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藝人和經(jīng)紀人都不在殺青宴,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矜安一雙狐貍眼輕佻,嘴角噙著無奈縱容的弧度,“沒辦法,家里的寵物鬧騰,偏要我給它做吃食,不然就不吃飯,我可舍不得看它餓著,只能哄它進完食才忙趕來。”
眾人陷入他勾人的狐貍眼里,又聽到他磁性悅耳的聲音里飽含寵溺,瞬間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安哥,你對你家小動物好寵??!”一位女性工作人員立馬紅著臉出聲。
其他女生瘋狂點頭,表示認可,怎么辦?她們好想做安哥的寵物。
小動物?寵物?
安舟晚無語,虧得矜安竟然把自己狐族的繼承人比喻成寵物。
不過想到上次紅狐柔軟的毛,想到那舒服的觸感,安舟晚突然也心生出養(yǎng)個寵物的心思。
沒過多久,矜安身旁站了一圈敬酒的人。
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下一秒將頭歪到安舟晚眼面前,近距離的盯著她,刻意低沉開口:“好經(jīng)紀人,要不你幫我擋了?!?p> 他沒見過安舟晚喝酒,還挺好奇她酒量的深淺。
周圍人一聽衛(wèi)矜安要讓安舟晚替他擋酒,突然呼吸一頓,臉上發(fā)青。
大家就是因為感覺安舟晚不好惹,不敢向她敬酒,才統(tǒng)統(tǒng)把目標轉(zhuǎn)移到矜安身上的。
安舟晚淡淡看向他,冷漠質(zhì)問:“你想死?”
眾人:果然,甲方爹不高興了。
矜安絲毫不害怕,悶笑一聲,說:“我可是為你好,不都說一醉解千愁嘛?!?p> 他腦海想到一個人,狐貍眼里多了一絲戲謔,“多想想姓路的,你不就有了喝酒的欲望?!?p> 安舟晚不為所動,一巴掌按在他白色頭發(fā)的頭頂上,將人給推開,冷冷出聲:“看來你真的很想作死。”
竟然又是靠她那么近又是勸她酒的。
見她快被惹毛的模樣,矜安聳聳肩,倒是乖乖坐了回去,不再勸酒。
他剛從一個人手里接過酒杯,下一秒安舟晚白皙細膩的手伸過來從他手里奪過酒杯,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矜安一時間被怔住,不懂她為什么又愿意替他擋酒了。
安舟晚沒解釋,只是沉默著一杯一杯跟那群圍著矜安敬酒的人碰杯。
想到矜安剛才說的話,她突然心生出試一試是否能一醉解千愁的念頭。
“晚晚,”白桉擔心的叫了一聲,怕安舟晚那么猛的喝酒胃會受不住。
矜安卻是用眼神示意白桉不要勸她,然后興致勃勃的數(shù)著安舟晚喝掉幾杯。
不過很快他就后悔慫恿安舟晚喝酒了,因為誰也沒想到安舟晚這樣的人,會……耍酒瘋。
而且她耍起酒瘋來是悶葫蘆的那種。
安舟晚不哭也不鬧,只一個勁的揪著這部戲男三的頭發(fā)。
沒別的原因,單純是因為男二的發(fā)型和路亦涼的發(fā)型一樣。
男二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安……安小姐?”
他好像也沒做錯什么啊,怎么甲方爹一喝多了就從座位上跳起來揪自己的頭發(fā)?
矜安和白桉見狀,連忙上前來到安舟晚身邊。
“晚晚,快放手?!闭f著,白桉試圖扳開她的手,卻發(fā)現(xiàn)明明體質(zhì)不好的安舟晚手勁卻出奇的大,自己再怎么努力使力氣也沒能扳開她的手。
她不知道的是安舟晚是妖,力氣自然比人類大了許多。
“安舟晚,松手!”矜安出聲,然后伸手拉開她揪著人家頭發(fā)的手。
安舟晚的手被拉開后,仍然不依不饒,硬要站在原地用手指指著男三的頭發(fā)。
男三:他很想知道自己的頭發(fā)怎么惹到甲方爹了。
眾人也紛紛看出來安舟晚似乎很在意男三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