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冷然一笑,眼神不善:“短毛兔王子好一張利嘴,巧舌如簧。怎么,這是把所有問題推給我們鮮花王國來解決?這兇手都明晃晃的是你們兔子國的短毛兔了,王子你還能視若無睹?”
“鮮花王子誤會了,”短毛兔王子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我并非將所有問題推給貴國來解決,我只是想表明和強(qiáng)調(diào),這兇手雖然是我族物種,但絕非我國派來的刺客?!?p> “實(shí)不相瞞,我手上有一種真話丸,服用者一小時內(nèi)只能說真話。我請求國王允許我給兇手使用真話丸,以找出幕后黑手,順便還我兔子國一個清白。”短毛兔王子嚴(yán)肅的請求。
鮮花國王面色沉思,似乎在思考短毛兔王子話里的真實(shí)性。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賀加插嘴道:“什么真話丸?本王子怎么從不知曉這世間還有這類東西?”
“怕不是什么假話丸、控制丸,吃了后只能說出短毛兔王子你想讓對方說的話吧?這就是小兔子逃脫罪名的手段嗎?還真是高級呢?!辟R加一臉笑意的說著陰陽怪氣的話。
短毛兔王子并不懼怕賀加的惡意挑釁,回道:“雪狼王子沒見過就意味著不存在嗎?這只能說明你見識短淺?!?p> 說罷,短毛兔王子看向最終決定者鮮花國王,提議道:“國王若不相信,可以先派信得過的下屬服用我的真話丸,看看它是否真的有作用。”
鮮花國王聽完覺得有理,便叫來鮮花公主的貼身女仆,讓她試用真話丸。
玫瑰公主的貼身女仆是一朵睡蓮,蓮葉田田,很是茫然無措的來到國王面前。
短毛兔王子遞上真話丸,睡蓮女仆可憐巴巴的看了看美麗大方的玫瑰公主,又看了看不容置疑的鮮花國王,猶猶豫豫的含著淚吞下了真話丸。
短毛兔王子見此嘴角勾笑,他對真話丸這個道具還是很有信心的。
道具:真話丸·中級
?。ㄊ褂谜f明:這是一小瓶能讓人口吐真言的真話丸,當(dāng)然,不是人的物種也可以服用。有了它,你再也不用怕被人陷害,實(shí)乃陰謀詭計(jì)的破解良藥。
每次副本真話丸只刷新一瓶,一瓶內(nèi)僅有三粒真話丸,每粒真話丸服用后僅有1小時有效期,請合理使用哦。使用方法:吃!)
鮮花國王朝睡蓮女仆招了招手,輕聲的問了幾個問題,睡蓮女仆半捂著嘴小聲的回答。
黎遇凝神細(xì)聽,只模糊聽見鮮花國王問的是睡蓮女仆小時候的事情。
黎遇眼睫毛顫了顫,只是一個女仆而已,哪怕她是玫瑰公主的貼身女仆,可鮮花國王作為堂堂一國之君,不可能也不應(yīng)該去記一個小小女仆小時候的事情吧。
除非,這個女仆……
黎遇悄悄打量了一番王宮中的鮮花王國眾花,這睡蓮女仆的身份絕對有問題!
聽著睡蓮女仆的回答,鮮花國王滿意的點(diǎn)頭。
“這真話丸確實(shí)有作用,侍衛(wèi)長,將真話丸給兇手喂上!”鮮花國王下令。
一旁的鈴蘭侍衛(wèi)長即刻領(lǐng)命。
短毛兔王子見狀大松一口氣,他的罪名馬上就能洗清了。
黎遇注意到賀加的嘴角輕微的勾了勾,似在嘲笑。黎遇頓時明白,這真話丸估計(jì)也用不上了。
果然,鈴蘭侍衛(wèi)長剛將真話丸給短毛兔兇手喂上,短毛兔兇手便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一切不過發(fā)生在瞬間。
鈴蘭侍衛(wèi)長慌了,趕緊向鮮花國王辯解:“國王明察,我只是將短毛兔王子的真話丸給兇手喂下而已,絕對沒有做任何多余的事!”
“短毛兔王子這是無計(jì)可施,直接當(dāng)眾滅口?好歹毒的心?。 辟R加連連搖頭。
短毛兔王子也是面色大變,慌道:“這絕非我的手筆!我的真話丸絕無問題,剛才鮮花公主的貼身女仆也證明了我的真話丸無毒。這一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怕兇手把他供出來,惡意下毒手!”
“兇手就在我們大家眼前,接觸過兇手的只有鈴蘭侍衛(wèi)長,短毛兔王子你說你的真話丸無毒,是想說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我鮮花王國的物種?”余故意味不明的開口。
短毛兔王子冷靜下來,面色沉重的回道:“我絕非此意,但我敢明言,兇手就在這里就在我們當(dāng)中!只有這樣,他才能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出手!”
“兇手到底是誰呢?”錢多金笑嘻嘻的看向在場物種,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反正這事,他藏狐一族已經(jīng)洗清嫌疑,他倒是不介意看其他物種狗咬狗。
“鮮花國王,我有一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短毛兔王子思索片刻,嚴(yán)肅的向鮮花國王請求道。
“短毛兔王子,你還有什么可說的?”鮮花國王此刻對短毛兔王子已是頗為懷疑,因此語氣并不太好。
短毛兔王子也自知他如今處境不太好,但為了洗清嫌疑,他還是得硬著頭皮說道:“國王可有想過兇手為什么要刺殺松鼠國王子?松鼠王子歷來和善,仇敵并不多?,F(xiàn)在這種情況,會對他動手的,唯有我們幾個作為競爭者的王子。”
“因著刺殺一案,幕后黑手的懷疑對象由藏狐再到我兔子國。求娶鮮花公主的四位王子,有三位王子被牽扯此事,唯有某位王子沒有被牽連。”
“奇怪的是,此事明明與他無關(guān),他卻多番煽風(fēng)點(diǎn)火、挑撥是非,實(shí)在是不得不令本王子懷疑他的居心。”短毛兔王子細(xì)細(xì)的分析道。
被內(nèi)涵的某王子賀加冷笑:“短毛兔王子這是兔子急了開始亂咬了?我雪狼一眾光明磊落,從不做這種齷蹉事,請短毛兔王子勿要胡亂編排!”
短毛兔王子據(jù)理力爭:“雪狼王子何須生氣,我也不過是做一個合理猜測罷了。我手里還有最后一粒真話丸,雪狼王子若真是無辜,何不服用這粒真話丸?”
“簡直可笑!”賀加怒斥,“我堂堂雪狼國王子,豈是你能隨意污蔑和安排的?你說讓我服用真話丸,我就必須得服用?”
隨著賀加發(fā)怒,他身后的雪狼侍衛(wèi)長也上前一步,警惕的盯著短毛兔王子,大有雪狼王子一發(fā)令他就要攻擊短毛兔王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