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望著那抹傲然,不由心頭一熱,感覺頭腦有些充血。
事實上,如果硬要說大,其實秦韻并沒有大到恐怖。
甚至連前世一些以大著稱的網(wǎng)紅都沒有。
但她的關鍵在于,好看。
盡管隔著衣服,也足以看出那一種特殊的美感。
他急忙把頭別向一旁,然后若無其事道:“那……你能幫我什么?”
秦韻輕聲哼道:“你可別小看我了,我可是堂堂碧落仙山的圣女親傳弟子,懂的可比你想的多得多。
什么奇門陣法,什么煉丹識妖,沒有我不懂的。”
趙恒頓時恍然大悟。
說白了,用低情商的說法,就是六邊形戰(zhàn)士。
高情商的說法,每樣都懂億點點。
“那太好了,你先隨我將村中的靈石位置全部找出來,然后你來辨認一下,究竟是什么陣法?!壁w恒喜上眉梢。
秦韻驕傲的抬起來腦袋:“沒問題?!?p> “對了,在這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壁w恒揉鼻子問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東海漁村?”
秦韻吐了吐舌頭,俏皮道:“其實……我是給你送東西來的。”
趙恒眉毛一挑:“送東西?給我?你開玩笑的吧?!?p> 秦韻搖頭道:“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們圣女讓我給你送來的?!?p> 圣女?
趙明月?
趙恒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老爹留下的錦囊里,所說的三位紅顏知己之一嗎?
可是我沒見過她啊,她怎么知道我在這里……還讓秦韻給我送東西。
摸了摸懷里的百寶盒,趙恒又想起了天機院的張弄巧。
這個女人也是,莫名其妙的就給自己送來了外掛。
難道是自己身份暴露了?
沒理由??!
自己只去找了李香蘭而已,總不可能是李香蘭告訴她們的吧。
再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她們知道了,也不應該給自己送東西才是。
那可是前男友的兒子!不千刀萬剮就算了,還送外掛,總不可能是為了通過自己來爭寵吧?
別鬧了,這絕對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她們葫蘆里這是賣的什么藥。
趙恒滿頭霧水,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那……你給我送的是什么東西?”趙恒探起腦袋,好奇道。
秦韻二話不說,將一個潔白的玉盒遞給了趙恒。
“這是什么?”
趙恒蹙眉端詳著玉盒。
這玉盒通體晶瑩,是上好的白玉做的,如果不是它堅硬的手感,趙恒甚至認為這是一片被強行用法力切割成方方正正的云朵。
雖然用棉花糖形容更合適,但是這個朝代并沒有棉花糖這個東西……所以趙恒腦海里就只能蹦出天上的白云。
玉盒不禁通體乳白,上面還有著奇異的雕花。
似云非云,似日非日,似月非月。
真正令人注意的是,看似如此鬼斧神工,精心雕琢的玉盒,竟沒有一絲靈力蘊含在上面。
這就極為不合理。
要知道,世界萬物皆有靈,哪怕是一株草,一棵樹,也有著屬于自己的靈性。
也正是這股靈性,才能使得一部分幸運者可以開啟靈智,甚至修行成為精怪。
即便是普通的萬物,也或多或少,沾有一絲該有的靈氣。
就算是人身上穿的衣裳,平日里用的碗筷,若是用心刻意去感受,也能感受到微不可見的靈力在其中。
當然,這種的靈氣,會隨著時間的消磨,而徹底消失。
這種東西,被稱之為死物。
可這玉盒卻一絲靈力都沒有,仿佛天生就是一件死物。
“我也不知道?!泵鎸w恒的疑惑,秦韻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這個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
趙恒微蹙眉毛,想要將玉盒打開。
只是任憑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將其打開。
奇怪……趙恒抿了抿嘴,將法力注入進去。
只是剛把法力注入,就如泥牛入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恒目瞪口呆,將玉盒遞給了秦韻:“你來!”
秦韻白了他一眼:“虧你還是化神境修士,連個玉盒都……”
話還沒說完,她也不出聲了。
“這么邪乎,我還不信了!”秦韻氣哼哼的將玉盒擲在地上,玉手一伸,長劍在握。
一炷香的時間過后。
“你還行不行啊?用力啊!”
“我……我不行了,太累了。”
“這就不行了?快點,繼續(xù),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秦韻漲紅了臉,氣喘吁吁的怒視趙恒:“我行不行,和我是不是個女人有什么關系?”
趙恒挑眉道:“肯定有關系啊,你作為女人,肯定能懂同樣是身為女人的圣女的意思啊?!?p> “……”
秦韻將劍指向了趙恒。
趙恒立馬閉上了嘴。
良久,趙恒嘆了口氣:“既然我們都打不開,那就算了?!?p> 他耳朵一動,聽見院子里的水聲消失不見。
于是他將玉盒收入懷中,沖著秦韻噓聲道:“那女人洗完澡了,咱們等一下直接翻進去,然后將靈石所在的地方記錄下來。”
秦韻頷首表示明白,然后兩人悄然翻上墻,順著屋頂爬了上去,來到了另一側。
“你感受到靈石了沒?”趙恒撇頭道。
雖然他能夠察覺到靈石的方位,可是境界上的差距,讓他深知秦韻可以感知的更敏銳。
于是他所幸直接就問秦韻,也懶得去擴散神識,耗費心神了。
秦韻點頭道:“感受到了,可是……靈石在那里?!?p> 她手指一點對面。
趙恒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卻見到后者指的地方不是別的,正是那狗妖洗澡的地方。
“……”
趙恒幽怨的看了秦韻一眼,在腦海中記下位置以后,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在趙恒愣然間,一個粗獷的男音,帶著怒意一腳踹開大門。
“娘希匹的,臭娘們你他娘的給老子滾出來!”
好奇心促使剛準備離去的趙恒兩人,再次探起了頭。
只見院中,一個絡腮胡子的男人肩上扛著另一個男人,大步流星而來。
他一腳將女人洗澡的地方踹了個翻,緊接著在后者錯愕的目光中,將肩膀上的男人狠狠摔在了地上。
被摔在地上的男人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嚎叫。
“老子天天在外面辛辛苦苦賺錢養(yǎng)你,你他娘的卻偷漢子?”
趙恒望向地上的男人,神情一怔。
這家伙不是剛走了嗎,怎么這就被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