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二樓走廊,一身素衣,衣料是手工的麻,無染色,淡淡的卡其色,這身衣怎么看都像祭祀用的細麻衣,是了,阿無恍然,浴缸,代表圣徒的細麻衣,沐浴圣水的洗禮,這隱約能看出基督教的影子,但行如此不潔之事,殷夫人定是從異教徒那得來的陰損法門,簡直就像中世紀的黑巫術。
“一會見機行事”帶路的阿凱用兩人間才能聽到的音量提醒。
“嗯”
“我會待在門口”房間的門開了又關上,阿凱在門后的囑咐傳來。
啪嗒,門徹底合上。
阿無打量著房間,潔白的墻面,沒有窗,只聽到拖鞋摩擦地面的沙沙聲,一只寂靜的浴缸橫放在房間中心,閃爍著冰冷的光輝。
“呵呵呵,呵呵呵,Lucy小姐,歡迎加入我的家庭”身后響起殷夫人有點變味的笑聲。
相片,阿無想轉身,一雙手大力抓住阿無肩膀,推著她走向浴缸,殷夫人奇怪的笑聲似乎在怎個房子回響,“Lucy小姐,我們開始吧!”
阿無掙扎了一下,發(fā)現手臂的力氣很大,這不是一個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婦人應該有的力氣,不是殷夫人?
阿無猜對了,殷夫人抱著相片的身影出現在浴缸前。
還不行,離得太遠了,阿無盯著黑白頭像,裝出疑惑的樣子問,“伯母,這就是中國的傳統儀式么?那個相片里的女孩是誰???”
“這是我的乖女兒”殷夫人低頭看著懷里的照片,眼神逐漸溫柔,手指婆娑著相片里女孩的面頰,像一個吸大煙的癮君子一樣,露出沉醉回憶的表情。突然表情變換,她神經質的喊著,“死了,我女兒已經死了”
“伯母別傷心,我也會做個乖寶寶的”阿無假裝順從的樣子一只腳踏進了浴缸,浴缸里已經放滿了水,很冷,在這秋日的夜里,冒著寒氣。
兩只腳都踏進了浴缸,阿無感覺到肩膀上的手勁小了些,許是感覺到她的配合,背后的人似乎放松下來。
阿無乘機拜托手臂的控制朝殷夫人撲去,殷夫人尖叫著倒在地上,死死抱著懷里的相片求助,“快,快把她拉走”
阿無才看見一個稍壯碩的婦女大步趕來,那一身的力氣阿無拼不過,被抓住腳裸拖出一米遠,婦女像螃蟹一樣鉗制住她,她動不了死死盯著殷夫人懷里的東西。
地板上,殷夫人狼狽的爬起身,輕輕擦著相片,“你是誰?”
“我是Lucy啊,伯母您別生氣,我是想幫您保管姐姐的相片嘛,我來做你的女兒好不好?能不能讓她放開,這樣抓著我好疼啊”阿無試圖混淆視聽,裝出什么都不懂的樣子。
“很快你就能如愿了···”殷夫人卻沒有聽她的,只是低頭對著照片自言自語,有黑霧緩緩從照片里溢出,越來越多,不一會就變成小瀑布一樣流淌,直到匯聚成成人大小的一團黑影。
身后的婦女壓著阿無到浴缸,一把把她按進水里,阿無嗆了口水,寒氣一下子席卷全身。阿無哆嗦著抬頭,婦女臉頰上一道猙獰刀疤引入眼簾,她努力控制自己的牙關不再哆嗦,急中生智喊道,“盛美琴,不要再為虎作倀了,你能不能為自己活一次!”
婦女身子歪了歪,手上的力道輕了幾分,黑影忽然暴起沖著面門襲來,阿無推開盛美琴,兩只手回擋護在臉前。
“沒用的”殷夫人近若癲狂。
黑影撞上阿無后爆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哀嚎被彈將出去,彭的一聲大力撞在了門上。
“里面怎么了?”門外響起阿凱著急的開門聲。
掐年
今天老家來人,別噴我,下集明天中午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