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胡家八妹要出嫁—我是她夫君
小酒拿來碗筷,胡嬌嬌熱情的為許余諾夾著菜。
“你嘗嘗,這個叫做水煮魚很好吃哦,你肯定沒有吃過,這可是我的獨(dú)家秘方,除了我沒有第二個會做的!”
許余諾有些尷尬的笑道:“是,是嗎?聞著就很特別,沒想到胡小姐竟還善于廚道。”
“哈哈,我其實也不擅長的,只是之前有一個人喜歡吃水煮魚,這才學(xué)來的。”
“你吃啊,別客氣!”
許余諾剛想把那片流著紅油的魚片悄悄放入碗中又無奈重新夾起……
默默站于他身后的百谷上前一步欲阻止道:“少爺!”
他擺了擺手,在胡嬌嬌充滿期待的目光中小心的將那片魚片放入口中……
魚肉剛剛觸及便覺一陣辛辣直嗆喉間,他忍不住悶聲咳了幾聲。
百谷連忙遞上茶水,他喝了茶水這才稍微好些,可臉卻是嗆的欲加發(fā)紅。
胡嬌嬌愣了一下,連忙抱歉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竟忘了提前問問你吃不吃的了辣了,是我的疏忽,你還好吧?”
許余諾笑著搖搖頭,溫和的道:“無事,只是吃的太急了些,胡小姐手藝果然了得,諾從未嘗過如此特別的美味。”
顧安念一直默默的看著二人,見那許余諾被魚片嗆的模樣,覺得好笑。
他夾起一塊鮮香的魚肉舉至眼前,悠悠的譏諷道。
“有些東西就算再美味,若是明知吞不下,還是不要硬吞的好,否則白白浪費(fèi)這么香的美味不說,還折磨的自己難受,何必呢?”
說著他將那片魚肉扔進(jìn)嘴里,下一刻便也被辣椒嗆的臉紅,憋著聲吞了下去,嗯,真香!
胡嬌嬌瞪了他一眼道:“閉嘴吧你,你喜歡吃就自己坐那好好吃,不要那么多話?!?p> 而后又看向許余諾道:“許公子今日怎么想起來找我了?”
許余諾微微笑了一下,徐徐開口,他的嗓音因剛剛那一口辣已然有些沙啞。
“前幾日胡小姐托人捎信,諾卻一直有事在身,未能及時赴小姐約,心里甚感歉意,今日諾便特意來與胡小姐道歉,望能得胡小姐原諒?!?p> 他今日方知胡八妹曾托信約過自己,一怒之下罰了千穗在府中悔過,自己帶了百谷來了胡府。
胡嬌嬌無所謂道:“這些都是小事,我們兩個成親才是大事!”
許余諾猛的愣在了當(dāng)場,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道:“成?成親?”
“是啊,你今日前來不就是跟我商討此事的嗎?”
許余諾道:“可那日在下并未能搶到小姐的繡球???”
“繡不繡球的這些都不重要,我只問你,你可愿娶我?”
“自…自是愿意……”
顧安念邊吃邊冷冷道:“你可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若非真心之人,我這關(guān)便不用想了?!?p> 胡嬌嬌不滿道:“你怎知他不是真心之人?”
“回答的猶猶豫豫,你真相信這是真心?”
許余諾靜靜聽著二人爭辯緩緩道了一句:“不知這位兄臺是?”
“我?我便是胡八妹的夫君顧安念是也。”
許余諾一滯心道:這便是胡八妹成親一日便鬧著合離的夫君嗎?看著其相貌堂堂,俊朗不凡之相,卻不知胡家八妹緣何不滿意?
“你又是哪門子夫君,最多也就算個前夫。呸,前夫都算不上?!?p> 顧安念卻不氣反笑道:“你我正經(jīng)拜了天地,又有婚書為證,況且……”
說到此顧安念瞥了眼許余諾道:“況且,你我洞房之日也已同床共枕,這可不是你說不認(rèn)便消失的……”
許余諾此時臉上紅意早已褪了個干凈,這會兒看著竟還有些慘白……
胡嬌嬌急急道:“呸,若不是我昏迷不醒,怎么可能讓你鉆了空子進(jìn)我永安府大門?!?p> “還有,什么洞房,什么同床共枕,你我當(dāng)日什么真沒發(fā)生!”
而后胡嬌嬌看了眼許余諾又道:“我與他沒有任何肌膚之親!”
頭疼,雖這個世界對女人的約束沒有那么多,自己又向來是個不按規(guī)矩的。
可世人對男女這種事卻還是極其在意的,這顧安念如今這般胡扯,若是許余諾是那心眼小些的人,定是要在心中有些顧忌。
自己好不容易物色個不錯的人選,若這般被嚇走,也當(dāng)真是憋屈。
顧安念看她如此搖頭作痛心疾首之狀。
“呵呵,洞房之內(nèi)只你我二人,你若矢口否認(rèn),我也沒有辦法?!?p> 隨后他眸中神色一轉(zhuǎn)又狡黠的道。
“可,我打下招親擂臺當(dāng)日,從水中將你救出之時,便曾親自口對口與你渡氣,這可是在場所有人都看到的吧?”
“你若此刻在府里隨便拉上一個人來也可問個清楚,這怎么能說你我二人并無肌膚之親?”
胡嬌嬌聽了愣在了原地,什么意思?還有這回事嗎?
那日從水中救出自己之人難道不是七哥,而是此人?
是了,自己竟是忘了七哥與自己等人一樣都是旱鴨子……
正在胡嬌嬌與顧安念激烈爭辯之時,從門外跑來一小廝,說門外有人尋許家大公子。
許余諾沖百谷點(diǎn)了下頭,百谷便出了門去。
片刻百谷回來附在許余諾耳邊輕聲嘀咕了兩句。
許余諾原本便白的臉,瞬時變的更無一點(diǎn)血?dú)狻?p> 他匆匆起身道:“胡小姐見諒,諾家里有急事需回去處理一番,今日實在抱歉,來日諾再約胡小姐相聚。”
胡嬌嬌看他焦急的模樣,連連點(diǎn)頭。
“去吧,去吧,我們二人之事,來日再詳談!”
許余諾施了一禮便快步離去了。
待許余諾走后,胡嬌嬌一把拉過椅子,將一只腳踩在上面,瞪著顧安念怒氣沖沖的道。
“顧安念你存心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想把許公子氣走的!”
顧安念此時已經(jīng)將那一份水煮魚吃了個干凈。
他心滿意足的躺在椅間,撫摸著自己撐到鼓起的肚皮。
抬眸瞥了眼一副吃人姿態(tài)的胡嬌嬌悠悠說道。
“你我成過親是事實,便是不說他也會知道,與其讓他暗自猜想,不若我們親自給他個明白?!?p> “而若是他連你的過去都接受不了,這種人又怎么可能稱的上真心?”
她如今如此重要,若非真心之人,他又怎么可能輕意將她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