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雙劍齊出,直插傲塵而去,傲塵見后口中風波再次形成。
砰!
真武被風波擊中,被推出數(shù)段距離,但它本身卻并未有任何損傷:“好家伙,你這攻擊根本破不了老子的防!”真武咬牙說道,而后再次沖了上去。
赤血修不由望向圣元:“傲塵看來很難對付這只神龜,我只能再它被擊敗前,先將你解決了?!?p> 圣元聽后,不由長嘆:“哎,看來沒辦法,拖延時間怕是不行了,那我就只能提前發(fā)動七星禁書了”
“七星禁書?”赤血修不由疑問。
正這時,那神武已然跳到傲塵身上,傲塵驚慌不已在空中來回亂飛,試圖想要將神武甩飛出去。真武此時卻是也很難穩(wěn)定身形,那傲塵怎說也是一只風系神獸,如此亂飛自己確實難以掌握平衡。
“小子,在本大爺面前,你還是乖乖認栽吧!”神武說罷,漸漸有所適應傲塵的飛行速度,它并不遲疑一劍狠狠刺向傲塵,好在傲塵速度驚人,使得神武在其身上行動不穩(wěn),本來想要命中背心的一擊,偏差的刺在了傲塵的左翅之上。
這一擊,傲塵如遭重創(chuàng),不停的在空中鳴叫起來,但也由于這一擊,它也無法于空中飛行,朝著地面落下,陰差陽錯的將真武甩飛了出去。
“媽的,失誤了!”真武被傲塵甩飛而出,不由在空中破口大罵。
赤血修見后不再猶豫,管他什么七星禁書,赤血神掌隔空朝著圣元襲去。
“七星禁書!”圣元大喝一聲,周身紅芒大盛,只見他周身靜脈逆行而動,一股強橫的氣息自天地之間匯聚而來。
見到如此情形,赤血修不由一驚:“這是?”
正自赤血修驚愕之際,那逆行的強橫氣息也移動到了圣元的左臂一處。
哇!
圣元一時間吐出一大口血,逆行靜脈在周身炸裂開來:怎么回事?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圣元猝不及防。他只感覺逆行靜脈走至左臂之時,經(jīng)被一股莫非的氣息阻止,而正因為這一原因,逆行靜脈倒行逆施,竟使自己周身靜脈爆裂:完了!
圣元兀自想后,赤血神掌也正中自己胸口。
哇!
圣元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眼前一切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封!”
哪怕自己今日命喪于此,也要保住朋友性命的安全。
真武望著圣元狼狽的樣子,不由喊道:“圣元!”
卻是在圣元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個字,真武也瞬間消失,被圣元再次封印。
望著圣元自半空落下,赤血修不由一陣心悸:“不敗神話圣元,今日若非有此變故,誰輸誰贏尚未可知!”
赤血修說罷,手中再次運起一道紅芒:“休怪老夫無情,老夫不會忘記你的!”而后他將紅芒直接擊向落下的圣元。
———轟!
阿沙望著眼前白衣男子竟如此隕落,心中不由有些傷心。
“封!”赤血修將傲塵封印起來,此一戰(zhàn)傲塵傷勢嚴重,恐怕沒有個一年半載,傲塵很難恢復的往日的樣子。
而后他拿出竹簡,并找到了圣門圣元的名字,以指力將其劃掉:“我們走!”赤血修最后說道。
次日,茂密的山谷叢林之中,阿沙艱難的找到了血跡斑斑,幾乎沒有生氣的圣元。
望著眼前這個男人,阿沙不僅心中有些動容。
她慢慢將圣元背起,而后帶著圣元的飛離赤血谷,山川之中,溪流隨處可見,阿沙用手捧起少許溪水,連忙去為圣元服下。
“你快醒醒,你死了嗎?”阿沙擔心的問著。
似乎是聽到了女子的聲音,亦或是自己那頑強的生命力。圣元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望著眼前僅有一面之緣的女子,圣元不由說道:“我是死了嗎?”
