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亦涼:送點吃的喝的來我家,盡快!我會不會餓死就看你動作快不快了!
等發(fā)完消息他退出對話框,一眼便看見早被置頂?shù)奈⑿藕糜寻仓弁恚种割D了頓,終究還是退出界面,舍不得將她的好友刪除。
他怕自己這任性一刪,往后就再不會有機會聯(lián)系到安舟晚。
路亦涼又躺回沙發(fā)。
肖柯帶著東西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在沙發(fā)上躺尸的路亦涼,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你跑去哪兒了?什么時候回來的?”他問。
“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吧?!甭芬鄾鰬醒笱蟮幕亍?p> “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了,要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肖柯遞給他水和面包,繼續(xù)問。
路亦涼翻了個身,用臉朝里的行動來表示自己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見他躺著吃東西,肖柯忍不了,“你能坐起來吃嗎?也不怕被噎著?!?p> “腿斷了,只想躺著?!甭芬鄾鲎炖锖姘厮?。
“……”肖柯。
他忘了,路亦涼有個毛病,只要受到打擊就喜歡一直走路。
所以這是受到多大的打擊才能把腿給走斷了?
肖柯更加好奇了,但也不好意思在這時候觸他霉頭,所以只好憋著沒問出口。
“肖柯,”路亦涼突然出聲叫他名字,“我這人是不是不好相處?”
肖柯看著他那張帥氣的臉,輕笑回答:“別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倆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fā)小,我這輩子就只認你這一個死黨,所以管你好不好相處我都要黏著你。”
路亦涼認真看著他,“我也只認你這一個死黨?!?p> “你到底怎么了?”見他不對勁,肖柯追問。
“有事一定要和我說,我們是兄弟,有事一起扛?!彼f。
聞言,路亦涼幽幽道:“我打算去國外讀書,而且是去路天賜那兒?!?p> 肖柯愣了愣,隨即說“好走不送?!?p> 路亦涼臉色黑了黑,“你剛剛不還說我們是兄弟,有事一起扛?”
肖柯弱弱的回他:“要不,你當(dāng)我是在放屁?”
“呵,滾吧。”路亦涼冷笑。
“你還真是鐵打的欺軟怕硬,流水的兄弟情深?!彼爸S肖柯。
肖柯被他說得臉紅了紅,“不是,好端端的你在B大待不起嗎?偏要跑去你爸的地盤受虐?!?p> 問聲,路亦涼想到因為安舟晚,神情落寞,輕聲開口:“因為我留在這里討人嫌。她想讓我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誰叫我被吃定了呢?!?p> 肖柯還是第一次看見一貫是天之驕子的路亦涼成了這樣——卑微、落寞。
他張了張嘴,說:“你可是天之驕子,怎么會討人嫌?”
“天之驕子?”聽到這個詞,路亦涼像是想到什么“我還不配?!?p> “不過,終有一天我會做到這個名號,然后驕傲的回來,讓她后悔把我從她身邊趕走。”
這話語里有他前所未有的堅定。
見他這樣,肖柯若有所思,說:“看來你非去不可,那就一起吧,反正出國你得罩著我。”
打定主意后,之后半個月路亦涼積極的辦理出國的事。
在安舟晚帶白桉去劇組的同天,路亦涼和肖柯坐上路天賜的私人飛機出國。
“舟晚,你最近不舒服嗎?氣色看起來好差?!卑阻駬?dān)心地注視著她,問道。
“我沒事,最近睡眠不太好,所以氣色看起來差了些。”安舟晚淡淡回她。
“那你多注意休息。”白桉說,隨即她又問,“路亦涼呢?他不是也要來的嗎?”
聽到白桉問起路亦涼,安舟晚頓了頓,表情更淡了,“他不來了?!?p> “為什么?”白桉不解。
“他今天出國,我把他逼走的,我讓他去他討厭的人身邊?!卑仓弁碚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