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民平身?!苯缰骺瓷先?,只有十來歲的模樣,讓王鼎有些驚愕。
靈武師的修煉,會不斷增長壽元。
體靈境每重增長十年。
魂靈境每重增長百年。
升靈境每重增長千年。
而靈武師容貌的定型,在于踏入升靈境之時的容貌。
升靈境,可不是人人都能進(jìn)入的。
有些人窮極一生,也不能踏入升靈境。
有些人修煉三五十年,或許能踏入。
而有些天縱奇才,修煉個十幾二十年,也能踏入。
像界主這樣,擁有少年容貌就踏入升靈境的,只能說是逆天奇才。
而升靈境,就每重增長千年壽元,至于升靈境之上的境界,靈武界之人渾然不知,而且聽聞界主應(yīng)該是升靈境之上兩個大境界,所以對于界主的真實年紀(jì),也就更加無人知曉。
隨著界主的說話,在場眾人,重新站立而起。
方臺之上,界主回頭,看向王鼎。
身形消失,出現(xiàn)在王鼎面前。
王鼎自然是什么都感受不到的。
“界主大人?!蓖醵p輕彎腰行禮。
“你是個不錯的人物,沒能在這次開天大會之上升入界外,著實是個損失?!苯缰鞯?。
“界主大人過謙了,晚輩雖然氣運頗佳,得了一些機緣,但自愧實力不如,還需在靈武界多加歷練。”
“希望下一次的開天大會,晚輩能擁有破界升天的實力?!蓖醵Φ?。
“好,我等你?!?p> “......”
能讓界主大人說這樣的話,在場之人,無不羨慕。
就算是本屆開天大會獲得升界的五人,都沒有福氣,聽到界主大人對自己說這句話。
四個字,重如千斤萬斤。
王鼎也是受寵若驚,這是界主大人,當(dāng)著整個靈武界,將自己納入麾下了啊。
這待遇,可比在靈武界,當(dāng)一國之君高出好幾個層次啊。
有了界主這句話,王鼎在整個靈武界,算是有了最大的靠山。
誰敢得罪一界之主?
活得不耐煩了?
“王鼎前輩,我炎黃宗不才,希望前輩能屈尊前往蒞臨指導(dǎo),我炎黃宗也算是月羽第一大宗門,為月羽帝國培養(yǎng)出了無數(shù)將才?!?p> “如果您能入我炎黃宗,我炎黃宗愿意聘請您為炎黃總顧問,地位在本宗主之上?!狈角嗪拥?。
如果王鼎是個未經(jīng)世事的生瓜蛋子,對方青河不太了解,那么王鼎,還真有可能這就入了炎黃宗。
可是之前通過方青河對于開天大會的主持,以及在主持過程中的一些言行,王鼎覺得,此人不是什么好人。
“方宗主,我已有宗門,雖然沒落,但我仍舊是云天宗弟子?!?p> “我還肩負(fù)著重振云天宗的重?fù)?dān),方宗主的請求,請恕我無法做到。”王鼎道。
“人家實力堪比靈武界第一,你就讓人家做一個總顧問,連宗主都舍不得讓,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王鼎前輩,雖然本帝不能將帝王之位讓給你,但本帝可以讓你作為帝師?!?p> “您是本帝的老師,整個帝國雖然不是您的,但本帝師您的弟子,那不是比擁有整個帝國還要刺激?怎么樣,王鼎前輩有沒有興趣?”
說話的,是豐元帝國帝王,元初。
“老初,你個老不死的,敢在本帝面前,搶本帝國的人,是不是等著本帝舉兵攻打你?”
“本帝早就已經(jīng)和王鼎前輩說好,讓王鼎前輩作為本帝上賓幕僚,舉全國之力培養(yǎng)前輩。”
“我正有此意?!?p> “......”
“如果陛下不棄,鄙人愿意前往陛下宮中,為陛下效犬馬之勞。”王鼎看向羽九行,道。
羽九行喜出望外,沒想到王鼎沒有回到自己勢力之中,反而加入了月羽皇室,這對于月羽帝國的整體國力,都是一個質(zhì)的飛越。
“如此甚好,甚好?!?p> “前輩,您不是要重振云天宗么?怎么還要加入帝國?”元初問道。
“云天宗沒落,需要靠山扶持,更需要新鮮血液。”
“我本就是月羽帝國之人,加入月羽帝國,無可厚非?!?p> “我還希望和陛下談個條件?!蓖醵Φ馈?p> “前輩盡管說,本帝一定照辦?!?p> “我希望,月羽帝國皇室,能和云天宗合作。”
“每年云天宗選拔弟子之時,月羽帝國都要出面?!?p> “對于云天宗人才的培養(yǎng),月羽帝國如果需要,云天宗弟子,也會在第一時間為帝國效力?!?p> “二者共生?!?p> “不知可否?”
“可?!?p> 羽九行絲毫沒有猶豫。
他本就想在本國境內(nèi),發(fā)展一股自己單獨的勢力,以達(dá)到自己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王鼎正好給了他一個機會。
“好,那這個帝師,我就做了?!?p> 羽九行面向王鼎,深深施禮。
并且,在原地消失。
下一刻,出現(xiàn)在了王鼎身后。
好像在告知整個靈武界,王鼎,已經(jīng)是他的人。
王鼎看向界主,有些不好意思。
“界主大人,我是不是搶了你的風(fēng)頭?”王鼎道。
“我還以為你沒看出來?!苯缰餍πΓf道。
“你之前說,你只是界主大人的分身?!?p> “不錯?!?p> “那我跟你混,如何?”
“......”
“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到時候。”
“哈哈,只是開個玩笑,我都答應(yīng)我家帝王了。”
王鼎說跟界主混的時候,身后的羽九行,差點摔倒。
什么情況,不是說好跟本帝混,這就變卦了?
王鼎,其實是在觀察羽九行的神色。
看他是否是誠心相邀。
不過即便不是誠心,也無所謂,加緊防范便是了。
又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從剛才的試探中,王鼎在羽九行的臉上,看出了一點東西。
回頭,看向羽九行,王鼎略有深意的笑了一笑。
羽九行自然陪笑。
“現(xiàn)在,還有什么要說的話,盡管說,不然,本界主就開啟上界之門了?!苯缰鞯馈?p> “話,當(dāng)然是有?!?p> “師父,師娘?!蓖醵聪蛴谔祛概c薛漫。
“又叫師娘?!毖β行┎缓靡馑嫉牡馈?p> “盡管叫吧,或許,是最后一次叫了,下一次我叫師娘,不知是要等到多少年以后?!?p> “......”
“徒兒,有個請求。”
王鼎看向二人,深情的說道。
“你不是讓本樓主和你師父,就地結(jié)婚吧?”薛漫道。
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