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嚴立行不換衣不洗漱更加不著急休息,簡直一反常態(tài),在楊子豪的印象當(dāng)中愛干凈如命的嚴立行每晚必須沐浴洗漱,否則就不休息,到了亥時必須睡覺,可是戌時都過去半個時辰了卻不見嚴立行有所行動?
楊子豪問他為何不洗漱,嚴立行微微一笑著說道:“不急不急,師弟,你先洗漱吧,我不急不急……”
楊子豪問他為何不睡,嚴立行直言:“不急不急,師弟你先睡吧!”
直到楊子豪睡熟了,嚴立行方才小心翼翼把子陽星辰從衣袖里掏出來,放在床頭上,此時此刻醉酒的子陽星辰還沒有睡醒,紅撲撲的小臉蛋怎么看怎么討人喜歡。
看著子陽星辰那粉嘟嘟的臉蛋嚴立行再一次忍不住伸手對子陽星辰的臉又捏又揉,開心的笑的合不攏嘴。
突然,子陽星辰用他那兩只肉嘟嘟的小手抓住了嚴立行左手食指頭,兩只手死死的抱著怎么也不撒手,好似抱著什么寶貝似的,又是逗得嚴立行可呵呵一笑。
突然,子陽星辰狠狠咬了嚴立行左手食指一口疼得嚴立行齜牙咧嘴,嚴立行萬萬沒想到怎么小的子陽星辰牙齒居然還如此鋒利咬人還如此的疼,也不知道他睡夢里是不是夢到什么好吃的了,故而才會誤把他的手指當(dāng)成美食給咬了。
“星辰,想不到你這么小一點咬人還挺疼的?”嚴立行委屈巴巴的說道,說完還不忘用手指摸一把子陽星辰的小臉蛋以此作為補償。
因為擔(dān)心子陽星辰半夜三更會掉下去,固而嚴立行把子陽星辰放到床里面,給他蓋上被子,隨后自己也躺在他的身邊,側(cè)目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嚴立行面帶微笑不知不覺睡著了。
一連三天南府好吃好喝的招待修仙世家眾人,可是卻并不打算安排他們做什么,這讓子陽星辰,嚴立行等人感到非常的困惑。
這一日,嚴立行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支開了楊子豪,隨后把子陽星辰給放了出來,子陽星辰小小的身體坐在嚴立行的手掌上,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說:“立行,你說南府的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誰曾想嚴立行根本就沒有心思回答子陽星辰的問題,此時此刻的他滿腦子都是子陽星辰粉嫩嫩的小臉,看了又看,終是忍不住伸手又是又捏又揉,給子陽星辰都給整無語了。
“哎呀,師兄,認真點!別鬧!”子陽星辰一巴掌打掉嚴立行右手食指說道:“我們談?wù)铝?!?p> “我知道啊,可是星辰你實在太可愛了,我實在是忍不住?。 眹懒⑿锌┛┬€不停。
“哎呀,大師兄,你怎么了?那個平日里嚴肅恭敬的大師兄那去了,別鬧了!”
“哦?!眹懒⑿惺掌疰移ばδ?,輕輕咳嗽兩聲說道:“也是,南府到底玩什么把戲了?明明是通知我們一起合力對付死士的,可是卻讓我們在這里好吃好喝的住著,半點行動也沒有,這是何道理?”
“是?。俊?p> “我再問你了?”
“大師兄,我要是知道我還來問你嗎?”
“可是我也不知道?。俊闭f話間嚴立行用伸手去摸子陽星辰的臉,結(jié)果再一次被子陽星辰攔截住,不讓嚴立行用手手指撫摸他的臉。
“大師兄!你認真點行嗎?”
“噓!”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嚴立行快速抓起子陽星辰丟進衣袖里,子陽星辰猝不及防一路滑倒了嚴立行的腋窩處,氣的子陽星辰咬牙切齒,又是這樣,每一次把他丟進衣袖里都不打一聲招呼,害的他每一次都是那樣的狼狽不堪。
“嚴立行,你又來。”
偏偏子陽星辰還拿嚴立行沒有辦法,思來想去只有撓癢癢這一個辦法出出氣。
而子陽星辰不知道的是嚴立行之所以把他丟進衣袖里是因為楊子豪回來了,并且并不是楊子豪一個人回來了,楊子豪還帶回來一個人,這個人并不是別人而是溫鈺涵。
“溫大哥,請坐。”
嚴立行努力控制自己臉上的表情,雖然因為子陽星辰使壞撓他癢癢讓他非常的想要笑,可是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他衣袖里面藏著一個迷你小可愛子陽星辰,嚴立行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音,但是完全不笑實在是太難了,終究是子陽星辰那小子用他那小腦袋在他腋窩下頂啊頂,撞啊撞,簡直無法形容的癢,而他又是極其怕癢的人固而忍得非常的辛苦。
“立行,你今天似乎格外開心啊?”溫鈺涵看著滿臉堆笑的嚴立行疑惑不解的問。
“可不是,最近大師兄似乎心情都非常的好!”楊子豪接口道:“我經(jīng)??匆姶髱熜忠粋€人無緣無故眉開眼笑了?!?p> “哦?立行,你難道都不擔(dān)心嗎?”
