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man你想喝點什么”
子山看著婉蘭問道。
“水就行,謝謝你這么晚來接我,其實不用這么麻煩,我住附近的酒店就行”阿man回答道。
“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而且就我自己,你先住下。不習慣的話就住姐姐那里,在做打算?!?p> 子山一邊倒水,一邊走過來遞給阿man。
“真的謝謝你子山。這些日子你還好么?”阿man問道。
子山黯淡了幾乎不被察覺微笑著回道,“每天忙碌案件,也挺充實,你呢”。
“我也很好,云南真的很美很美。那里的真的好多花,物產(chǎn)資源又很豐富,景色宜人,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去看看?!?p> 阿man向子山說著云南的所見所聞,子山恍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女人變得自信了,眼睛里綻放出獨有的魅力。
聽婉蘭說今天回來就一直守在出口,硬是把她守了回來,過去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想緊緊的把她留在身邊,不想再有遺憾,想想徐飛,還有俏君。
希望所有的猜測都不會實現(xiàn)。不過看樣子,追妻大業(yè)還需努力。
日本
一座中式的小院,門廊下微微暖的光,搖動著的木鈴,各種顏色的小花開滿庭院,悠然自得的小魚在花池里游來游去,搖搖椅上閉著眼睛睡熟了的人眉頭微緊。
俏君?俏君?
Miss 武醒醒,猛地睜開眼睛。
“武さん入って”像是習慣了的,拿開俏君的薄毯。拉起笨拙的俏君,緩緩的走到浴間,已經(jīng)放好洗澡水,水汽暖暖的吹過來,睡眼惺惺的被拉到浴缸旁,任由脫下衣服,扶著纖細的手沒入水中。
圓潤的腹部在水中隆起。長發(fā)搭在腦后,管家輕柔的按摩著水中的人,俏君睜開眼摸了摸大如籮筐的肚子,離開香港又是三個多月過去,已經(jīng)過了危險期,每日嗜睡,開始出現(xiàn)浮腫,最慶幸的是沒有孕吐,實在經(jīng)不住長途跋涉只能改簽,也慢慢的習慣了這種悠然自得的生活。
忘記了想念,沒有案件,不做心理疏導,用自己所剩不多的精力織補斷裂的心,過好當下,希望他們健康平安的出生是當下唯獨的期盼。
怎樣才能徹底放下一個人?攢夠了失望,你就再也不會回頭了。
可自己好像連失望都沒能達標,俏君苦笑道,搖了搖頭。看著一臉嫻靜的管家,幸好有她。
懷孕的事誰都沒敢說,一旦被表姨知道一定會被念一輩子,藏一天算一天。
整理好一切的俏君慢慢的走到廊下倚靠在柱旁,風吹著披肩的長發(fā),手撫摸著孕肚笑意盈盈,安靜而美好。
香港
“死者男,年齡預計40—50歲之間。體重120磅左右,身高預計175左右,偏瘦。尸體隨身攜帶證明顯示:王xx,國仁跟進法醫(yī)部,徐飛、振球你們?nèi)ゲ橐幌滤勒呱矸莺蜕鐣P系,芝藍、琪琪你們收集一下死者住處和經(jīng)?;顒訄鏊??!弊由揭灰话才胖?。
“大家將可疑點上報上來,好了散會”子山收起資料夾,大家起身離去?!靶祜w,晚上來我家,阿man回來了”子山微笑著問道。
“算了,我才不去了,當電燈泡”徐飛瞥了一眼子山。
“你怎么這么笨,跟阿man,問下俏君的下落啊”
“不想找下去了。她根本就不想我知道。阿man更不會說?!毙祜w低語著。
“好吧,下周我姐姐回香港大家一起吃個飯,帶上芊芊”子山問道。猶豫要不要把子青電話里的消息告訴徐飛。
次日
“邱sir,早”
“大家早,大家最近辛苦些,爭取早日結案”
“yes,sir”大家齊聲回答
“子山,下班我們一起”邱sir說到
“好”子山點頭回應
說完邱sir已經(jīng)離開了
“頭,你是不是要升遷了,搞這么神秘”振球打趣道。
子山搖搖頭說道
“今天俏君弟弟的婚禮,我和邱sir被邀請過去?!?p> 說完后大家心照不宣的回到各自座位開始一天的忙碌。
徐飛此刻內(nèi)心五味雜陳,沒有收到請柬,看來自己不受歡迎。
芝藍和國仁走到徐飛面前說道
“飛哥,今天小杰結婚,俏君怎么說也是姐姐,沒理由不到的,你不如跟著江SIR的車去看看”。
“是啊,每天看你這么辛苦,不試試怎么知道”國仁也關心道
“謝謝好意,去忙吧,還有一堆事沒處理完?!毙祜w邊說邊整理資料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
終于熬到下班時間,看著邱sir已經(jīng)等在樓下。子山遞過一張紙條就已離開。
正是武杰的婚宴地址和時間,飛快裝到口袋。急忙離開辦公室趕過去。
放好紅包,想了想,還是不進去的好,又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掙扎,最終閃到角落,找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