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居然直接化成了飛灰!
就算是在上一世,也只有超過四品的高等級詛咒修行者,在釋放最強大的惡咒時才能在不接觸自己的情況下瞬間將其擊毀。
就那,那修行者也會受到不小的反噬之力,不說立馬就掛吧,起碼也得吐口血意思意思。
只是,這個秦正竟然沒有半點的不適!
這完全不是應(yīng)該有的樣子啊!
要說不是眼前的臭小子使得壞,打死自己也不相信!
難道他超越六品達到了自己未知高階?
但是不應(yīng)該啊,現(xiàn)在就連四品也沒聽說有人突破?。窟@種高等階的突破,沒有道理自己感應(yīng)不到??!
“上官前輩?”任雪小心翼翼叫了聲正在發(fā)愣的老道,這家伙手里攥著自己薅下來的部分胡須,看起來異?;?。
“啊?”老道突然間反應(yīng)了過來,看著想笑又不敢笑的任雪,打了哈哈:“這就是你那個對象?”
“嗯?!比窝c了點頭,低聲說道,臉蛋帶著微微殷紅。
嘛玩意?
秦正愣了一下,隨機臉紅的有點厲害。
雖然不只一次的有人說自己和任雪的關(guān)系,但是說的這么直白的,老道還是第一個。
話說自己連個女朋友都沒談過的人,突然就有了對象,這進度未免有點快了啊。
只是那個莫瑩怎么辦?
秦正的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出一個調(diào)皮的身影,貌似自己好久沒見過她了。
不不不!
秦正連忙甩了甩頭,不行,不能當(dāng)渣男!
“哼,果然不怎么樣!”看著秦正那不知所謂的樣子,老道冷哼一聲,有些心疼的看著手中的胡子。
嗯?
你個老雜毛什么意思!
秦正當(dāng)時就瞪大了眼睛。
“上官伯伯!”任雪突然走到了老道身邊,輕輕的拽了拽老道的衣服。
“這會知道叫伯伯了,不叫前輩了?”老道翻了個白眼,瞪了任雪一眼。
“人家不是怕您生氣嘛!”任雪輕輕晃動了一下老道的衣服。
秦正也是醉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任雪如此小女兒的姿態(tài),之前雖然也有過溫柔的樣子,但是卻一直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要強。
“那現(xiàn)在不怕了?”老道顯然是挺吃著一套的,只是手中的胡子怎么也不舍得扔掉。
任雪不說話,依舊輕輕搖了搖老道。
“好啦好啦!”老道無奈的說道,“每次被你這么弄,都沒有什么好事!先說好啊,這小子能不能過你父親那一關(guān),我可不管!”
“上官伯伯……”任雪拉了個長音,卻是把秦正給嚇了一跳,果然,女人撒起嬌來是無敵的。
“行啦!”老道嘆了口氣,“我只能試一試,到時候能不能成,還得看他自己!”老道總算是松了口,卻是恨恨的瞪了秦正一眼。
秦正也有點蒙,這老道和自己未來的岳父,啊不對,和任雪的父親認識,貌似那啥的時候,自己還得靠他?
說不得這老道還是個媒婆?不對,應(yīng)該說是中間人!
結(jié)果自己上來就跟這個中間人干起來了,而且還把他的胡子,好吧,雖然是他自己拔的,但是從他的神態(tài)上可以看出,自己的嫌疑是很大的!
不對??!秦正的腦子有點亂。
自己剛認識任雪才多久,這就要見家長?還是說自己‘應(yīng)該有的上輩子’見過她的家長,貌似結(jié)局不咋的?
靠,這亂的!
自己曾經(jīng)到底做過什么?
見到老道答應(yīng)了,任雪連忙瞪了秦正一眼:“還不謝謝上官伯伯!”
“???哦,謝謝上官…嗯嗯…”
秦正看著老道,畢竟是剛沖突結(jié)束,這聲伯伯自己實在是叫不出口,想著老道會禮節(jié)性的攔一下自己,結(jié)果沒想到這個老道竟然就這么看著自己,一副‘請開始你的表演’的表情。
我靠!我還就不叫了!秦正嗯嗯了兩聲,想把這事給糊弄過去。
“上官伯伯,你這有沒有治療腦袋的符咒,他腦袋受過創(chuàng)傷。”見秦正在那里哼哼,任雪連忙拉著老道說道。
“哼,我看也是!”老道有些不滿的說道,但看到任雪一副哀求的樣子,還是問道:“他怎么受創(chuàng)了?”
“之前我們不是去了樓蘭嘛,他被一豎光給照了下,然后好像失去了部分記憶?!比窝┱f道。
“失憶?”老道看了秦正一眼,有心想伸手摸摸秦正的腦袋,卻又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手中的胡子,最后嘆了口氣,干脆一把給揚了。
“這腦袋,除了禿了點,也沒啥啊!”老道瞧了瞧說道。
你沒完了是吧!秦正瞪大了眼睛,要不是看在任雪的面子上,說不得又得干起來。
“喳喳,雜毛老道、雜毛老道!喳喳!”站在秦正肩膀的雜毛突然叫道。
好樣的!
秦正簡直要給這禿頭鸚鵡打call了,這話喊的太貼心了!
老道哼了一聲:“沒啥毛病,喝個鸚鵡湯就好了!”
“喳喳,雜毛、雜毛老道!喳喳!”雜毛直接飛了起來,轉(zhuǎn)身落到了正慢悠悠走過來的小黑的腦袋上。
“上官伯伯,有辦法嗎?”任雪有些為難的問道。
老道深深的出了口氣,被一個畜生給來回罵了好幾遍,老道覺得自己的肺都快炸了。
只是看著任雪的樣子,卻又實在硬不起心腸。
自己這是上輩子欠這丫頭的!
“失憶多是失魂所致,若使用聚魂符,應(yīng)該有效,不過這等符咒我還畫不來,得去找我?guī)熜帧!崩系涝囍哿讼伦约旱暮殻瑓s是手感不對,不由得又瞪了秦正一眼。
嘿,這胡子是你自己親自拔的,你瞪我干什么?
秦正瞬間給瞪了回來。
什么,你還敢瞪我?
老道當(dāng)時就急眼了,兩眼珠子跟個燈泡似得,死死的盯上了秦正。
嗨,你還瞪!
秦正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
就這樣,在中午的大太陽下,一老一少直接開始了‘瞪誰誰懷孕’的比賽。
任雪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耍寶的兩人。
“喳喳,傻瓜、傻瓜,喳喳!”雜毛在那里大聲叫喚著。
“中午喝鸚鵡湯!”秦正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同意!”老道瞬間表示了贊同。
“喳喳……”雜毛瞬間飛了起來,落到了路邊的樹上,一雙鳥眼警惕的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