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境已經(jīng)可以凝練出來丹火,灰白色的火焰燃燒著一個,漆黑的丹爐,普普通通沒有任何異象,可看著這丹爐,只覺得無比的恐怖,只看一眼,便覺得心神失守,更如一個巨大的漩渦,一般吞噬一切。
沒有任何動靜,大概一個時辰以后,灰白色的火焰退去,打開那漆黑的丹爐,金光溢出,很難以想象這爐子里邊竟是一爐金黃色的丹藥,宛如金珠一般,甚至能夠感受到這一顆丹藥里邊濃郁的靈氣。
這就是用魔種煉制出來的金丹,
“只可惜晚了一些時日,否則的話,當(dāng)日大典各路天驕齊聚,這些丹藥發(fā)揮的作用,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現(xiàn)在,”
云天望著這些丹藥,望的出神,自從獲得了高階煉丹術(shù)以后,他對于道心魔種大法和吞天魔功就更加的依賴,
丹藥收起來,這時殿外傳來了張全德的聲音,張全德,是云家的老奴,那是無根之人,修煉的是特殊的功法,在大殿之外稟報道,
“陛下,賈大人,有事請見,”
云天眉頭一挑,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容,
這位賈大人就是他召喚出來的一位智囊,系統(tǒng)說他就是賈詡,對于人心把握極其敏銳,之前,北川皇朝的小皇子突然遭到刺殺,
云天雖然為了保證儀典正式進(jìn)行,沒有正大光明的調(diào)查此事,可是暗地里卻做了許多探查,
這件刺殺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線索,實際上漏洞百出,
作為北川皇朝的皇子,能被人派出化神境的高手刺殺并不出奇,奇怪的是,身邊竟然只有一個二階神海高手護道,哪怕是如此刺殺當(dāng)夜這一位護道者,竟然還不在身旁。
這卻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皇子在天云城受了重傷,北川皇室派來問責(zé)的人,雖然是氣勢磅礴,可卻只是一個三品小吏,還是來之前突然擢升的,索性來的官員有些能力,云天也自覺理虧有心再次動些手腳,賠償?shù)亩Y物頗為豐厚,
只是如此,云天刻意派人留意的那位官員返回之后的動向,果然不出他所料,帶著如此豐厚的禮物回去,更有他的親筆致歉信,可謂是面子里子都有了,功勞甚大,然而卻突然病故,其中蹊蹺,不言而喻。
若是這位官員來的時候,索要的賠償不符合皇子的身份,哪怕回去以后遭受到懲戒,這件事情傳出去,也只會讓人認(rèn)為北川秀在北川家族的地位就是如此,不受人重視,甚至不會有人在這件事上多做言談。
倘若要是賠償豐厚,足以顯示出對北川秀的重視,那么就有人繼續(xù)在北川秀身上押寶,
太子之爭,有時候爭的就是這些,看起來表面的東西,
早就聽聞北川皇朝諸子奪嫡之混亂,云天有志于一統(tǒng)九州,如今有如此機會,豈能輕易放過?
進(jìn)來之后,神色肅穆,賈詡開口說道,“陛下,這些日子,北川皇朝小皇子北川秀的行蹤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
云天淡淡的道,“說,”
賈詡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云天,隨即又迅速的低下了頭,比之往常更加恭敬,閉上眼睛,細(xì)細(xì)感受整理股氣息越來越明顯,
掩飾住嘴角的笑意,
說道,
“這位北川秀小皇子運氣還真是不錯,返回北川皇朝的時候,似乎要尋找什么機緣,半路上從使團當(dāng)中脫離開來,不過在我看來,他是意識到了什么,那個使團根本就沒有活著,回到北川皇朝,北川秀離開之后,從北荒返回北川皇朝,不知道得了什么機緣,不僅傷勢恢復(fù)如初,竟然還突破到了化神境,除此之外,身邊竟然還有高手坐鎮(zhèn),錦衣衛(wèi)也是花費了好大的代價,才得知了一些消息,似乎這位小皇子拜了一位非常厲害的師傅,”
云天聞言,眉頭一挑,
看來這還真是一個氣運之子的模板,重傷垂危傷勢全好,還順便拜了一個老師,得了厲害的隨從,作為左膀右臂,
果然氣運之子都不能小瞧,
自此對于秦正一也更加忌憚,北川秀無論如何還是北川皇朝的人,雖說有些機緣,可是想要獲得最后的勝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上有皇帝打壓,下有兄弟相爭,更有他在一旁推波助瀾,想要得到一個完整的北川皇朝,簡直是妄想,
而秦正一卻不同,秦家乃是東洲的名門望族,頂級勢力,比起云家雖然差上一些,可也足夠造成相當(dāng)大的麻煩,
秦家傳承上古,不知道有多少底牌,東洲西南稱之為秦域,哪怕是天云皇朝,在那里的影響力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秦家,
否則云天也不至于把錦衣衛(wèi)直接扔給秦正一,
雖說有算計的成分,也是證明錦衣衛(wèi)在那里的作用,確實不如在其他地方作用大。
云天問道,“秦正一的消息呢?”
賈詡低聲說道,“秦正一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這一段時間似乎一直在利用錦衣衛(wèi)收集劍域的消息,陛下,是不是要用些手段?”
云天心思斗轉(zhuǎn),嘴角已然起了笑容,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說道,
“不必了,他想要知道什么,隨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