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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年代文中搞事業(yè)

驚天霹靂

我在年代文中搞事業(yè) 惠澤遠揚 3308 2020-10-20 17:15:50

  昨夜在路燈下看習梁是一番模樣,這會兒艷陽高照,陽光下看,又是另一番模樣。

  習梁穿著簡單的白色短袖襯衫和一條藍色牛仔褲,竟然和她選了一樣的搭配!許原媛心想這算不算是情侶搭配呢?

  等習梁走到近前,他的模樣,在許原媛眼中也就更加清晰了。習梁膚色微黑,一看就知道他平常不注重防曬。他的五官就像是大理石雕刻出的一樣精致堅毅,英俊又不乏少年意氣。

  許原媛的心狂跳,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以往即使見到帥哥,也都是驚艷一下罷了,并不會有心動的感覺。但是當她看到習梁時,她的心完全不能保持平靜,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和對方在一起。

  或許這個念頭十分的荒誕,但是人這一生,能碰到讓自己念念不忘、思之如狂的人,這樣的機會實在太少了!

  “你來了!”許原媛朝習梁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說實話,許原媛長得很不錯。她的皮膚白得跟牛奶似的,而且五官端正,眼睛雖然不大,但是睫毛濃密且長,像扇子一樣,看人時給對方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而且她一笑,右側(cè)的臉頰就會顯出一個淺淺的酒窩,十分可愛。

  她這一笑,習梁忽然變得有些踟躇的樣子:“嗯?!?p>  許原媛道:“那我們先去買票吧?!?p>  習梁點了點頭,和她一起到了售票的窗口前,賣票的是個中年阿姨,看到外面買票的是兩個小年輕,把票遞出去的時候,便打趣笑道:“呦,來這兒約會啊,還是文化人吶!”

  許原媛當即想給阿姨比個贊,約會這詞說得好。但一旁的習梁則馬上一臉嚴肅澄清:“您誤會了,我們不是來約會的?!?p>  許原媛的心情瞬間晴轉(zhuǎn)多云,接過門票,習梁就走進院子,許原媛見狀只能跟上去。

  她是有一些驚訝的,因為門票才一分錢,不過想想三十年的物價差異,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塔內(nèi)的景象和她在現(xiàn)代時去過的沒什么不同,依然是旋轉(zhuǎn)的樓梯,一直向上。

  她和習梁很快上到了頂層,頂層人只有兩三個人,習梁便領(lǐng)著她到了塔頂?shù)拇皯羟埃瑥倪@兒向外望,是一片廣闊的綠色農(nóng)田,方方正正的,和她在現(xiàn)代時看到的大雁塔廣場完全不同,她不免又有些感慨。

  這時習梁開口說:“我們就在這里結(jié)拜吧?!?p>  許原媛有些呆呆地點頭,她想了想,難道要跟劉關(guān)張?zhí)覉@三結(jié)義一樣下跪叩頭結(jié)拜?

  習梁面向窗外,跪了下來。許原媛見狀也跪下,同時看著習梁。

  只見習梁抬頭看天,語聲中滿是虔誠道:“今有佛祖在此,為我們見證,從今日起,我習梁和許原媛結(jié)拜為兄妹!情同手足,生死不渝?!?p>  不知道為什么,許原媛看到習梁這樣就想笑,因為這種場景一般只會出現(xiàn)在古典武俠小說中,不該出現(xiàn)在八十年代,而且是一對青年男女之間?

  但是許原媛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她要是敢笑出來,習梁可能立刻就走。

  習梁說完后,便看向了許原媛,意思是該輪到許原媛說誓言了。

  許原媛微一點頭,便也學著習梁的樣子,虔誠道:“佛祖見證,自今日起,我許原媛與習梁結(jié)拜為兄妹。”其他的漂亮話她也不會說了。

  接下來二人便對著窗外,叩了一頭。禮節(jié)既成,許原媛突然想起一事:“我忘了問你,你多少歲啊?”

  兩人都已經(jīng)結(jié)拜成兄妹了,被許原媛這么一問,習梁才反應過來他們連彼此的年齡都不知道,不過他肯定比許原媛大,他回答:“我十七,六四年二月十四出生?!?p>  許原媛怔了片刻,方狡黠笑道:“那就不是兄妹啦,因為我比你大,我是六三年十月十八出生的?!边@是她昨晚無聊翻了自己的證件才知道的。

  習梁顯然沒想到許原媛居然比他還大幾個月,因為許原媛看起來才十五六歲的樣子。

  “好了,叫我姐姐吧!”許原媛笑得像只小貓一樣,右側(cè)臉頰的酒窩便更明顯了。

  習梁難得遲疑了,他這輩子還沒有叫過哪個女性姐姐,即使他有一個親生姐姐,但他見了她,也是直接叫名字。

  見習梁的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許原媛也不忍心難為他,畢竟他這么大一只,要叫一個小丫頭姐姐,還是有些難度的。而且他要真的之后叫自己姐姐,那就把她叫老了!許原媛忙道:“不叫也沒事,那你以后就叫我原媛吧?!?p>  “……好,原媛?!绷暳合肓讼?,還是這個稱呼比較合適。

  “那我叫你什么?小梁?”還是梁梁?許原媛不太確定。

  “叫我永安吧?!?p>  許原媛有些懵,“這是你的小名嗎?”可是一般人小名會起的這么正式嗎?永安這怎么感覺好像是年號,或者是僧人會用的名字。

  “我是少林俗家弟子,永安是我?guī)煾笧槲移鸬姆!?p>  習梁解釋完畢,許原媛呆滯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難怪昨天晚上習梁揍那群流氓時那么身手不凡,也難怪他怎么會想到來大雁塔結(jié)拜,而且是讓佛祖當見證。

  許原媛看了看習梁的寸頭,頭發(fā)這么短,該不會就是因為他之前是光頭吧?

