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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王從挨打開始變強

第40章 兼職出來賣?

茍王從挨打開始變強 安墓天使 2096 2020-11-23 04:06:51

  凌木不得不佩服朱武能的適應(yīng)能力。

  沒一會兒工夫,他就和兩個大姐姐打成一片。

  甚至凌木覺得鹿鼎記里韋爵爺都不如朱武能,至少朱武能還有一張討女人喜歡的小白臉。

  兩個大姐姐嬌笑不止,連連嗔嗲。

  朱武能果然是浪里小白條,花叢小蜜蜂。

  什么樣的女人都能應(yīng)付自如。

  這就是朱武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而自己只能是被壓榨的勞碌命的原因。

  悶騷的性格,全憑茍得住。

  剛準(zhǔn)備浪一會兒,就被打回原形,只得繼續(xù)茍。

  為了打破尷尬的氛圍,凌木倒了一杯酒,側(cè)身露出自認(rèn)為最帥的微笑:“姐,我敬你一杯,很高興認(rèn)識你。”

  大姐微笑點了下頭,舉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凌木也一口喝完,第一次喝高檔的洋酒,差點沒把他噎死。

  整個包廂里,回蕩著朱武能他們猜拳的叫嚷聲。

  敬完酒后,凌木和大姐再次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中,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凌木暗嘆,這碗飯也不好吃啊。

  要是自己真干這一行估計第二天就會餓死。

  不是說找‘少爺’的女人都饑/渴難耐嗎?怎么這大姐一點也不心急,只是光看不動。

  可惜凌木怎么也沒想到,等待自己的將是如何的悲劇。

  包廂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一個高挑的長發(fā)女人。

  凌木下意識看過去,當(dāng)看到來人的一刻,瞬間石化。

  千萬頭草泥馬從腦海來回狂奔,臉都綠了。

  “小嫦,你怎么才來,都等你半天了?!?p>  “別站著了,小嫦,快過來坐?!?p>  幾個大姐熱情招呼。

  凌木抱著酒杯低下頭,用就被擋著,偏過腦袋。

  罵娘的心都有了。

  怎么在這里碰到她了,這下可真是泥巴掉褲襠,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要是她知道自己的下屬周末兼職做陪酒‘少爺’,還不知道怎么處罰他。

  前世的無數(shù)次回眸才換的今生一次相見。

  凌木覺得自己前世肯定把寒月嫦娥眼睛弄瞎了,這才會在這里碰到她。

  寒月嫦娥高貴清冷氣質(zhì),掌控全場。

  如星辰明珠,耀眼至極。

  寒月嫦娥在沙發(fā)上坐下,三個大姐湊上去殷勤地你一言我一語,無不溢美之詞。

  黛眉微皺,寒眸輕抬,掃向一旁的朱武能,冷冷道:“讓他離開,這里不需要男人?!?p>  大波浪大姐拉著寒月嫦娥的手,笑著說:“小嫦啊,你和吳剛那點事,我們都聽說了,吳剛真不是個東西,有你這么漂亮的女朋友,還出去亂搞,還在你們的新...好吧,姐姐不說了,今天我們來點開心的,這兩個‘少爺’可是我們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照姐姐說啊,我們女人就要對自己好點,怎么開心怎么來,誰規(guī)定只準(zhǔn)男人找小姐,女人不能找‘少爺’的?你可不能拒絕姐姐們的好意哦。”

  隨即不由分說,把寒月嫦娥往凌木身邊一推,不讓她起身。

  凌木低著頭蹭地站起來,就要朝包廂外逃,另一個大姐卻擋在了他身前,正好把他堵在中間,想要離開,必須從水晶桌上跳過去。

  情急之下,他再也顧不上遮掩面容,就要跳上水晶桌,胳膊卻被大波浪大姐拉了回來,另一個大姐把寒月嫦娥和他夾在中間。

  詭異一笑,遞給凌木一杯酒,沖寒月嫦娥方向努努嘴,“來吧,小帥哥,還不快敬小嫦一杯?”

  “大家一起來敬小嫦一杯?!?p>  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凌木想死的心都有,跟著舉起了酒杯。

  碰杯時,寒月嫦娥美眸一抬,和凌木四目相對,目光凝滯。

  一抹驚訝轉(zhuǎn)瞬即逝。

  面無表情看了凌木一眼,一飲而盡。

  冷艷如傲蘭,高貴中透著傲氣,面若寒霜卻又顯得那樣神圣不可侵犯,絕世冰山美人簡直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的稱呼。

  那幾個大姐沒有再打擾凌木和寒月嫦娥,三人找上了朱武能,又是喝交杯酒酒又是情侶對唱,玩得不亦樂乎。

  朱武能不做少爺真是屈才了,這吊毛絕對有成為金牌少爺?shù)臐撡|(zhì),什么場合都能應(yīng)付,就算被保健品公司開除,來這里當(dāng)少爺,絕對不比做銷售賺的少。

  坐在寒月嫦娥身邊的凌木渾身不自在,低著頭不敢看她。

  寒月嫦娥像是審問女囚一樣,質(zhì)問道:“女獄的工資很少嗎?為什么還要兼職出來賣?”

  出來賣?

  果然,她把自己當(dāng)成這里的少爺了,不過她真的誤會了。

  凌木急忙解釋:“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陪朋友來和王總討賬的,王總躲著不見,我們找王總的時候,正好遇見你的這幾個姐姐要少爺陪酒,那主管就拉著我們進(jìn)來了,唉,我們也是沒辦法,像我們這種人,只能委曲求全?!?p>  神情憂傷,眼中充滿了無奈,模樣無助。

  如果他能看到自己此時的表現(xiàn),非得被自己感動得痛哭流涕。

  寒月嫦娥嫌惡道:“哼,一個臟心爛肺的褻瀆犯,裝成老實巴交的外賣員,專門對醉酒女人下手,還兼職出來賣,比渣滓還不如的垃圾,還裝可憐,在女獄也準(zhǔn)備對女囚下手吧?”

  凌木本來還挺同情寒月嫦娥,被她的話一刺激,想反駁卻無言以對,他確實傷害寒月嫦娥,對她做了那種事。

  寒月嫦娥像看一只可憐蟲般輕蔑冷笑:“呵呵,被我說中了不敢說話了?”

  說中你妹啊。

  凌木不理她,自己喝悶酒。

  寒月嫦娥冷冷道:“記住我之前說的話,那天晚上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凌木無奈嘆氣:“我敢嗎?我能嗎?你覺得我說出去有人會相信嗎?我不想死,更不會蠢到去作死的。”

  “哼,那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去做。”

  “知道了,你不用一直重復(fù),為什么我碰了你,你不讓衛(wèi)士把我抓走?還把我弄進(jìn)女獄做能量師?”

  一說出口,凌木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往槍口上撞嗎?

  寒月嫦娥頓生恨意,死死盯著凌木:“你別以為這事就這么算了,就算不找衛(wèi)士,我也能輕易讓你生不如死,你的生死只能由我說了算!”

  “好吧,我知道了。”

  寒月嫦娥不再理會凌木,端著酒杯去找玩累了坐在一邊休息的大姐喝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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