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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個隱藏大神

003 互查

夫人是個隱藏大神 華子希 2374 2020-11-12 20:09:24

  岑晏剛到家就接到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

  “你在戚城?”

  “嗯?!?p>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替我給她送一束紫色鳶尾?!?p>  岑晏嗤笑一聲,“你要是真的想送,就自己來看她一眼?!?p>  他在戚城已經(jīng)住了快兩個月了,房子里依舊沒什么人氣。

  斯圖爾特趴在沙發(fā)旁邊,安靜地陪著岑晏。

  出神了一會兒,岑晏才想起來給謝嶼發(fā)消息。

  【查查時清】

  【查她干什么?】

  岑晏懶得給謝嶼解惑,他懷疑謝嶼是不是把腦子落在沈樾辦公室里了。

  謝嶼半天沒收到岑晏的回復,也沒再問,著手去查了。

 ?。?p>  下午,雪停了。

  時清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醒來有些餓了,又懶得出去吃,于是點了個外賣。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逸品居送餐的到了。

  時清去開門,正巧看到在等電梯的岑晏。

  她禮貌地朝他點了點頭,然后淡定地接過,道謝,關(guān)門,一氣呵成。

  這時候電梯門開了,岑晏走進去,看著時清關(guān)上的門,若有所思地按下負一層。

  第二天。

  時清的生物鐘很準,六點就醒了,看了看窗外路面上的積雪,還是放棄了晨跑。

  七點半,楚航來圣庭接時清去醫(yī)院。

  他們到的時候八點多一點,沈樾正好在查房。

  時永年住院的事宜都是楚航一手安排的,時清不在國內(nèi)的時候,也基本上是他陪著老人家。

  但沈樾看到楚航還是會好奇,這爺孫兩人和楚航是什么關(guān)系?能讓堂堂天恒副總忙上忙下的。

  要說天恒,現(xiàn)在在電子信息行業(yè)可謂是領(lǐng)軍企業(yè),連他們醫(yī)院的電子醫(yī)療系統(tǒng)都是出自天恒,更別說外面那些年輕人用的電子產(chǎn)品了。

  雖然好奇,但出于醫(yī)生的職業(yè)素養(yǎng),沈樾沒有多問。

  “關(guān)于你爺爺?shù)那闆r,有些話我還要和你說?!?p>  時清點了點頭,讓楚航先去病房陪時永年。

  “我給你爺爺做了個全身檢查,發(fā)現(xiàn)他的血細胞活性很低,體細胞的癌變率很高,但同時癌細胞的存活率卻又很低,所以他體內(nèi)的細胞一直是處于大量死亡的狀態(tài)。”

  “會有什么后果?”

  “照這樣下去,會出現(xiàn)嚴重的器官衰竭。”

  “有沒有什么辦法?”

  “這個……我們也無能為力,即使是器官移植,后期也還是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而且排異也是個問題?!?p>  “我知道了,謝謝醫(yī)生。麻煩你……瞞著他?!?p>  “……好?!?p>  在有抑制劑的情況下,時永年最多能撐一年,但若是再出現(xiàn)器官衰竭,那恐怕是連半年都撐不過。

  原來……他連她成年都等不到啊。

  時清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無力過。她靠在病房外的墻上,半晌才進去看時永年。

  時永年的手上正在輸液,他憋得無聊,在和楚航聊天。

  “小航我跟你說,你這樣是找不到女朋友的?!?p>  楚航有些無奈,“時爺爺……”

  “你看你條件這么好,長得俊,還年輕有為,就是一心放在公司上,那些小姑娘就是喜歡你,也沒機會跟你培養(yǎng)感情?!?p>  她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給時永年削蘋果。

  那雙手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指如削蔥根”大概說的就是她了。

  水果刀在她手里能玩出花來,一個蘋果削完,果皮也沒斷。

  “爺爺你別管他?!?p>  “小航今年二十六了吧?”

  楚航點了點頭。

  “二十六了都沒個女朋友,老頭子我著急啊,怎么能不管他呢?”

  時清選擇用蘋果堵住他的嘴。

  時永年輸完液已經(jīng)十點多了,他說:“清清,我問過醫(yī)生了,醫(yī)生說我過兩天就能出院了?!?p>  “好,到時候接你回家?!?p>  陪著時永年吃過午飯,時清才從醫(yī)院出來。

  楚航說:“要我送你嗎?”

  時清雙手插著口袋,搖了搖頭。

  “那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p>  “嗯?!?p>  卡宴絕塵而去。

  今天沒下雪,但是氣溫比昨天更低了。外面天色灰白,寒風刺骨,行人并不多。時清一個人走在路上,外套也沒扣,任憑寒風往里鉆。

  她對這座城市其實是沒什么歸屬感的,準確來說,她走過那么多國家和地區(qū),沒有一個地方讓她有歸屬感。

  身如浮萍,心無歸處。

  ***

  時清回到圣庭,查了查對面住戶的信息。以她的能力和信息網(wǎng),能查到不少東西。

  受冷空氣影響,戚城的氣溫降得很快。時清看著窗外被風吹得左搖右擺的樹梢,右手隨意地轉(zhuǎn)著筆。

  “玉面閻王,岑晏?!彼p生念道。

  就是不知道這玉面閻王遇上她這個人間殺器會如何。

  這一晚,時清睡得極差,夢中場景不斷變換,最終定格在一片火光中。

  “哥哥!”

  凌晨三點,時清從夢中驚醒。

  這樣的夢她以前做過無數(shù)次,但是每次夢到,她都會被驚醒。

  有些深埋于內(nèi)心的恐懼,并不是理智上想要克服,心理上就能做到的。

  岑晏著手查了時永年,但只知道他是從事科研工作,研究什么、在哪個研究所工作,什么也查不到。他打開抽屜拿出一個絨布盒子,里面放著一顆袖扣。

  這袖扣整體是黑色,周圍有一圈銀色,應(yīng)該有些年份了,但看起來依然很有質(zhì)感。

  他并沒有把袖扣從盒子里取出來,只是這么看著,目光深邃,似是在透過它追憶什么。

  時清后半夜沒怎么睡好,但六點一到她就醒了。

  她有起床氣,坐在床頭發(fā)了會呆才起床洗漱,然后下樓晨跑。

  六點多天還沒亮,氣溫又低,再加上又是元旦假期,小區(qū)里連個鬼影子都沒。

  時清沒穿外套,冷風有些割臉。

  她心里裝著事,又仗著路上沒人,就沒怎么看路,轉(zhuǎn)彎的時候差點撞上人,好在她反應(yīng)快,及時停下了腳步。

  她抬頭看著對方——岑晏。

  他穿了件灰色的衛(wèi)衣,逆著光,個子又高,五官不太清晰,但給人的壓迫感很強,身邊跟著一只威風凜凜的阿拉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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