“太好了,你還活著!”女子聽到圣元的聲音,一時間開心的像個孩子。
“我沒死?”圣元疑問著,感受著來自全身傳來的苦痛,圣元方才真的確定,自己沒死。
“你是來殺我的么?”圣元問道。
阿沙聽后一愣,而后不自主的搖了搖頭。
“是你救了我?”圣元又一次問道。
阿沙聽到,又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多謝姑娘搭救?!笔ピD難的說道。
“你的強勢很重,我恐怕救不了你,若你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就說出來吧?!卑⑸巢桓市牡恼f道。
“我還不能死!”圣元不由說道:“姑娘,既然你愿意幫我,就帶我去見東靈聯(lián)盟之人,圣元我定不會忘記姑娘的大恩大德?!笔ピ従徴f道。
“送你去東靈聯(lián)盟?”阿沙聽后,不由猶豫起來,若自己將圣元送回東靈聯(lián)盟,豈不是有背叛主公之嫌。
正這時,圣元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阿沙見后不由有所動容:“你沒事吧?”
“姑娘,圣某求你了!”圣元艱難的說道。
“好,我就帶你去見東靈聯(lián)盟之人”阿沙似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對著圣元說道。
長空之中,阿沙背著重傷的圣元朝著東靈聯(lián)盟暫時駐扎的軍營而去。而這一幕也正巧被青嶺尊者冷冽看到:“哼,這次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p> 聯(lián)盟駐扎的營地,此時無極劍符與古長青正在營帳外散布。
“真不懂,副尊主還在等什么,要知道我們拖一天,天尊就會危險一天,直接了當殺進赤血谷救出天尊不就行了嗎!”古長青沒好氣的說道。
“長青,你別心急,想必副尊主自有他的想法,我們且再等等?!睙o極劍符連忙勸解道。
“我可真的有點按耐不住了,真想去會一會所謂的六大煞星赤血修,我就不信他有什么過人之處,難道他還有三頭六臂?”古長青不由說道。
卻在這時,營門守衛(wèi)處,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何人來此,究竟所謂何事?”守衛(wèi)開口說道。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我要見你們副尊主,快給我讓開,否則本姑娘殺了你。”
“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到此來搗亂,找死嗎?”守衛(wèi)大聲喝道。
二人見后,不由同時朝門衛(wèi)處而去。
卻見女子也不廢話,一個箭步上前,雙手已然掐住那守衛(wèi)的喉嚨。周邊守衛(wèi)見后紛紛拔出武器,并將女子圍了起來。
女子見后不由一怒,正于大開殺戒之時,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且慢動手,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闭f話者正是迎面而來的無極劍符。
阿沙見迎面而來的兩人相貌不凡,舉手投足之間有著一股罕見的俠氣,再加上古長青身著仙家裝扮,不由松開了那名守衛(wèi)。
守衛(wèi)死里逃生,連忙躲到二人身后,不敢再有言語。
“敢問二人是東靈聯(lián)盟之中哪位前輩?”阿沙抱拳問道。
“在下無極劍符。”
“在下仙家弟子古長青。”
“原來是無極大俠與仙家的古大俠。”阿沙聽到二人的自我介紹,一時也有些吃驚。
“不知姑娘是何人?”無極劍符問道。
“不瞞二位前輩,在下是赤血谷谷主赤血修座下紅嶺尊者阿沙?!?p>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怔。
無極劍符聽后,穩(wěn)住情緒再次問道:“原來是四大尊者之一的紅嶺尊者,不知此處前來有何指教。”
阿沙聽后,不由說道:“我受人之托,前來送還一人?”
“不知受何人所托,又送還何人?”無極劍符繼續(xù)追問。
卻見阿沙手指處,一人血跡斑斑正躺于此。
二人連忙上前查看,這一看不要緊,二人臉色當時大變:“圣元大哥?”
東靈聯(lián)盟帳內,眾人紛紛坐于帳中。阿沙此時站在中間處將圣元受傷的來龍去脈仔細的說了一遍。
待得阿沙說罷,凌正嚴起身走到阿沙近前抱拳說道:“多謝姑娘出手相救圣元,我等再次謝過姑娘!”