  “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绷暳旱?。

  許原媛忙看了看表,還不到兩點呢,她說:“現(xiàn)在還早,我們再待一會兒吧?!?p>  習梁道:“也行,你之前來過大雁塔嗎?”

  “來過?!敝徊贿^是三十年后來的,后面一句許原媛當然不會說出來。

  習梁便領(lǐng)著許原媛在塔頂轉(zhuǎn)道:“你知道大雁塔是為什么而建的嗎?”

  這個許原媛當然知道,畢竟爛慫大雁塔有啥好看的!這個梗可在網(wǎng)上火了一段時間。

  “知道啊,就是唐僧翻譯經(jīng)文的地方,公元六百年,玄奘法師從印度取經(jīng)歸來,唐太宗為了歌頌他的豐功偉績,就在大慈恩寺,建造了這座大雁塔?!?p>  習梁有些訝異,他沒想到許原媛這種年紀的小女生竟然會知道這些沒什么用的知識,便沒再多說什么。

  兩人一起站在塔頂?shù)拇扒?,安靜地看著遠處的風景。

  天氣真好啊,陽光明媚,八十年代初這里還沒有霧霾,遠處的景象非常清晰。忽而一陣微風吹來,十分愜意。

  許原媛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農(nóng)田,突然笑了笑說:“你信嗎,三十年后,這里會是另一番滄海桑田的景象。”

  “我信。”習梁毫不猶豫道。

  再過三十年,這里才會變成她曾生活過的那個時代,可是她會留在這里多久呢?是幾天,還是幾個月,幾年,甚至是永久?

  許原媛不知道屬于她的未來會是怎樣,但只要她留在這里一天,就會按照自己的心意來活。

  下午回家,許原媛是跟習梁一起的,她沒敢讓習梁送她到家屬院門口,兩人在路口便分了手。因為大白天家屬院的大門口肯定人來人往,萬一被誰看到她和習梁站在一起,絕對閑話不斷,因為這個年代的社會風氣還很保守。

  許原媛這次終于問到了習梁家的地址,原來他住的地方離自己家只隔了一條街,是在機關(guān)的家屬院。不過令她有些失落的是習梁還在上學,即將開學讀高二。那么今天回去,她的任務將會非常艱巨——和父母談判,一定要復讀!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許原媛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低氣壓,她當即后背升起一股涼意,因為低氣壓是由她爸媽散發(fā)出來的。

  二老本來都坐在沙發(fā)上,聽到開門的聲音,瞬間都轉(zhuǎn)過了頭。二老的目光像利劍一樣掃視著許原媛,許原媛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爸、媽?!?p>  “你今天跟心雨去哪兒玩了啊?”原美萍本來嚴肅的表情忽然緩和了許多,笑瞇瞇道。

  完了,有問題!雖然眼前的爸媽是生活在八十年代的爸媽,但和她在現(xiàn)代的爸媽性子完全一樣,許原媛當然清楚她媽笑瞇瞇的樣子代表什么,那是火山爆發(fā)的前兆!是在盤問她,難道說爸媽看見她和習梁在一起了?可是她明明和習梁是在路口分的手,這個點二老也不可能出去遛彎兒。

  許原媛強作鎮(zhèn)定地回答:“去大雁塔了。”

  “跟心雨一起?”原美萍還是笑瞇瞇的。

  許原媛汗如雨下:“是啊?!?p>  原美萍臉色立刻晴轉(zhuǎn)陰:“你撒謊!中午我和你爸上街還在裁縫鋪看見心雨和她媽媽一起!你到底是和誰一起出去了?!”

  許原媛只得承認:“和一個男生。”

  “他是誰?。俊币恢睕]出聲的許建軍這時發(fā)問了。

  許原媛猶豫片刻道:“學校學弟?!绷暳捍_實和她同校。

  原美萍又問:“你們是在談對象?”

  “不是!就是普通朋友!”許原媛連忙解釋道,畢竟現(xiàn)在她和習梁八字還沒一撇。

  許建軍道:“你跟那大高個認識多久了?”

  大高個!許原媛心說看來她爸剛在路口看見習梁了,斟酌了片刻,回答:“幾個月。”回答一天的話,她爸媽能立刻打死她。

  原美萍馬上發(fā)作:“那就是在學校認識的?我說你怎么高考考那么點兒分,原來是心思完全不在學習上,盡想著早戀了!”

  許建軍也緊隨老婆的步伐,數(shù)落道:“敢情你昨天鬧著要復讀,也是為了那大高個?”

  “不是?。?!”許原媛馬上反駁,昨天她提復讀壓根就與習梁沒有關(guān)系,她畢竟是當代大學生,既然穿到年代小說里,哪能真的就聽父母安排去工廠當工人,肯定要復讀考大學。

  原美萍呵呵冷笑道:“你懷什么心思,我還能不知道?早上你走了后,我和你爸商量,還準備讓你去復讀的,上街也是為了去找你班主任聊復讀的事,現(xiàn)在,復讀你就別想了!”

  許原媛如遭雷擊,這,這TM是什么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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