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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馬甲兜不住了

046 長野會館

大佬的馬甲兜不住了 紅糖配大棗 2160 2020-12-05 23:19:57

  “爸爸,媽媽什么時候回來看我?。俊?p>  警察官張杰牽著自己僅有七歲大的兒子坐在公園長椅上,溜出去的金毛在跟別的小狗追攆玩耍,只需一個口哨便能夠喚回來。

  他轉(zhuǎn)過頭望著兒子,話哽在喉頭,撫上兒子的腦袋。

  “等你再長大一些就回來了?!?p>  “每天都那樣說,可我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p>  兒子情緒很低落,他望著不遠處小道前方散步的一對母子,黯淡的眸眼里全是期盼和失望

  張杰心里很難受,妻子被罪犯挾持斃命那年,兒子才不過三歲。

  他低眼凝視著兒子,將他攬在懷里沉默著,面對兒子,他只有滿心的懊悔和永遠也無法彌補的愧疚。

  兒子哭了,緊緊抱住張杰的腰,臉緊貼著他的身體,由小聲啜泣到哭出聲,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張杰心如刀絞,神情里滿是悲痛,可作為父親,作為一個警察,他必須得有一顆強大的心面對一切,而他所面對的還不止這些。

  “別哭了,你是男子漢,得堅強。”

  “爸爸,同學們都說媽媽死了,是不是?”

  “……”

  兒子揚著臉盯著張杰,淚水打轉(zhuǎn)在眼眶。

  很多次,他都想告訴兒子實話,他瞞了孩子整整四年的時間,而這四年的時間里,兒子幾乎每天都在問‘爸爸,媽媽去了哪里?’,‘爸爸,媽媽什么時候回來?’這些話。

  也是很多次,他都將實情編織成一個美麗的謊言,事實如鯁在喉,作為父親,他得堅強,作為警察,他更不會放過每一個罪犯。

  “別聽同學們瞎說,爸爸不是告訴過你,等你再長大幾歲,媽媽就回來了?!?p>  “真的嗎?”

  兒子望著張杰強顏歡笑的神情還有那溫暖故作肯定的目光,再一次信以為真。

  “當然,所以你一定得好好學習,媽媽會看到的。”他給兒子希望,盡管這希望是假的,但他作為父親,也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的兒子置于黑暗境地。

  “嗯!”兒子抹掉眼淚,堅強點頭。

  張杰很欣慰,這一生,只有兒子是他唯一的希望,所以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得護兒子周全。

  兒子起身跑去一邊玩,喚了一聲金毛,那金毛便朝他奔過來,撒潑打滾在草坪上。

  張杰注視著兒子,笑意漸斂。

  突然,手機在外套口袋里震響一聲。

  他收眼將其掏了出來。

  是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一條短信。

  “想報殺妻之仇嗎?東福區(qū),長安大道,長野會館?!?p>  在看到‘殺妻之仇’這四個字的時候,張杰眼睛驟然一緊,本是靠在椅背上的身子猛然坐直,緊盯著那幾個字,仇恨在瞳孔里彌漫開來。

  可作為一個警察,這種情況下,他還必須得保持頭腦的冷靜和思維的鎮(zhèn)靜。

  這陌生號碼到底是誰?

  這人為何對自己的事情這么了解?

  長野會館?這人為什么會主動告訴自己這個地方?

  ……

  疑問重重……

  張杰的心不安定了,他抬眼望向還在草坪上和金毛玩耍的兒子。

  然后起身,朝兒子走過去。

  ……

  顧靖南開著車緩緩行駛在路上,余楓給他打了好幾個微信電話約他出去打球,卻都被他拒絕了,余楓知道他脾氣古怪還是個悶葫蘆,憤憤的罵了他幾句,便掛了電話。

  而他這邊卻撥通了楊鐸的電話。

  “喂,哥?!?p>  “貨接到了么?”

  只聽電話另一邊的楊鐸壓低了聲音道:“有些棘手,你也知道無祉幫派那些人多狡猾?!?p>  顧靖南沉吟片刻,又問,“現(xiàn)在在哪兒呢?”

  “去長野會館?!?p>  “長野會館?”顧靖南皺眉,前面紅燈,剎車。

  “嗯,去交涉,不了解一下怎么行?”

  “你注意安全,還有這件事,別告訴吳叔?!鳖櫨改隙?。

  “放心吧?!?p>  楊鐸是顧靖南唯一的心腹,顧靖南想什么,他自然清楚。

  綠燈一亮,車輛緩緩前行。

  顧靖南瞧了一眼手機,還是沒有恩名回復的消息,他遲疑了番,將車拐進另一條大道。

  ……

  戴著墨鏡,披著微燙卷發(fā)的恩名依舊穿著一身皮衣皮褲,身材高挑纖瘦,膚白唇紅,整個人霎是吸睛。

  她從車里下來,眼前便是長野會館。

  會館門口站著好幾個男人,穿著牛仔便裝,也是戴著墨鏡,左右瞧著,像是在觀察什么,。

  出租車迅速離開,恩名就站在原地,墨鏡下那雙美眸直視著會館,以及那幾個男人。

  當恩名一步步接近會館的時候,那幾個男人便將視線直勾勾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步伐很穩(wěn),一絲遲疑也沒有,徑直朝前走過去。

  那幾個男人謹慎好奇的盯著恩名,仔細打量,恩名唇角上揚,僅是這個表情,便足以讓那幾個男人心魂迭蕩。

  她很敏銳的注意到其中哪個男人對她最感興趣,于是便故意朝其走過去,然后稍微頓了頓腳步,與男人擦肩面對面站著,微微偏過頭淡揚唇角,笑意加深,將一個紙條暗地塞給他,于是便朝會館里面走進去。

  男人有些愣神,其他幾個沒注意到恩名塞紙條的動作,只是互相看著一笑,笑的特別猥瑣和不懷好意。

  恩名就在房間等著,她知道那個男人會來的,果然。

  門被敲了一下,恩名走過去將門打開,挑眉盯著男人,男人明顯有些急不可耐,又有些忐忑,左右瞅了幾眼,迅速走進屋內(nèi)。

  恩名關(guān)上門,然后轉(zhuǎn)身。

  誰料剛轉(zhuǎn)過身,便被男人圈住腰肢,還沒說話,嘴便急于貼上來。

  恩名一指封住他的唇,卻沒對他摟住自己腰肢的手作反應,只是淡淡一笑道:

  “這么急做什么?”

  “再不急被發(fā)現(xiàn)了的話,老子怕是命都要沒了?!蹦腥司拖褚粭l發(fā)情的狗,死死抱著恩名便往床邊移動。

  恩名只是輕笑,只不過那笑比之前還要冷上幾分,藏在骨子里的狠戾開始幽幽散出來。

  男人迅速解褲子,手還不安分試圖摸上恩名的胸,可剛一碰到,便被恩名一手抓開將男人推倒在了床上,一只腿則圈住他的腰,單臂撐在他臉側(cè),頭發(fā)披落下來,緊緊盯著男人。

  男人瞬時有些慌,尤其是在與恩名那雙可怖冷冽的眸子對視的時候,可是人的欲望是很難被克制的,尤其是當誘惑就縈繞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分分秒秒都在誘導自己犯罪的時候……

  人就是人,不被欲望操控的話,便不具有人最起碼的本質(zhì),更不配為人,或者說,是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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