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比大門此時此刻變態(tài)的不能再變態(tài)了,聽著他所說的話,就讓人毛骨悚然,有一股涼氣從心底升起。
“喪心病狂,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難道你就沒有感到一絲絲的害怕?若夏先生哪里招惹你了,你要如此處心積慮的置他于死地?”阿笠博士真的是憤怒了,被野比大門的話給激怒了。
連他這種老好人都感到憤怒,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積蓄。
“害怕?為什么要害怕?他就是該死?。≌l讓他霸占了我的女人,他不死誰死?”野比大門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甚至還自認有理的吼道,“我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益,這有錯?這沒錯!所以我為什么要害怕?”
“你真是個無藥可救的惡魔!虧你還是學(xué)醫(yī)的,連一點醫(yī)者仁心都沒學(xué)到,你就是醫(yī)學(xué)界的恥辱!”阿笠博士實在是找不出什么詞來形容這個毫無三觀的爛人了。
“呵呵,罵吧,盡管罵吧,也是時候送你們上路了?!币氨却箝T手腕轉(zhuǎn)動間,手術(shù)刀靈活的翻轉(zhuǎn),一邊緩步上前,提防著阿笠博士狗急跳墻,一邊采用心理戰(zhàn)術(shù),瓦解對方的意志,“放心,我學(xué)過解剖,不會痛的?!?p> “收手吧,野比大門,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不要一錯再錯了?!惫ぬ傩乱淮舐暤膭裾]著,希望用聲音能喚醒對方的良知。
事實證明,你永遠都叫不醒裝睡的人。對于野比大門也是如此,你如果想用區(qū)區(qū)語言就喚醒他的良知,那還是省省吧,因為他根本沒有良心,既然沒有了良心,又何來的良知。
星野空將工藤新一撥到身后,上前一步,指著野比大門的身后,說道:“看,你后面有個人。”
野比大門根本沒回頭,而是兇殘的盯著星野空,脖子伸長,作烏蠅哥狀,咧嘴笑道:“小孩子的把戲,小聰明啊,既然如此,那就先從你開始吧?!?p> 星野空無所畏懼,看著悄無聲息,但卻不緊不慢上前的馬劍星,忍不住吹起了口哨,“呼嗚呼,馬大叔,他還不信呢?!?p> “小?,演技不錯,去閻王那里演吧!”野比大門驟然沖向星野空,當(dāng)然,他只是佯攻,其實真正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阿笠博士。
如果阿笠博士選擇救援,那么他就順勢將其干掉,如果不選擇救援,那么他也會在半途轉(zhuǎn)向?qū)⑵涓傻簟?p> 反正不管如何,先干掉大人,剩下的倆小孩就好解決了,直接扔下山就完事了。
就在他即將沖上來之際,他看到那個小孩眼中居然沒有絲毫的懼意,這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
然后不等他多想,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肩頭一沉,沖勢頓時一止,甚至還被按了回來,按到了地上。
“發(fā)生甚么事了?”
一屁股墩坐到地上的野比大門被堅硬的地面給震得有些發(fā)懵,屁股骨頭傳來的劇烈刺痛讓他痛呼出聲,大腦中的一切計劃都被這痛苦給沖散,暫時的忘卻,而他手中的手術(shù)刀也在疼痛之中掉落在地。
星野空走上前來,也學(xué)著他之前的模樣,伸長脖子,作了個烏蠅哥造型,嘲諷道:“小聰明啊,小聰明?!?p> 馬劍星呵呵笑道:“這里埋伏的人還真不少嘛。”
“呼啦啦~”
話音剛落,就有一群身穿制服的察警沖了上來,給尚處于懵圈狀態(tài)的野比大門戴上了手銬。
“怎么可能,你們居然報警了,卑鄙,卑鄙啊!”這個時候,野比大門終于是從懵圈中回過神來,如瘋狗一般沖阿笠博士狂吠。
“卑鄙的是你才對!”目暮警官踏入亭子,對著野比大門就是一通怒吼,“你已經(jīng)不配為人了!帶走!”
跟隨在目暮警官身邊的是毛利小五郎和工藤優(yōu)作。
“老爸!”工藤新一見到察警的時候也很驚訝,而看到工藤優(yōu)作之后,他一下子明白過來,不由得看向阿笠博士,“博士,你跟他們串通好了吧?”
“什么叫串通啊,搞得我們像壞人一樣?!卑Ⅲ也┦拷忉尩?,“其實優(yōu)作早就知道了,他還請了察警朋友幫忙,你看,一切都很順利吧?!?p> 工藤新一:“……”
“工藤老弟,這次多虧了你,才沒有讓真兇逍遙法外。只是下次不要讓自己孩子涉險了,太危險了?!蹦磕壕僭诤攘R了野比大門一通后,就對工藤優(yōu)作一頓說道。
“沒問題的,他們有請厲害的保鏢,警官剛才不是都看到了嗎?!惫ぬ賰?yōu)作絲毫不擔(dān)心。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心大,還是相信馬劍星的能力,或許二者皆有吧。
“嗯,馬先生,感謝協(xié)助警方?!蹦磕壕傧蝰R劍星道謝。
工藤新一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感覺自己的功勞正在遠去,反倒是自己老爸,就收尾的時候出場一下,就成了全場焦點……
怎么可以這樣!
禿頭圣者
感謝千冷鋒、修改用改名卡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