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辦法的寧川,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符篆,隨后朝著空中一拋,御使著符篆朝鬼魂飛去。
這次拋出的符篆,并未如剛剛的疾火符那般,一拋出便化為一團(tuán)火焰。而是依舊是一張黃符,沒有任何變化,朝著鬼魂飛去。
看到這張黃符,鬼魂便不再像剛才看到疾火符一般,無所畏懼。而是好似看到天敵一般,趕忙躲了過去。
寧川一見鬼魂躲了過去,便知自己的猜測的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便繼續(xù)御使著符篆追去。陡然之間,二者之間的形勢便是出現(xiàn)了轉(zhuǎn)變。
眼看自己御使符篆的速度,始終是慢了鬼魂一籌,若是繼續(xù)這般耗下去,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即便是耗盡,也未必能夠追上這鬼魂,到時只怕就會攻守異勢了。
隨即寧川想了一下,停下御使符篆,任其自行落到了地上。隨后又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篆,繼續(xù)御使起來。眼見寧川又掏出一張同樣的符篆,御使著追逐自己,鬼魂又是在空中飄蕩著躲避起來。
就這樣,二者又重復(fù)起來剛剛的戲碼,一追一逃。每過一會,寧川便又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篆,重復(fù)之前的動作。
就這樣重復(fù)了五六次之后,寧川從身上掏了掏,卻再沒有掏出符篆??罩械墓砘旰盟瓢l(fā)現(xiàn)了這一點,便飄在空中不再躲避,好整以暇的看著寧川,好似在看寧川的笑話一般。
一旁看著寧川的幾人,此時也是為寧川擔(dān)憂了起來。剛剛蘇醒過來的張克信見此,虛弱的對寧川喊道:“道長,事不可為,咱們就先撤吧?;厝ブ?,再想其他辦法?!?p> 聽到張克信的話,寧川并沒有回應(yīng),而是繼續(xù)仰頭盯著飄在空中的鬼魂,看到寧川盯著自己,鬼魂便也不再動彈,同樣是盯著寧川。
就這樣一人一鬼,便又是僵持了下來。互相盯著對方,互不動彈。
僵持了片刻之后,飄在空中的鬼魂突然一震,隨即扭頭朝后一看,不知何時,自己背上竟貼上了一張符篆。見此,鬼魂正欲逃跑,就發(fā)現(xiàn)又是一張符篆貼到了自己身上。
被貼上兩張符篆的鬼魂只感覺自己魂體僵直,操控起來變得極為困難。正欲想辦法,便又是“啪啪”幾聲,又有三張符篆貼了上了。
這些符篆正是寧川之前寧川扔出的那些定神符,在追逐了鬼魂一段時間之后,寧川便假意無法再操控,使其落在地上。實則每張定神符上皆是被寧川附了一些靈氣,在這些定神符散落四周之后,寧川便假裝自己再沒有符篆,以此來吸引鬼魂的注意力。趁其不備,又操控起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符篆,貼到了鬼魂的身上。
至此,這鬼魂便是徹底的無法動彈,被定在了空中。寧川看到自己的計策成功,便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疾火符,運起靈氣一催,朝著被定在空中的鬼魂拋去。
這次這疾火符便順利的燒到了鬼魂的身上,沒有再從中穿過去。
站立在一旁的張克信幾人見鬼魂身上燃起了火焰,皆是面露喜色,隨后一起走到寧川身旁。
站定之后,張克信虛弱的問道:“道長,這鬼魂可是能夠除去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沒問題了?!甭牭綇埧诵诺膯栐挘瑢幋ㄐχf道。
