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程你有完沒完?”嚴浣轉過身將小皮筋拿回來,看著他賤兮兮的表情,怒氣值上升得更快了。
“第六次了?。 ?p> 張程把頭別扭的轉到一邊,“那又怎么樣……”
嚴浣:“……”
她表示已經沒有脾氣了。
張程之后的課沒有煩她了,跟旁邊的好基友聊著她?!罢O你說她是不是喜歡我啊。”
那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什么樣子有點自知之明好吧?!?p> “我什么樣子??你說清楚!!”
基友:“……”
下午的課不出意料他又開始了。弄弄她頭發(fā),拽拽她書包,給她扎張氏獨門小辮子。
嚴浣沉浸在習題里走不出來,壓根沒管他。
他看她一直沒有發(fā)脾氣。
“我的猜想果然是對的?。。?!”
他已經想到她和他告白的樣子了。
之后的日子,他對自己的形象管理非常在意,生怕哪天她突然告白而他蓬頭垢面的。
嚴浣坐在他前面,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穿什么戴什么,或者今天什么發(fā)型明天什么鞋子。
他已經和他的好基友討論要不要談了。
整天課也聽不進去,只想她什么時候告白。
他終于在一天夜里想通了,是不是還得男生主動噢,畢竟嚴浣是一朵不折不扣的小白花呀。
他開始了死不要臉成為了壓癟的熟糯米。
黏的要死。
“幫我放下碗不,我抽屜沒位置了...”
“你要不然幫我扎個辮子唄,我沒試過....”
“冷不冷啊,要不要我的衣服啊....”
“把你作業(yè)給我抄抄唄....”
“......”
嚴浣真的拿這位小祖宗沒辦法了,把作業(yè)本往后面丟,砸到他頭。
“別!煩!我!謝!謝??!”
張程捂著頭想:“她是不是真正的喜歡我嗚嗚嗚?!?p> 當某天晚上他求爺爺告奶奶的讓嚴浣主動抱著他睡覺的時候不經意講起以前的事情,他慘叫:
“誒———”
“你那個時候只是覺得我腦子有病不想搭理我嗎????!”
他懷疑人生了。
嚴浣縮進他懷里抱他,
“乖乖,要睡覺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