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來到馬廄,李佑看了一圈卻還是看上了一匹小馬。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匹馬很特別。別的馬兒都站著,它偏偏要臥著,一副極度的不合群的高冷模樣。李佑頓時就感覺這匹馬不簡單。
可是他的表現(xiàn)卻把李君羨嚇了一跳,連忙阻止道:“殿下,萬萬不可。這匹小馬是草原野馬王下的崽。性子極烈。近不得身啊!”
“野馬王的孩子?”李佑聽得眼睛雪亮,心中很是激動,要知道野馬王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這種馬相對所謂的汗血寶馬是更加可貴!因為汗血寶馬在貴重,它都是代表一種馬的類別,它都有一定數(shù)量的。但是所謂野馬王是一個頭銜,是真正的馬王(不同于頭馬)!
它可能是一匹汗血寶馬,可能是烏騅馬,可能是白雪龍馬,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野馬王各項指標(biāo)必定勝出其他所有的寶馬?。?p> 而野馬王的孩子不一定就是野馬王,只能說它們比其他馬匹成為野馬王的幾率更大很多,因為它們有著先天的基因優(yōu)勢。
當(dāng)然了,他們即便不能成為野馬王,但是先天因素在哪里擺著呢,絕對是天下一等一的寶馬無疑的。而寶馬都性烈!它們通常只會忠誠于自己的主人!只有征服它們的人才能成為它們的主人。
“好馬兒,今天本王一定要得到你!”李佑一個翻身便進(jìn)了馬廄。
“殿下,快出來!這匹馬太危險了!”李君羨見此大驚,一個翻身緊隨其后也翻身進(jìn)入馬廄,直接拔出腰間唐刀。雖然這匹寶馬很珍貴,但是也遠(yuǎn)遠(yuǎn)沒有楚王珍貴啊!
若這匹馬烈性發(fā)作,說不得今日就算將其斬殺,也不能讓楚王受到半點傷害!李君羨死死將李佑護(hù)在身后,連連催促著他快些出去。
而這匹馬兒卻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也不再理會他們,繼續(xù)趴在地上。李佑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一邊近距離觀察這匹馬,一邊向李君羨問道:“李將軍,難道就沒人能降服此馬嗎?”
李君羨見到這匹馬并沒有發(fā)狂,這才放下心來,不過手中唐刀依然緊握在手中。一邊向李佑回答道:“殿下說笑了。大唐武將如云,每一個都是能在戰(zhàn)場上斬將奪旗的將軍,怎么會馴服不了一匹小馬駒。不過也正是如此,我大唐武人豈會屑于征服一只小馬駒。”
李佑明了。原來是嫌棄這匹馬還沒有成年啊。是嫌棄這匹馬還太小了。即便征服了,那也會讓同行恥笑的!
“那本王現(xiàn)在也是小孩子,馴服小馬,應(yīng)該說得過去吧??!”李佑感覺這一條對自己是不適用的,也很是感覺那把老頭子好面子,不然哪里還有這等好馬留給自己啊??!
李君羨一愣,遲疑的點點頭:“額,這個的確如此,可是這馬烈,殿下萬一降服不了,傷到殿下,圣上恐怕也難饒微臣。所以殿下,還是跟微臣出去吧。殿下再挑選別的馬兒?!?p> “讓開吧!本王今日非要馴服它不可!”李佑說著,直接越過李君羨,對著那馬兒走了過去。
那馬兒瞬間腦袋抬起,警惕的看著李佑。
李君羨連忙道:“殿下小心,它會咬人!”
果不其然,李佑在走近時,這馬兒起身一聲嘶鳴,張著大嘴就要咬過來。李佑眉頭一皺,側(cè)身上步,躲過它的大嘴,直接來到它的面前,一個翻身便上到它的背上。
這馬兒明顯是楞了一下,瞬間一個猛子站了起來,長嘶一聲,叫聲限量異常,僅有攝人心魄的感覺,真可謂是龍吟馬嘶也。
隨即瞬間發(fā)狂一般上躥下跳。以最大幅度的抖動,想要將李佑給抖落下來。看過那些騎牛大賽沒有!
那些猛牛首先被固定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然后參賽選手騎上去。放出牛的時候,牛就會極度抖動,就是為了將身上的人給抖落下來。
好多參賽選手在那樣的抖動中直接被甩下來,多數(shù)人也就堅持那么幾秒,幾十秒而已。
李佑也不例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匹馬的抖動竟然如此激烈!在他準(zhǔn)備不足的情況下直接被甩了下來。
“殿下!”李君羨大驚失色。眼看這馬兒就要一馬蹄向倒地的李佑踏下去了。李君羨奮力一腳將其踹偏了一些,讓李佑險之又險的躲過這這一馬蹄!
李佑顧不得那么多,一個翻身便站起身來。臉色漲得通紅,沒想到這馬兒竟然如此頑劣。自己才坐上去就被甩下來了。這讓李佑感覺太特么的丟人了。心中極度不甘心。
根本不知什么叫做害怕,沖上去一把抱住馬脖子,一個翻身再次騎在馬背上。他雙手死命抱著馬脖子,雙腿死命夾著馬肚子?。?p> “這一次,本王就是死也死在你背上,看你有多頑橫!來啊??!”
這馬兒好似感受到了李佑的挑釁之言。瞬間各種翻騰,各種跳躍,各種掙扎。就是想要將李佑從背上再次甩下來。
李佑也不好受,瞬間的顛簸讓他腦袋是一陣眩暈。胃里一片翻江倒海。就是不松手,死死的抱著馬脖子,雙腿死死夾著馬腹。
看著這一幕,將李君羨記得心急如焚:“這可如何是好,怎么又翻上去了?!?p> 他也不敢大意,只能如此時刻準(zhǔn)備著。他必須要確保再次發(fā)生剛才那樣緊急時刻,他能再次推開這匹馬,擋下這匹馬。保證李佑的安然無恙?。?p> “哇,嘔————”李佑爬在馬背上,被抖動的胃里翻江倒海,好不難受,直接將吐了出來。吐光了肚子中的存貨,還引發(fā)一陣干嘔。
但盡管如此,他的雙手雙腳依然死命的抱著這匹馬兒。沒有半分放手的意思??!
不管如何,這幾個月的時間,李佑的意志力是被亮出來了。因為每天一覺醒來都能生龍活虎。所以李佑每天是拼命再練習(xí)。正可謂每天都練習(xí)到昏迷的邊緣才停下。甚至還有直接練得直接昏迷過去為止。
所以他說不放手,那便是真正的不放手。無論這馬兒在如何掙扎也無濟(jì)于事!
“咴喻屢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