說完,寧川又歉意的對著張克信說道:“張司長,這次讓你受累了,等稍后回去了,我再為你治療。”
“此事不急,先將這鬼魂滅了再說?!睆埧诵盘撊醯男Φ?。
隨后幾人便不再多說,一同看著被定在空中的鬼魂。眼看火勢越來越大,被燃燒的鬼魂也是不禁發(fā)出了凄厲的聲音。想要掙扎,卻又因為被符篆所定,無法動彈,只能呆在原地被疾火符所燒。
被定在空中的鬼魂在疾火符的燃燒下,慢慢的被燒成灰燼隨后逐漸落在了地上。片刻之后,空中的鬼魂已經(jīng)燃燒殆盡,不復(fù)存在,只余下了地上的一堆灰燼。
看著面前的這堆灰燼,寧川開口對張克信說道:“張司長,等明日咱們再拿把鏟子過來,將這些灰燼掩埋了吧。”
聽到寧川的話,張克信開口說道:“道長,若是你不需要這些灰燼的話,不妨讓克信將這些帶回去給別人研究一下,說不定可以研究出什么東西?!?p> “也行,這些灰燼對我也沒什么作用,張司長你們想帶回去研究,便帶走吧?!甭牭綇埧诵诺脑?,寧川點了點頭,說道。
“多謝道長?!?p> 張克信虛弱的道了聲謝,隨后扭頭對攙扶著自己的素潔說道:“素潔,你趕緊回去找個鏟子,再帶個盒子過來。咱們將這些灰燼悉數(shù)帶走?!?p> “好的,頭兒?!甭牭綇埧诵诺姆愿?,素潔將張克信交由方壯常斗二人攙扶,然后便加緊腳步,朝著賓館處跑去。
見素潔已經(jīng)朝著賓館跑去,張克信又對著寧川問道:“道長,那那棵槐樹應(yīng)當(dāng)如何處置?能夠孕育出此鬼,這棵槐樹應(yīng)當(dāng)是有些神異的?!?p> “那棵槐樹白日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只是當(dāng)時黑氣太多,不便細(xì)查,現(xiàn)在這鬼魂已經(jīng)除去了,我再去仔細(xì)檢查一番即可。”寧川笑著說道。
“好,那道長且去,我們?nèi)吮阍谶@里等候道長。若是那棵槐樹出了什么問題,我們也不會拖累道長?!甭牭綄幋ǖ脑?,張克信笑著說道。
見張克信如此說,寧川意味深長的看了張克信一眼,隨后笑著說道:“多謝司長了?!?p> “該是我謝謝道長才對?!币妼幋ǖ乐x,張克信笑著回道。
“頭兒,要不我跟著道長過去吧。萬一真出個什么事,我還能幫幫道長?!睌v扶著張克信的方壯見寧川要一人去大槐樹那邊,忍不住開口說道。
“道長一人過去足矣,咱們過去反而是添亂,在這里等著就行?!甭牭椒綁训脑挘瑥埧诵懦谅曊f道。
“頭兒..你...?!?p> 聽到張克信如此說,方壯還想再說些什么,隨后看到其瞪了自己一眼,只能悻悻的停了下來。
“那我就過去了。”見幾人不再說話,寧川說了一聲,隨后便朝著大槐樹走去。
靠近大槐樹之后,寧川便感覺到那股陰冷之感依舊存在。隨后將手貼到大槐樹之上,仔細(xì)的探查了起來。見其內(nèi)部的黑氣正在逐漸消散,便運起靈氣幫著將槐樹內(nèi)部的黑氣驅(qū)逐出去。
片刻之后,槐樹內(nèi)部的黑氣已經(jīng)消散一空,寧川便發(fā)現(xiàn)其內(nèi)正有一顆黑色珠子,置于其中。
看到這顆珠子,寧川心中一動,便用靈氣慢慢推動著這顆珠子順著夾縫滑出來。
隨后寧川便看到一顆黑色的珠子,順著樹縫流了出來。見到珠子出來,寧川便用手一接,隨后揣在了身上,打算回去之后,再仔細(xì)研究一番。
珠子剛一出了槐樹,寧川就發(fā)現(xiàn),圍繞著槐樹的那股陰冷之感消失不見,便知道之前的那個類似于‘磁場’般的東西,應(yīng)當(dāng)是由這珠子引起的。
見槐樹再沒有其他異常之后,寧川便回轉(zhuǎn)身子,走向了張克信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