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親卻給自己指了一門婚事。
見過陳玄沖本人后,瞬間把鄭凌峰忘得一干二凈了,沒辦法,小哥哥長的太俊美了。
那啥!
自己只是一個小女人,當(dāng)然要聽從父親安排了。
于是。
從第一次見到陳玄沖后,她堅定的拒絕了鄭凌峰的求愛,轉(zhuǎn)而嫁給了陳玄沖。
畢竟是天外劍法。
能不帥嗎?
陳玄沖把自己院子里的一幫女性,迷的尖叫連連,忘乎所以。
半小時后,陳玄沖收劍。
站立不動,宛若維納斯男性雕塑。
全身散發(fā)著一股富有詩意之美。
安麗娘忍不住心里涌現(xiàn)的愛意,歡笑著跑過來,送上一個香吻。
陳玄沖看看天色,再不去,恐怕神捕司要下班了。
趕緊去報個道!
陳玄沖辭別了粘人的妻子,馬不停蹄的趕去上班了。
夕陽西下!
把天空染成了一片紅。
千萬!
要在下班之前,趕到神捕司??!
不然。
那不成玩忽職守了嗎?
陳玄沖可是敬崗愛業(yè)的三好青年,絕不做這等事。
陳玄沖到了神捕司。
終究還是沒趕上。
夕陽無限好。
只是近黃昏。
第三日。
上班。
曠工。
捕快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下班了。
鄧風(fēng)看著姍姍來遲的陳玄沖,好奇問:“玄沖,你出去辦案了嗎?剛回來?”
陳玄沖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頭:“是啊!”
鄧風(fēng)道:“什么案子?”
陳玄沖憋了一會兒,道:“秘密?”
鄧風(fēng)不高興道:“連師傅都不能說嗎?”
陳玄沖眨了眨眼,道:“捕頭親自吩咐的,誰也不能說!”心里大罵這貨不要臉,丟一堆卷宗給自己看,就想做自己的師傅?如意算盤打得賊響。
一聽是捕頭樓海鷹的吩咐,鄧風(fēng)露出小心翼翼之色:“既然捕頭這般說了,那我也不好多問了!”
現(xiàn)實的一逼。
恰恰在這時!
樓海鷹走了過來。這回,輪到陳玄沖傻眼了。
自己就是因為樓海鷹不在,才扯個大皮的。
不過,愣了一會兒。
這個紈绔捕頭,今日居然不在勾欄里快活,上班了?
樓海鷹看到陳玄沖,露出一抹笑容:“啊,玄沖來了,正巧,我要找你呢?”
對方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在下班的時候,才姍姍來遲。
“捕頭,你找我有什么事?”陳玄沖說道。
與此同時。
臉上露出了明媚的微笑。他就喜歡這樣不追究遲到事情的領(lǐng)導(dǎo)。
好領(lǐng)導(dǎo)?。?p> 能夠體諒下屬的辛苦。
說實話,咱也不是故意來得這么晚。
而是,出了意外呀!
對,就是出了意外。
他是真心不想曠工的。
“走走走,我們出去說!”
樓海鷹手搭在陳玄沖的肩膀上,神秘兮兮的說道。
“好!”陳玄沖點頭。
鄧風(fēng)看著兩人的背影,心中再無懷疑。
捕頭和陳玄沖真的是在調(diào)查一個神秘的案件。
到底是哪個?
難道是縣中諸多少爺死亡迷案?
搖搖頭。
這顯然不是他這個小人物,能夠插手的案子。
“捕頭,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被樓海鷹拉著走出了神捕司。
陳玄沖終于把疑問說了出來。
樓海鷹道:“我?guī)闳ヒ粋€地方?”
“什么地方?”
“風(fēng)花樓!”
嘶~
陳玄沖倒抽了一口冷氣。
還真以為這位紈绔捕頭改了脾氣,老老實實認(rèn)真的上班了。
果然,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居然相信狗能夠改的了吃屎的毛病。
風(fēng)花樓是安平縣最高檔的青樓了。
據(jù)說,里面美云如云,姑娘們一個個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陳玄沖從沒有去過,畢竟,家里有火箭炮,怎么會去外面玩小手槍呢?
但,對那地方,總是懷著好奇的心理。
就像從來沒有試過蹦極的小伙伴,總是會想去試一下。
并且,風(fēng)花樓三個字,他從自己小舅子安明龍口中,已經(jīng)聽說過好多次了。
可以說,耳熟能詳。
耳朵里聽得,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既然這次領(lǐng)導(dǎo)樓海鷹熱情相邀。
不用自己花錢。
那么,陳玄沖只能勉強答應(yīng)去一次了。
心里道:麗娘,對不起了。
我也不想去風(fēng)花樓,只是領(lǐng)導(dǎo)不允許。
你應(yīng)該明白,男人在外面的艱難。
領(lǐng)導(dǎo)的話,不得不聽。
若我做了什么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
還請不要怪我。
請你知道,我始終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靚仔。
……
風(fēng)花樓。
兩人勾肩搭背來到此處。
這里不愧是安平縣有名的風(fēng)柳勾欄之地。
姑娘質(zhì)量,皆是上上之選。
胖瘦高矮,皮膚黑白黃。
沒有它沒有的類型,只有你想不到的款。
陳玄沖眼睛看得發(fā)直了。
雖然這里每一個姑娘的外貌都比不上安麗娘。
但是普一進來,也是彩旗飄飄,令人眼花繚亂。
對男人沖擊,還真不是一般大。
普通人可能承受不住。
還好自己定力堅強,只是流口水而已。
沒有喪失理智,上去橫沖直撞。
陳玄沖仙力感慨連連。
兩人來之前,換了一套衣服。
否則。
穿捕快衣服上青樓,這也太那啥了。
陳玄沖穿著一件淡白色的衣袍。
樓海鷹穿著一席水藍(lán)色的紋理錦袍。
兩人,皆是風(fēng)度翩翩英俊清秀的美男子。
窯姐愛俏!
所以,兩人一入場中。
樓中所有姑娘的眼睛,俱是放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尤其是放在靚仔陳身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天啊,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俊美的男兒!我的前半生,都白活了。
有句詩說的好。
你在橋上看風(fēng)景,
看風(fēng)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靚仔陳,就是在場所有女性的夢。
女人們看靚仔。
靚仔也在看她們。
畢竟,對于美的事物。
不論男女,行為動作都是一樣的。
靚仔覺得自己眼睛都快要花了。
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女兒國。
這里漂亮的姑娘,實在太多了。
那位黑皮膚的女人不錯。
那個嘴,真的性感。
咦,那位白色膚種的女人。
為何她的胸部,像是籃球一般,我不信。好久沒有灌籃了,手癢了,前世,要不是自己身份不適合做球星,他早就成為NBA的明星球員了。
控球技術(shù)和灌籃技術(shù),可不是蓋的。
一個籃球在他手里,那真是能玩出花來。
還有那位黃皮膚的女孩,年紀(jì)這么小,發(fā)育就這么好了!
簡直違反了人類科學(xué)。
陳玄沖曾經(jīng)有個夢想,就是做一個偉大的物理學(xué)家。
他有些忍不住要去研究一下那女生的物理構(gòu)造了。
畢竟,做科學(xué)研究,是每一位熱愛科學(xué)的少年,都熱愛的事業(yè),愿意為此付出辛勤的汗水,寶貴的……貞操。
不,原諒靚仔的用詞不當(dāng),是寶貴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