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艦和陸衍平戰(zhàn)在了一起,一時之間,刀光拳影,連連閃爍。王騰龍忍不住了,看著宋艦的目光,滿是殺機。剛才,這個家伙,和一條瘋狗般,追著自己咬?,F(xiàn)在自己緩過氣來了,怎么會放過宋艦。
“我要你死,碎石拳!”王騰龍怒喝一聲,騰天而起,帶著一股狂風(fēng),加入到了宋艦和陸衍平的戰(zhàn)斗中。帶著無邊的拳浪,轟擊到宋艦的身上。只是宋艦躲不了陸衍平的攻擊,卻能夠輕易的避開王騰龍的拳頭。畢竟兩個人的境界差距擺在那里,王騰龍只能做到牽制宋艦的地步,根本無法對宋艦造成任何傷害。
不過,這也夠了。王騰龍起到了給陸衍平制造機會的效果。宋艦閃開了王騰龍恐怖的一拳之后,正要反擊。就在這個時候,陸衍平再次釋放絕招了,眼眸里,閃過一道精光,平攤開了雙手,一道金色的光華,像是繩子一般,被他拉開。仿佛是做拉面的師傅,在他的雙掌之下,面團變成變硬,“天金合一!”
金光閃爍。一條柱形體的能量,凝聚而出,似棍非棍,轟的一聲,沖擊到宋艦的身上,這一招,他躲不過。只能力抗。眼眸中流出了一抹狠辣無情之色,抬起了手上的長刀:“逆天一刀?!?p> 這一刀出,有一種風(fēng)蕭蕭逆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一往無前的氣勢。轟,那恐怖的金光棍狀的東西,直接被這恐怖的一刀給劈散了。
陸衍平的眼眸中露出一抹可惜之色。面度兩人的聯(lián)合攻擊,一刀下去,還不等宋艦做出有效的反擊。仿佛是長跑時候,三個運動員,相互接力一樣,沈蕭的攻擊又到了。
刀出如龍,沈蕭執(zhí)著長刀,帶著如海浪般的刀法,滾滾而來,一道恐怖的藍光,在他的身邊泄露出來,仿佛是尾巴,被他帶動而起。刀隨風(fēng)來,狂風(fēng)驟雨,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覺。
“天寒地凍!”沈蕭化作狂風(fēng),迅速的來到了宋艦的身邊,揮出了驚艷之極的一刀。這一刀,恐怖如斯,一刀出來之后,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了起來,四周的暖氣,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一樣,只剩下濃郁的寒氣。
冰冷刺骨!冷風(fēng)如刀,在冰冷的狂風(fēng)中,是一道凌厲恐怖的刀光。宋艦不敢大意,沈蕭出自金陵沈家,要知道,沈家可是一等一的門閥世家,在武林之中,享有盛名。雖然沈蕭不是沈家最優(yōu)秀的年輕人,但,也不可小看。
他雖不如沈家那幾位熠熠生輝的武林新秀,宿老,那般名動江湖,但,沈家武功絕學(xué),不同凡響,盛名之下無虛士。
宋艦將長刀寂在手上,大吼道:“橫掃天下。”一股恐怖的氣勢,自他身上透發(fā)出來,隨手一刀,掀起了數(shù)十米的氣浪,長街上,土石翻飛。
兩刀相互交擊。哐當(dāng)一聲,傳來金屬交擊的聲音,在一股恐怖的氣浪沖擊之下,沈蕭噗嗤一聲,吐出口鮮血,倒飛而去。
在空中穩(wěn)住了勢子,捂著胸口,刀放在地上,拄著,才能夠穩(wěn)住身體,沈蕭看向腳步?jīng)]有動一下的宋艦:“好厲害,你到底是誰?”
他對宋艦的身份很好奇,這人絕對不會是獨眼龍侯良山的屬下,他的武功,要比侯良山高多了。
“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彼闻炇盏叮恼f道。
“不肯告訴我姓名嗎?還是你覺得,我不配知道你的名字?!鄙蚴捘樕y看:“有這般武功的人,在江湖上,絕對不會是寂寂無名之輩。沈某雖然是金陵沈家的一名分支,但,沈家的榮耀,絕對不能葬送在沈某手上,難道,沈某來自金陵沈家,不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是瞧不上,金陵沈家?!?p> “金陵沈家,出了一個江湖神話,刀神沈玉郎,我還是挺佩服的。”宋艦說道。
“那就說出你的名字,來路!”沈蕭厲喝道。
“也罷,宋某來自香教!”宋艦說道:“本命,宋艦?!?p> “啊,你是反賊?”沈蕭后退一步,臉上露出一抹驚色。
“不錯?!彼闻灴嘈?。反賊這名聲,還真不好聽。若不是對方強逼,他也不會說出自己的來路。
但,性格使然。
宋艦不屑做藏頭露尾的事情。
“別和他說廢話了,反賊也好,百姓也好,灰道大豪也罷,今日,他都是我們生死仇人,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标懷芷阶吡松蟻怼?p> 宋艦看向了陸衍平,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你說的不錯”。
“這么看來,江洋大盜侯良山,也加入了香教了,難怪,他這一次行動,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高興?!蓖躜v龍恍然說道。
“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宋艦看向了侯良山,發(fā)現(xiàn),箱子里的一堆堆財寶,被侯良山收進了乾坤袋里,一切順利。暗自放心下來,這一次上頭交代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一半了,接著,只要把安闊海那頭肥豬的錢莊,搬空之后,就算是圓滿完成任務(wù)了。
到時候,香教可以得到一大筆資金,用于起義需要。王騰龍臉上露出一抹糾結(jié)之色,知道了宋艦的身份后,這人又是一流大圓滿境界高手,而且,對方似乎專門找自己的麻煩,他有些害怕了,想逃命了。雖然這么跑了,以后自己的名聲也就臭了,誰還會下重金拜托他辦事情。
但,名聲沒了也就沒了,總比沒了小命好吧。
我到底是應(yīng)該跑呢?還是留在這里死戰(zhàn)?
就在他心中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一個寬厚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他一愣,抬起頭來,看向了面無表情的陸衍平。
“你想跑,對嗎?”陸衍平看著他。
咕嚕一聲。王騰龍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沫,搖頭否認(rèn)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嗎?”
“這樣最好。這不關(guān)意氣不意氣的事情,若是我們不知道宋艦的身份還好,現(xiàn)在知道了,他絕對會殺我們滅口。你現(xiàn)在跑了,很有可能,非但保不住性命,還會真正慘死。如果之前,我們不知道宋艦的身份,香教的陰謀,逃了,他可能會放過我們,但,現(xiàn)在不行了。”陸衍平冷靜的說道。
王騰龍幽怨的看向了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沈蕭,都是你,非要知道對方的身份干嘛,現(xiàn)在好了,招惹到殺身之禍了吧!現(xiàn)在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你死了也就死了,連累到本大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