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吸了一口氣說道:“具體不知道,但是很久了,大概在我剛介紹他們認(rèn)識后不久就發(fā)展了關(guān)系。另外一個朋友也知道,但她也沒告訴我,現(xiàn)在想起來,最先說要叫她們過來幫我的,就是我男朋友,早就和她好上了,我還以為是為我著想,怕我累著,其實是找他情人來監(jiān)視我,怕我吃了他的錢,偷拿營業(yè)的款項。平時我們?nèi)诉€一起坐著聊天,好得跟什么似的,哪知道這兩人是心懷鬼胎,背地里,我男朋友偷偷回來,都去找了她幽會,就我一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在外地忙得回不來,這個是姓于的那個跟我坦白的,她說她很早就知道姓許的和我男朋友的關(guān)系,但不好跟我說,因為她也想要這份工作,她說跟我說了,她在那兒就干不成了,只有每天看著那個姓許的演戲。哈哈,都在演戲。”姐姐說完,眾人臉色又黑了一片。
媽媽說:“那么會演,這些人怎么不去當(dāng)演員啊,浪費才華在一個小店里?!?p> 陳夏恨恨地坐著,想著那個姓許的,平時一副雕塑的樣子,果然悶頭不說話的人,永遠(yuǎn)是最可怕的。你猜不到她在想什么,下一步會做什么。還有那個姓于的,現(xiàn)在也幫著姓許的,什么姐妹,都是利益至上?,F(xiàn)在姐姐叫去幫忙的兩人反而把她擠走了,做人太善良是不行啊,還是那句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好,我說完了,現(xiàn)在我真的很累,不想說了,你們都先回去吧,不要擔(dān)心我,我睡了覺就會好起來的?!?p> 媽媽說:“你好好休息,但千萬不要想不開啊,我們這么多人都是你的后盾,有什么我們?yōu)槟阕鲋?,去討公道?!?p> “好,好,不會想不開的?!?p> 媽媽叮囑自己姐姐:“可一定把她盯牢了,防止她想不開做傻事”。
“你,也先在你姐姐這兒住兩天再回家,人多點陪著她好些,免得她鉆牛角尖,把她盯緊點啊?!眿寢寣﹃愊恼f。
陳夏在姐姐那里又住了兩天,每次吃飯的時候姐姐才會出來,陳夏就很仔細(xì)地觀察她有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姐姐說:“好了,你們都放心吧,別這么看著我,我才不會為了不值得的人傷那么大的心,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我還要想以后該干什么,陳夏,你也回家去吧,在這兒也沒什么意思,跟你媽媽說,我是想通了的?!?p> 看著姐姐的確是沒事的樣子,陳夏點點頭,可以回家向媽媽復(fù)命了。
陽光燦爛的下午,最適合約會,陳夏call他,應(yīng)輝這次電話回得挺快,在外面約好了地方見面。他們先去看了電影,出來后又去吃了刀削面,就跟以前每一次約會一樣。廣場上擠滿了出來游玩的人,陳夏臉上掛著甜蜜的笑,應(yīng)輝摟著她走在人堆里,一個女子徑直朝他們走過來,眼睛直直地在兩人臉上掃來掃去,陳夏注意到了她,心里想:我不認(rèn)識她,是應(yīng)輝認(rèn)識的人嗎?那女子在兩人面前站住,水汪汪的一雙眼睛,這次是一直看著應(yīng)輝了,應(yīng)輝不摟著她了,突然把手放了下來,陳夏問:“是……”轉(zhuǎn)過頭看向應(yīng)輝,在這個女子的注視下,他垂下了頭,一副做錯事的表情。
“怎么回事,應(yīng)輝,她是誰?”女子眼波含情,幽幽地問。
這句話正是陳夏想說的,兩人都看著應(yīng)輝,他卻一聲不吭。
“你不是跟我說,你下午去市里有事要辦嗎?讓我去做頭發(fā),待會兒來接我,怎么,和女孩來廣場這玩了,她是誰?”那女子說話凌厲起來。
這一下陳夏明白了,如墜冰窖。沉默過后是爆發(fā)式的大吼:“你說!她到底是誰?。 彼龘P起手,狠狠地打了應(yīng)輝一巴掌,再打時,應(yīng)輝把她的手抓住了,他狠狠盯著她,那再不是她愛人的眼神,一瞬間像變了一個人,眼睛里噴出厭惡和恨地火焰。
陳夏看著他,不敢相信,突然變成這樣。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不顧周圍迅速停下來圍觀的人的眼光,大喊大叫:“你騙我,你這個騙子!你為什么騙我??!”她把他的手甩開,捂住臉大哭起來。
從這一刻起,她心中很重要很美好的一個東西碎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弄丟了應(yīng)輝,她不能丟掉他的.......
后來怎么回的家,不記得了……
我到底算什么,那些堅持,那些愛,突然全都不名一文了??珊薜氖牵质志头质?,他卻劈腿了。世界上的男人為什么都那么壞啊,把別人付出的真心都當(dāng)什么了。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埋進(jìn)被子里哭了好久,一直罵那個負(fù)心的人,罵完之后,那抑制不住地愛又涌上來,讓她痛得死去活來。她不吃東西,過了五天,應(yīng)輝才打電話來找她,她想知道他會說什么,出去回了電話靜靜的聽著。
“對不起,那天在廣場上的事……不過,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不要去做什么傻事,這個事電話里一句話也說不清楚,你下次出來,我們見面再談,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好不好?”“好!”陳夏說,然后掛了電話,兩行淚從眼角涌出來。她后來慢慢想起了那天后來的事,她用包狠狠地打了應(yīng)輝幾下,然后就逃走了。穿過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看熱鬧地眼光,她一口氣跑到車站,跳上一輛公交車哭著回了家。
……
她站在那里等著他,再見到他時,他們已是兩個世界的人,她雙手抱肩,冷冷地看一眼他,問道:“我的照片呢,你帶來了嗎?”
他小心翼翼地和她保持了距離,低聲說:“沒有?!?p> “為什么?”
“已經(jīng)沒有了……”
……?
“被她燒掉了?!?p> “你們住在一直嗎?她為什么能拿到我的照片?你就讓她燒了我的東西?”陳夏有無數(shù)問題想問他。
“是,我住在她那兒,她生氣要燒,我沒辦法阻止她……”他軟綿綿地說著。
陳夏死死地盯著應(yīng)輝:“你們在一直多久了?”她很早就想問了
“我們回來以后半年吧,我經(jīng)常去打牌,她也去打,慢慢就和她很熟了。然后她就纏著我,有一次,我喝了酒,她扶我回去,后來,我們就在一起了?!睉?yīng)輝輕輕說。
“原來是這樣。”她有些自嘲地向天笑了笑。恨恨地說:“分手就分手吧,本來想著經(jīng)常也不能在一起,以前你就答應(yīng)過我的,想分手,就說出來分了就是,可是,你為什么……為什么腳踏兩條船……”她說不下去了,再也裝不了高冷,眼淚不爭氣地流出來,慢慢地越哭越厲害,應(yīng)輝拿出一張紙巾來遞給她,她擦完扔了,眼淚和鼻涕還是不停地流,嘴里使勁地抽泣嗚咽著,應(yīng)輝又拿一張來給她擦掉,可是不行,她停不了,痛苦和難過此刻已經(jīng)淹沒了她。
“別哭了,乖乖……”
聽到他這樣喊,陳夏猛然大叫一聲:“不許你再這么叫我!閉嘴!”
“好,我不叫了?!?p> “你也不準(zhǔn)再碰我,把你的臟手拿開?!标愊挠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