然。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狂嗎?
果然,自己還是老了。
“那行,你們現(xiàn)在是沒法住這里了,我給你們重新?lián)Q個地方住。”
“慕容院長,我們等下會去買個院子,你就不用操心了。”蕭長歌拒絕了慕容云海的建議。
現(xiàn)在身上有錢了,花個三四萬買間院子不挺好嗎?
那樣一來,還可以自己弄點好東西滿足口腹之欲。
“那這樣,我讓一個學(xué)生跟你們?nèi)?,有什么事情可以讓他直接?lián)絡(luò)。”
“不用了,到時候我會與你們匯合。”
且不說蕭長歌等人尋找院子。
就說花千萬。
他把花云龍和福伯帶回府邸后,直接進了密室。
今天的事情,讓他這個所謂的千庸城第二高手丟盡了臉面,怎么著也得找回來。
“父親。”花云龍率先醒了過來。
啪。
“勞資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隨意招惹別人?!被ㄇf怒火中燒。
“你打我?”花云龍捂著頭,哭嚷道。
這可是他娘親去世后的頭一遭。
“你自己想想,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錯了?”
“我就知道,你兒子被人欺負了,你還像狗一樣的舔別人?!?p> 聽到花云龍的話,花千萬青筋暴露。
這是怒的。
若不是為了花云龍,他花千萬何至于如此狼狽。
到頭來,居然是他的錯?
“你覺得是為父錯了?”花千萬粲然而笑。
“當然,作為千庸國第二高手,你就應(yīng)該想辦法弄死他們。”花云龍狠狠地說。
“那你可知道,那個蕭長歌實際上有著化圣境的實力。”花千萬總算是平靜下來。
“化圣境?那又如何?外公還是化圣境三層的強者呢。”花云龍不以為意。
南玄丁家,現(xiàn)任家主丁俊豪,化圣境三層修為,那才是他花云龍依仗的底氣。
“云龍,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外公就算再疼你,也不可能為了你讓整個丁家與化圣境強者為敵,打鐵還需自身硬啊?!被ㄇf苦口婆心地勸說。
看花云龍的表情,想來是不以為意。
花千萬的苦心算是白費了。
“福伯,收拾一下,把他送去南玄城?!毕肓讼?,花千萬直接對邊上的福伯吩咐。
福伯,那可是丁俊豪的人。
“是,姑爺?!边@一刻,福伯不再叫花千萬老爺。
他來到千庸國,就為了把花云龍帶回丁家。
只是花千萬不放行。他也只能在這里待下去。
夜晚的千庸城燈紅酒綠,熱鬧非凡。
一座占地幾百平的小院內(nèi),蕭長歌帶著一眾弟子圍坐在鍋爐前。
“師傅,這還是你第一次做東西,以前都是美娜姐做?!甭勚伬锏娜庀?,上官雪靜吞了吞口水。
“師傅這叫不做則已,一做驚人?!倍魏胍汶y得地開啟玩笑。
真是造化弄人。
去年那個停留在入玄境二層的少年已經(jīng)進入了超脫境二層。
“師傅殺人的姿勢那才叫帥呢,等我有實力了,我就殺光那些欺負弱小的人?!壁w昊眼冒精光。
“師傅,為什么一定要殺人???”易水寒弱弱地問。
“有些時候,殺人是迫不得已?!苯廊p輕地解釋了一句。
西門吹雨撇了撇嘴,想要說些什么,又沒有說出來。
自從上次被揍了一頓后。他老實了不少。
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了蕭長歌這群弟子的過人之處。
為此,西門吹雨也想好好地跟在蕭長歌身邊學(xué)習。
“好了,大家吃東西吧,別整天討論打打殺殺的問題,你們都還是小孩子呢。”林美娜插了一句。
“就是因為還小,必須讓他們認識到這世界的殘酷,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笔掗L歌倒是不同意。
他的觀點大概就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
你若惹我,趕盡殺絕。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這句話千百年來一直在不斷演示著。
你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態(tài)。
比如,你放了他,他隨即化身儈子手,反手屠了你滿門。
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因此,若不能改變敵對關(guān)系,那就努力消滅敵人。
這就是蕭長歌這一世的原則。
很多時候,他也會選擇善良。
這種善良,只針對于弱者而已。
“師傅,這世界除了殺,難道就沒有別的東西嗎?”易水寒純真的眼神凝望著蕭長歌。
“當然有啊,比如親情、友情、同窗情等?!?p> “親情可以變淡,友情可以變質(zhì),至于同窗情,不過是多幾個利用的朋友而已?!蔽鏖T吹雨忍不住吐槽。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瘪R元瞅了西門吹雨一眼。
對于易水寒這個小師妹,大家可是寶貝得緊。
對于誰,她都是用一顆純真的心去對待。
相處了一段時間的幾位弟子,對于易水寒都照顧有佳。
“就是,又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世家大少,只有利益?!壁w昊也幫襯著馬元。
聽到幾人的話,蕭長歌頭疼了。
西門吹雨這性格,與自己的其他弟子果然有很大區(qū)別。
上官雪晴看似誰也不在乎,其實她才是誰都在乎的那個人,只是看不出來。
上官雪靜活潑開朗,倒是和誰都能說兩句,要說最喜歡的,應(yīng)該還是憨厚的馬元和純潔的易水寒。
段弘毅作為年紀最大的弟子,自然是一碗水端平,他就像大哥哥一樣,需要照顧和關(guān)心每一個人。
馬元憨厚,憨厚的人往往一根筋,他就看不慣狂妄自大的西門吹雨。
趙昊才是最調(diào)皮的那個,是個無法無天的主,但是他對于師兄師姐或者是師弟師妹可不會搗蛋,除了西門吹雨。
西門吹雨,豪門出身,性格使然,要想融入這個小集體,任重道遠。
他不是針對任何一個人,他只是覺得,你們都是沒見過世面的人。
姜道全,雖然聰明,畢竟還小,平時也只是和易水寒比較近一些。
至于易水寒,那絕對是大家的寶貝,他會真正地關(guān)心每一個人。
這就是蕭長歌眾弟子間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