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官府,比起其他兩個幫派,血衣幫自然是錢財不缺,物資豐富。
“方兄弟慢慢看,要有什么看上的可以直接和那些黑甲守衛(wèi)說,他們會幫你拿出來?!?p> 李浮沉指了指那些站著一動不動的黑甲衛(wèi),他們不僅是寶庫的看守者,也是管理者。
“清楚了,李堂主,堂主要是有事可先行離開,我自己看看就行了,徐伯分舵那里我也熟,就不用堂主領(lǐng)著去了。”方易開口道。
他剛才就發(fā)現(xiàn)李浮沉臉上似有焦急之色,看樣子對方是有事情要忙,但又不好意思將他一人撂下,于是便主動了提出來。
“方兄弟,我堂中確實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解決,多謝了,過幾天我請你喝酒?!?p> 李浮沉面露感激之色,他堂內(nèi)這些天有不少事務(wù)積壓著,等著他去處理。
“哈哈,這有何妨?李堂主去吧?!狈揭仔χ鴶[擺手。
李浮沉再次道了聲謝也就離開了,只留下方易呆在寶庫之內(nèi)。
他一走,方易心里也就輕松了許多,畢竟有個人跟著你,總感覺怪怪的,很多事情都要束手束腳。
他再次拿起物品簿,仔細翻看起來。
方才因為李浮沉在旁邊,加上時間比較短,除了看到壯陽滋補丹之外,其余的都是粗略瀏覽了一遍,如今有時間正好研究一下。
“哎,這里的兵器差了好多?!?p> 過了一段時間,方易放下簿子,嘆了一口氣。
這里面倒是也有些精良的兵器,但是比起鎮(zhèn)守司里的神兵利器不要差得太遠。
不過自己手上現(xiàn)在沒有趁手兵器,鎮(zhèn)守司里的又太過遙遠,只能在這里面選一個先用著了。
“就這個吧。”
細細挑選了一番,方易選定了一把點鋼槍,需要五十貢獻點,還是比較貴的,相當于他分舵主一個月的固定俸祿了。
但想到好歹是精鋼打造,心里也就平衡了,一分價錢一分貨。
還有五十貢獻點,可以兌換一顆壯陽滋補丹,這樣一來就有四顆,神象真龍身能多一點進展就多一點。
打定主意,方易叫來離他最近的黑甲衛(wèi),成功得到了一把點鋼槍,以及一個裝著壯陽滋補丹的木質(zhì)小盒子。
取了東西,他路過門口時和吳老打了個招呼,就徑直朝著分舵走去。
如今名義上他是分舵的舵主,不去分舵看看情況有些說不過去。
來到分舵,這次守門的竟然是錢貴,看他一臉嚴肅,穿著整齊地站在門前。
不知道為什么,方易總覺得有點好笑。
雖說和錢貴接觸的時間不長,他也看出來對方不是那種能如此認真守門的人。
這明顯是被徐伯他們拉來當苦工了。
從中也可以看出分舵的寒酸,要找個能守門的守衛(wèi)都如此艱難,可想而知,人手有多不足。
難怪他一來,徐伯二話不說就給了他高位,這也是原因之一。
“錢老哥,好久不見。”方易上前打招呼道。
“是方兄弟啊,你不是早上才走,現(xiàn)在又來做什么?”錢貴緊繃的臉放松了下來,露出些許笑意。
“我有事找徐伯,對了,怎么輪到你在這里看門?”方易故作疑惑道。
“嘿嘿,沒辦法,姐夫躺床上只能我來頂替了?!卞X貴干笑了幾聲,立馬轉(zhuǎn)移話題,“徐伯在內(nèi)屋休息,我?guī)湍闳ソ兴!?p> “有勞錢老哥了。”方易笑了笑。
“徐伯,方兄弟來了?!?p> 錢貴走到內(nèi)屋,輕輕敲了幾下門,然而卻沒有人回應(yīng)他。
不知道徐伯是睡著了,還是去上廁所了。
等了好一會兒,錢貴也沒見到徐伯回來的身影,篤定徐伯是睡著了,當即加重了敲門聲。
“徐伯,徐伯!”
叫了幾聲之后依舊沒有人回應(yīng)他,這讓錢貴不由皺起了眉頭。
徐伯雖說年紀大了,但是練武有成,身子骨還是很棒的,耳朵也不背,不至于他敲了這么久的門都不理他。
他猶豫了一下,輕輕推了推房門。
吱嘎……
門沒關(guān),是開著的。
錢貴慢慢走了進去,抬頭望去,房間里空無一人,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完全不像是有人呆過的樣子。
再看了一眼窗戶,窗子也是關(guān)緊的,沒有一絲縫隙。
“難道說徐伯根本沒休息而是出去了,那他為什么要騙我呢?”
錢貴搖了搖頭,徐伯做什么事也不用和他匯報,他只得退出房間又回到門口。
方易還在那里靜靜地等著。
“方兄弟,不好意思,徐伯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你要是不急的話,就明天再來,等他回來我就告訴他?!卞X貴無奈道。
“出去了?”方易點點頭,擺擺手道,“沒什么大事,我明天再來就是了?!?p> 確實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當了分舵舵主,想要查看一下分舵的具體情況而已。
他本來也不準備改變什么,要不是石鵬海送了他一百點,讓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都懶得過來。
“對了,你姐夫的傷怎么樣了,沒什么大礙吧?”方易想起來余遠的事,詢問道。
“徐伯已經(jīng)讓我給他服藥了,休息幾天就好了。”錢貴應(yīng)聲答道。
“那就好,替我向你姐夫道個歉,我就先走了?!?p> 方易轉(zhuǎn)過身,今天得了四顆丹藥,他準備一回客棧開始神象真龍身的修煉。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前方傳來大喊聲,跌跌撞撞沖過了一個人,和剛轉(zhuǎn)過身的方易撞了個滿懷。
“嗯?”
方易身體如同釘在地上一樣紋絲不動,倒是那個人因為反沖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身穿家丁服的小廝,在衣服的右上角還有個“顧”字,證明這是顧家的家仆。
這附近只有一個顧家,那就是顧俊華家。
“怎么了,小才,咋咋呼呼的,還不快給方大人道歉?”站在一旁的錢貴沉聲道。
從他一口叫出對方的名字,可以知道他是認識這個仆人的。
“看來,顧俊華家和這分舵關(guān)系不淺,難怪讓我去清水酒樓,怕是早就清楚錢貴會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