凌正嚴說罷,眾人也紛紛起身抱拳多謝。
“圣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回到東靈聯(lián)盟,我想以東靈聯(lián)盟的實力定會將其救回,如此我便回去了?!卑⑸巢挥烧f道。
“等等!”阿沙正欲離去,卻被凌正嚴叫住,果然自己只身來到聯(lián)盟重地,他們豈能放過自己。
卻是凌正嚴開口說道:“姑娘,赤血修若知道你救下圣元,他豈會輕易饒過你,我看你還是不要回去的好?!?p> 凌正嚴的話使得阿沙一愣,沒想到是關心自己的安危。
“多謝副盟主關懷,阿沙自由分寸,告辭!”說罷,阿沙便離開了東靈聯(lián)盟,返回赤血谷中。
“哎,這姑娘此番回去,恐怕生少死多?!绷枵龂篱L嘆一氣又對著眾人說道:“走,我們去看看圣元?!?p> “燕大哥正在里面為其療傷,我們趕緊去看看吧!”古長青跟著說道。
赤血谷主堂。
此時赤血修坐在主座之上,而甄述、卞虎、冷冽皆站于兩邊。堂內鴉雀無聲,一時間竟有些沉默的過了頭。
阿沙此時也終于趕了回來,她大步走入堂內,而后單膝跪地:“谷主,我回來了?!?p> “阿沙,你去哪了,怎么這時才回來?”赤血修淡淡說道。
“回稟谷主,我將重傷的圣元送回了東靈聯(lián)盟!”阿沙說道。
赤血修聽后,不由起身,仿佛他已然知道了此事一般,而一旁的冷冽不由邪笑,顯然他已將此事告知了赤血修。
赤血修緩步來到阿沙身前,開口說道:“很好,你能如實回答,老夫十分欣慰。”
阿沙聽后心頭不由一緊,但她早已做好打算,哪怕今日被赤血修一掌斃命,自己也心甘情愿。
“你起來吧!”赤血修淡淡說道。
此言一出,冷冽不僅有些不瞞:“谷主,紅嶺尊者此次放走了圣元,您絕不能輕饒了她呀!”
卻是赤血修用手一揮,示意冷冽不要再說,冷冽見后不敢再說一句。
“阿沙,你對老夫還是忠心的,不過你私自放走圣元,老夫若是輕易放過你,恐怕難以服眾?!闭f罷,赤血修揮手一掌,直接將阿沙擊飛了出去,阿沙不由倒撞在木門之上,那木門一時間破裂開來,阿沙哇的一口吐出一大口鮮血。
“今日且作小小懲戒,望你好自為之。”赤血修開口說道。
阿沙受赤血修一擊,受傷不輕,但仍連忙起身抱拳道:“多謝谷主手心留情?!?p> “今日之事,你等要引以為戒,若下次誰敢再犯,休怪我赤血修下手無情?!背嘌迣χ娜苏f道。
“是!”四人異口同聲。
“阿沙!”
“屬下在!”
“我這里有一封書信,你去把他交給聯(lián)盟之人,就算你將功贖罪了!”赤血修說道,而后將書信隔空移到阿沙手中。
“屬下遵命!”阿沙接到信后,不再遲疑,連忙再次朝著聯(lián)盟駐扎的營地而去。
“谷主,甄述不太明白谷主的意思,還望谷主指教?!蓖⑸畴x去的背影,甄述不由問道。
“此次阿沙將圣元放走,實在是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赤血修望了一眼三人,而后解釋道:“圣元與我一戰(zhàn)元氣大傷,對我而言他已無后顧之憂。阿沙弄巧成拙將其送回聯(lián)盟處,必定會使聯(lián)盟之人氣憤不已。而圣元傷勢極重,想要救活圣元,必定需要數(shù)位高手一同運功治療才行,如此他們的戰(zhàn)力大減我便有了可趁之機。最后我再讓阿沙送去一紙書信,以言語刺激他們,說不定魚兒便會自己上鉤?!背嘌拚f罷。三人紛紛抱拳:“谷主英明!”
赤血修聽過不由大笑起來。
“真是急死人了,燕大哥怎么還沒有將圣元救治過來?”古長青在堂中來回走動,不由說道。
“大家切莫著急,現(xiàn)在正處于緊要關頭,我們不可讓云天分心?!绷枵龂绖竦?。
古長青不由長嘆一口氣。
“稟報副尊主,有一封書信不知從何而來,上面寫著凌副尊主親啟!”一名修士進入堂中,單膝跪倒說道。
“承上來?!绷枵龂澜舆^信來,趕忙打開來看:“修之心,囊括萬物,百戰(zhàn)不敗,天不可滅。爾等鼠輩,不過待宰羔羊,不敗神話,在老夫手下,也不過三合之敵。往日不同者,皆數(shù)而來,然如腳底沙粒,盡數(shù)絕跡。今步后塵,來老夫之地,妄不自量力,撼我乾坤,定與北廷刀魔之輩般,鎩羽而歸。老夫實難不低望也,即無敢踏前一步,不如早日回去,老夫早晚將至,拿爾等性命。谷內待侯,只道無人敢戰(zhàn)!”
凌正嚴念罷,眾人臉色皆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