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畫?
這么好看?
有景甜本人那么好看嗎?
陳玄沖看了一眼,畫像里的女人。
呆滯了。
畫像中的女人,身著一件粉色的長裙,飛仙鬢,目光如水,身材窈窕,煙波流轉(zhuǎn)之間,仿佛活了過來一般,栩栩如生!
饒是前世識遍各種美女,領(lǐng)悟到平生識遍千種鮑,閱盡萬片稱老祖之境界。
也一時之間,被那畫像女子,牢牢吸引住了目光,升起了想要把那副圖畫據(jù)為己有的想法。
難怪!
安明龍的畫被搶了。
這樣的絕世神作。
就像是自己這種老司機(jī),也忍不住,想要巧取豪奪一番。
阿彌陀佛!
陳玄沖心里默念了一句佛號。
自己可早就沒有這愛好了。
畢竟上輩子那世界p圖橫行。
美人變丑女的例子見得多了。
他再也不會愛上圖中的美人了。
陳玄沖連忙把齷齪的想法,從腦子里驅(qū)除出去!
視頻里的女人再好看又什么用?
沉迷其中,只會耗損自己的身體。
現(xiàn)實里的女子,方是正確的選擇。
“樓哥,就是他,王文澄,不僅搶我的畫,還派人打我!”安明龍指著鸚鵡服少年,大喊大叫道。
陳玄沖有些奇怪。
觀王文澄身邊的護(hù)衛(wèi),沒有一個擁有二流高手境界的人。
老岳父不是給小舅子找了三個二流高手貼身保護(hù)嗎?
怎么安明龍被打的時候,他們沒有出手!
自己是不是和老岳父說一下。
解雇了他們。
畢竟,對于白領(lǐng)薪水不干事的人。
陳玄沖是發(fā)自心里感到厭惡的。
他卻不知,那處在暗處的三個高手,只負(fù)責(zé)安明龍的生命安全。
在其性命未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出手的。
這一點,安闊海也是清楚的。
安明龍被王文澄的護(hù)衛(wèi)教訓(xùn)。
在三個高手眼里,完全就是兩個紈绔的玩鬧。
他們可和王文澄手底下的打手不一樣。
乃是真正的高手!
輕易是不出手的。
除非安明龍生命受到威脅了。
他們才會出手。
如此一來!
也就表示,要死人了。
這就是高手出手的代價!
“樓哥,幫我把畫搶回來!”
安明龍看著王子澄手上的畫,緊張的說道。
樓海鷹雖然奇怪這位陳玄沖的小舅子,找到靠山后。
第一時間,居然不是找回場子,好好教訓(xùn)王子澄一頓。
反而首先要一副畫。
不過。這不是他關(guān)心的事情。
看向了那旁若無人,依舊在觀賞畫中美女的王子澄。
走上前去。
瞪著他,語氣冰寒的說道:“喂,小子,把畫交出來!”
不過,這畫,還真好,撓的自己心里癢癢的。
好像有上萬只螞蟻再爬一樣。
要是畫中的女子,在現(xiàn)實里,那該有多好。
樓海鷹眼里,陡然閃過了一抹迷醉。
見那少年,理也不理自己。
“小子,和你說話呢?聽到?jīng)]有?懂不懂尊重要?!?p> 樓海鷹大怒之下,猛拍少年的頭。
王子澄終于反應(yīng)過來,抬起頭,瞪著樓海鷹道:“你干嘛打我?”
樓海鷹拉過安明龍,道:“小鬼,你是不是打他了?”
有神捕司的捕頭給自己撐腰,這種感覺,就是爽。
安明龍像是一只公雞般,驕傲的揚(yáng)起了腦袋,充滿挑釁的看著王子澄。
“對啊,我就打他了,我還要打你呢!”王子澄冷笑一聲,大喝道:“來人呀!盤他!”
誰知,他身邊的護(hù)衛(wèi),全都卷縮著身子,眼神退縮,不敢妄動。
“你們這是咋了?”王子澄好奇的說道。
王家護(hù)衛(wèi)們看著樓海鷹的眼神,充滿了畏懼之色。
安平縣這地方真不大。
樓海鷹貴為神捕司捕頭。
可是安平縣的名人。
王子澄這個紈绔不認(rèn)識。
不代表這些經(jīng)常在外面辦事的護(hù)衛(wèi)不認(rèn)識呀。
對于這些護(hù)衛(wèi)來說,安平縣內(nèi),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可以招惹,心里都有一桿秤,清楚的很。
而樓海鷹,恰恰就是屬于那最不能惹一小撮人里面。
他們敢動手才怪!
“狗東西,給我上?。 蓖踝映螒嵟?,養(yǎng)在身邊的狗,不聽話了,這怎么行呢?
怒氣磅礴的站了起來。
看到就近的一個護(hù)衛(wèi)。
發(fā)現(xiàn)此人唯唯諾諾的。
仿佛吃了十香軟筋散般,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量。
王子澄怒吼一聲,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
在他瞪向第二位護(hù)衛(wèi)的時候。
那護(hù)衛(wèi)磕頭如搗蒜,懦弱的說道:“少爺,這個人咱不能惹,他可是神捕司的捕頭樓海鷹!”
什么?
王子澄瞪大眼睛,后背發(fā)涼。
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冷。
仿佛有一桶冷水,從頭灌到腳。
他記得大伯王大祿鄭重的警告過自己:“子澄啊,在安平縣,誰都可以得罪!唯一不可得罪的就是神捕司的捕頭樓海鷹了!你可要牢牢記住!”
并且告訴過他,樓海鷹的真正的身份。
可不只是一個神捕司的捕頭那般簡單,
除此之外,還是州牧的兒子!
這樣的大人物,誰惹誰死??!
“把畫交出來!”樓海鷹伸出了手!
怎么辦?
王子澄面色凄苦。
這可是曉燕的畫。
我怎么能把曉燕交出去。
這可是我最愛的人呀!
可,得罪了樓海鷹。
肯定死定了。
不僅我會死,我父母,大伯,都會死。
州牧的怒火,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拿來吧,傻逼!”安明龍一腳踹飛了已經(jīng)毫無抵抗之心的王子澄,把畫搶到手。
王子澄的護(hù)衛(wèi),沒有人敢出手幫少爺。
此刻,安明龍的靠山,可是樓海鷹。
在場的人,誰敢動手?
安明龍癡癡呆呆看著手中的畫。
仿佛是撫摸心愛的女人般。
喃喃的說道:“曉燕,我的最愛,你終于回到寶寶身邊了,寶寶好愛你!”
嘔~
陳玄沖都快要吐了。
自家這小舅子,對虛擬的女人,入迷了。
這讓他想到了前世看到的新聞。
某位男士陷入了網(wǎng)戀,
把媽媽治療癌癥的錢,都給了那網(wǎng)戀的對象。
結(jié)果,那網(wǎng)戀對象,其實是一位摳腳大漢。
小舅子入魔了??!
陳玄沖搖搖頭,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幫不了小舅子。
只有等,小舅子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的人,只是虛構(gòu)出來的人物,自然而然的會清醒過來的。
再看王子澄。
這小子,仿佛是失了魂般。
一副一生所愛被搶走了的模樣。
這兩個小子,都有病。
陳玄沖搖頭。
年輕輕輕的學(xué)啥不好?
學(xué)網(wǎng)戀!
就看對方一張照片,就愛上對方了。
這種愛。
也太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