“擔(dān)心什么?”
“南府到底目的???他們把我們弄到這里目的到底是什么?”
“這……溫大哥,子豪,你先稍等一下?!眹懒⑿忻碱^一皺,努力維持著一臉嚴肅的說,說完轉(zhuǎn)身走出房門,然后關(guān)上房門,探頭對衣袖里的子陽星辰小聲的說:“別鬧,淡正事了!”
“哦?!?p> 子陽星辰點頭答應(yīng)的同時不在繼續(xù)撓嚴立行癢癢,嚴立行整理好心情之后回到房間面對兩個同樣一臉困惑的溫鈺涵而和楊子豪說道:“哦,溫大哥,子豪師弟,你們千萬別誤會,我是出去看看有沒有人在外面,我怕南府的人會偷聽我們之間的談話?!?p> “那外面有人嗎?”溫鈺涵問道。
“沒有,這樣我們就可以安心討論了?!眹懒⑿幸槐菊?jīng)的回答道。
“哦?!彪m然溫鈺涵內(nèi)心深處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看著嚴立行那一臉真誠的模樣又不得不信,最終他選擇信任,畢竟嚴立行沒有欺騙他的理由,而且就形勢而已,嚴立行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畢竟這里可是南府的地盤。
“嗯……那,立行,你說南府到底玩的什么把戲?”
“只怕……我們真的是人質(zhì)!”
“人質(zhì)?”
“是的,或許師叔他們猜的是對的,南府請我們來主要目的是拿我們作為人質(zhì)威脅師傅師叔他們,想要他們配合著做點什么?要是不配合就殺了他們門派被請到這里的人質(zhì),有他們最最牽掛在意的人在他們手上,只怕他們不得不聽!”
“嗯……”溫鈺涵眉頭一皺說道:“那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溫大哥,這個……我是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會知道了,只不過我實在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思來想去也只有你了?!?p> “大師兄,溫大哥,眼下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了?!?p> “嗯,子豪師弟說的對,溫大哥我們就繼續(xù)靜觀其變吧。”
“好,眼下也只能這樣了?!?p> 正如嚴立行所預(yù)想的那樣,洛溪城另外兩個少掌使帶領(lǐng)上百個使者和使徒集合所有修仙掌門,前往洛溪城另一處新的秘密基地,而這個秘密基地任何一個都不會來,而為什么不來了,那是因為這里一望無際都是枯樹和枯草,除了枯樹和枯草什么也沒有。
南府少掌史徐有才站在人群最想前面,面對五湖四海上百名掌門他略微有些緊張,但是一想到他們最最在乎的孩子,高徒就在南府手上,故而腰桿有挺的筆直筆直的,自信滿滿的笑著望著眾人,一臉得意又囂張跋扈。
“各位掌門放心,各位掌門的令郎,令愛,高徒們在我們南府做客那有吃有喝,日子過的舒舒服服,固而你們完全可以放心。”
“不過孩子們享福,那你們這些做長輩的總該做點什么你們說是不是?畢竟事總得有人去做事你們說是不是?如果你們不做那就只能他們?nèi)プ隽四銈冋f是不是。”
“就是就是……像對付死士這樣可怕有危險的事情,我相信你們一定不會愿意讓孩子們做的,固而我南府體貼入微,讓你們親自來處理,你們說我們南府是不是善解人意??!?。『呛呛恰绷硗庖粋€南府少掌使張其林一臉邪魅笑容,拿著扇子慢悠悠的扇著風(fēng)。
“南府號令我們向來不敢不聽,你們要只是單純的想讓我們合力多付死士,那么何必把孩子們都拘禁起來,這是何道理?”清水河灣汪氏汪宗主說道:“我到想要聽一聽你如何解釋!”
“笑話!我們南府做事什么時候需要向你們解釋嗎?”南府少掌史徐有才白眼一翻說道:“再說了什么拘禁不拘禁的,都難聽?。∥覀兛蓻]有拘禁任何人,之所以把他們聚在一起是為了幫助你們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們,我看……我們現(xiàn)在的這些世家公子都得好好教育教育……怎么?你們不打算感謝感謝我們嗎!不過即使你們想要感謝也不必說出來,放在心里就行!”
南府少掌史徐有才的話簡直讓所有人恨的牙癢癢,可是即使這樣他們也不敢有意見,更加不敢對他們怎么樣,畢竟南府后臺更硬不說而且孩子還在他們的手上,固而再生氣也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