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落葉片片從枝頭飄落,指針走到四點半,忍者學校的放學鈴準時響起。
伊魯卡停止教學,道:“今天的課程到這里,同學們回去要好好復習,明天我會提問,特別是鳴人,你上課一直在睡覺吧。”
“沒,沒有!”鳴人大叫,引得班上同學一陣哄笑。
鳴人滿臉通紅,他也沒有想睡覺啊,就是那些話聽著聽著,讓他犯困,往桌上一趴,眼皮子就合上了。
“你們回去的時候,要注意安全,別在外面玩得太晚,”伊魯卡沒繼續(xù)揪著鳴人不放,邁步離開教室。
小櫻湊到佐助那里,“佐助君,要不要去街上逛一逛?”
“啊,小櫻,你每次都這樣狡猾,佐助君,和我上街?!?p> 井野連忙跑過來,撞開鹿丸都不知道。
鹿丸一聲沒吭,迅速躲開,一大群女生涌過,爭先邀請佐助上街。
鳴人被擠出桌外,面前這一幕是他做夢都夢過的事情,佐助輕易擁有,還擺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嘎嘎,鳴人磨牙。
“鳴人,不是放學了,快點走?!?p> 門口傳來的聲音讓女生們轉(zhuǎn)頭,叫別人不稀奇,叫鳴人就有點稀奇了。
基本沒人喊過鳴人一起走。
說話的人一身米色和服,黑發(fā)末端束起,面容清秀,一雙純白的眼眸讓人印象深刻。
“喂,他是誰,感覺好帥???”
“日向?qū)幋?,日向家的天才,高我們一年級的前輩?!?p> “糟糕,我的心動了?!?p> 女生們議論紛紛。
佐助趁機跳出桌子外面,雙手插在褲兜,酷酷地往前,“走吧?!?p> 鳴人嘟囔道:“不要命令我啊?!?p> 女生們呆住了,鳴人什么時候和佐助君關(guān)系那么好?
還認識高一年級的帥哥前輩。
三名男孩已經(jīng)離開教室。
鳴人左右看一眼,加快腳步,想要領(lǐng)先他們。
寧次不動聲色,腳步也加快。
佐助一瞅,不能自己最后,也加快走起來。
慢慢地,三人幾乎是用跑得方式跑到右介家門口。
鳴人大大咧咧地喊道:“右介,人我?guī)н^來了。”
“哦,干得不錯,”右介笑一下,從茶壺倒出熱氣騰騰的茶在杯子里,“佐助,寧次,先坐下來喝一杯茶?!?p> 佐助一擦汗道:“不用,我是想要詢問你,如何變得那么強大?”
右介笑容溫和,語氣是一點都沒讓,“來我這里,就要按照我的要求做,先喝下午茶,看你累得滿頭大汗?!?p> 寧次沒有反駁,坐下來,喝一口茶。
“我想喝果汁?!兵Q人不喜歡喝茶,很熟練地跑到冰箱,翻出一瓶橙汁,擰開,咕嚕嚕喝一大口。
右介沒有阻攔,拿起桌上的糕點,道:“我已經(jīng)租好訓練場,你們不要急,嘗嘗這個桂花糕是我……”
他一邊介紹,一邊品嘗桂花糕,喝茶,模樣顯得很悠閑。
佐助心里不耐,曾是宇智波一族的大少爺,有什么好吃的沒吃過?
區(qū)區(qū)一塊桂花糕。
嗯,里面竟然還有夾心,挺好吃的,佐助吃完一塊,又拿下一塊。
下午茶大約吃了十五分鐘,右介收拾完桌面,帶著三小前往34號訓練場。
34號訓練場是一片平地,豎著一圈靶子,樹木稀少,外面用鐵網(wǎng)攔著,防止有小孩子玩耍闖入。
右介抬手一指道:“佐助和鳴人,你們先練習如何更好地控制查克拉,像我這樣走上樹?!?p> 他親自示范,查克拉覆蓋在腳下,走上樹,踩在樹枝下面倒立,“一開始你們做不到,用助跑試試,跑到多高,就用苦無在上面劃一道口子。”
兩把苦無插在地上,鳴人直接拔出來,大大咧咧道:“這不是很簡單嘛,右介,你給我看著?!?p> 鳴人匯聚查克拉在腳底,手握苦無沖向一棵樹,一步,兩步,腳一滑,整個人摔在樹下,“啊!”
他捂著后腦勺的包,弓起身體。
佐助看一眼,抓起苦無,腳下覆蓋查克拉,開始沖過去爬樹。
右介沒管兩人了,走到空地中心,招手道:“寧次,過來,我們進行體術(shù)較量,不要留情,全力攻過來?!?p> “嗯?!?p> 寧次應一聲,兩側(cè)太陽穴暴起青筋,白眼,他腳步飛快跑過去。
右介開啟三勾玉寫輪眼,看清他的攻擊路線,在手掌逼近之前,往左移開。
寧次幾乎沒有停留,白眼也觀察到右介的行動,左掌揮出。
右介往右一閃。
寧次一記掃堂腿。
右介往后躲開。
寧次急追。
閃,躲,繞,右介像是鬼魅一樣飄忽不定,任憑寧次拳挾勁風也是無用。
“切,”寧次似是不耐煩了,腳下發(fā)力震裂地面,左掌推出,右介往右閃開。
他腳一踹飛起的小石子擊在右介腿上,造成剎那的僵硬,進而揮拳猛攻。
一氣呵成。
“不錯?!庇医榉Q贊一句,沒有繼續(xù)避讓,展開疾風驟雨的猛攻。
砰砰砰,兩人拳頭碰撞,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勁風卷起地面沙塵。
鳴人目瞪口呆,“好,好厲害。”
驟起的交手沒持續(xù)多久,右介冷不丁一腳踢出,寧次往旁閃開,然而這一腳是虛招,在他閃開的方向。
砰!
右介的拳頭狠狠擊中他面部,意識在一瞬間離開大腦。
寧次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
右介開口道:“寧次,別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你是打算給敵人刮痧嗎?真正的殺招,一擊就足夠。”
看過火影的人都明白,日向流體術(shù)是真得不行,八卦六十四掌,聽起來很牛逼。
可殺人需要打那么多下嗎?
離譜的是,八卦六十四掌打下去,還打不死人。
“你要是繼續(xù)被木葉最強的日向流體術(shù)束縛,將永遠都無法戰(zhàn)勝你的命運?!?p> 寧次爬起來道:“你是瞧不起日向流體術(shù)嗎?”
“嗯,我根本看不上你們所謂的日向流體術(shù),這么多年過去,沒見有什么新的招式添加進去,早已經(jīng)無法承擔木葉最強體術(shù)的稱號?!?p> 右介如實地說出自己內(nèi)心想法,他心目中最強的體術(shù),那就是八門遁甲。
而不是一個后期全部淪為醬油黨的日向流體術(shù)。
寧次反駁道:“那是你沒見過日足族長的柔拳。”
“呵呵,”右介輕笑,“你要是就這么點器量,抱著一塊爛木頭不放手,大可以回去?!?p> 寧次沉聲道:“你有比日向流更好的體術(shù)?”
右介伸手搭在他肩膀,“不是我,是你,由你創(chuàng)造比日向流更強的體術(shù),我頂多給你意見和協(xié)助?!?p> 我來創(chuàng)造比日向流更強的體術(shù)?
寧次被這個想法驚呆了,張口想要指責對方異想天開,話到嘴邊,又怎么都說不出口。
“你能不能做到?”右介說著,手加重力氣往下,像是壓迫過來的命運。
想要讓寧次跪下。
寧次渾身顫抖,腦中閃過許多畫面,父親的哀嚎,父親的遺體。
分家被束縛的命運。
他張開嘴吸一大口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