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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豆王妃會通靈

二十一,真相大白

愛豆王妃會通靈 平戈 2030 2020-11-01 11:00:00

  張叔瞇了瞇眼睛胸有成竹地說道:“你別一個勁兒的把事情往這上面扯,已經(jīng)有人看到是你身旁的這個丫頭推的,你還想抵賴不成?”

  章沫凡垂著頭細(xì)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得好好回想一下那些電視劇里邊都是怎么破案的,否則今天這事就過不去了。

  垂眸看了一眼,她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那些法證的樣子指了指二嬸子身旁的地:“大家都可以看看,二嬸子身下沒有拖拽痕跡,身旁地面上的草也沒有壓迫的跡象,是否能證明尸體沒被動過?”

  清夜驚訝地回頭看了一眼,似乎料到了她要做什么,不著痕跡地退開兩步,讓張叔等人過來查看。

  因為有了所謂的人證在,張叔已經(jīng)有了咬死她殺人的辦法,所以根本不在意她拖延時間:“是又如何?”

  “您說有人看到是我推的她,那推她必定會用力,甚至還會有拉拽等動作對不對?”

  “一個老嬸子當(dāng)然推不過你一個年輕人?!?p>  見他入了坑,章沫凡已經(jīng)成竹在胸,仍然是站在離二嬸子幾步之遠(yuǎn)的地方:“首先,二嬸子衣著完好,很明顯沒有和人動過手的跡象。”

  “難道你不會打理尸體嗎?”

  “張叔說得好。”她拍了拍手指了指腳下,稍微挪動了一步:“這片地是用來種菜,土地被翻得松軟,人一過就會留下腳印,而且土也會被踩得夯實,您瞧瞧二嬸子身側(cè)附近有我的腳印嗎?”

  張叔明顯愣了一下,覺得她是在強詞奪理:“你既然能想到這一層,勢必這里的土地已經(jīng)被你處理過?!?p>  “是嗎?”她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您可是第一時間知道就趕過來的,怎么就知道我有時間處理案發(fā)現(xiàn)場呢?”

  清夜微微垂眸,纖長的睫毛也抵擋不住眼底的笑意,這個人好像越來越好玩了。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啊……”章沫凡踩了踩腳下,然后蹲下去撿起一撮土捏了捏:“要想把腳印去掉做成沒被踩過的樣子,得是很精細(xì)的活呢,短時間可是做不成的。”

  張叔知道她在刻意引導(dǎo)眾人的想法,只能是用手里的拐棍指著她:“你別想混淆視聽!”

  “張叔,注意你的棍子,別碰到了我的人?!鼻逡股焓謱⑺墓髯咏o拍了下去。

  章沫凡聽到這句話時有些想笑,這人的霸道總裁人設(shè)是不準(zhǔn)備改了嗎?

  但現(xiàn)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她探著頭看了看二嬸子的尸體:“既然張叔說有人看到過我和二嬸子有推搡動作,可是二嬸子的衣料子是棉麻的那一類,若是皺了得用熨斗……不是,得用法子才能熨平吧,可是你瞧她的衣服平平整整的呢!”

  “你……”張叔見她巧舌如簧,自己若是要辯定是辯不過她,只能是著急地將拐棍往地上一戳:“你強詞奪理,顛倒黑白!”

  “我怎么就顛倒黑白了?”章沫凡往前一攤手:“都說人會說謊,證據(jù)不會,現(xiàn)在鐵錚錚的證據(jù)就擺在大家面前,難道還不能讓人說?”

  清夜適時的出來打著圓場,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和二當(dāng)家撕破臉的時候:“既然有外在證據(jù)證明人證說的話未必屬實,那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重新好好調(diào)查一番?”

  “調(diào)查?人都死了還怎么調(diào)查?”

  難得章沫凡這一舉動讓他找到了問題的突破口,也拖延了時間等到那個人趕來,他伸手指了指人群后方:“圖曼是個大夫,又是三當(dāng)家跟前的人,讓他來驗驗尸?!?p>  這里只有章沫凡知道圖曼是清夜的人,即便查不出個所以然也能把事情給圓過去,倒也放下了心,心里又開始因為他的名字開始隱隱發(fā)笑。

  敖圖曼……什么鬼名字……

  見她又是一臉想笑而不笑的表情,清夜的心底也輕松了起來,當(dāng)事人都不介意,他也犯不著緊張。

  只見圖曼慢騰騰地走了過來,瞧了一眼清夜手上的針,又翻過了二嬸子的尸體查看了一番,最后在她的后腦勺也拔出了一根同樣的針。

  “二嬸子真正的致命傷是因為這根針插入了后腦,正好被地上的鈍石給徹底打了進去,這才身亡?!?p>  看來下手的人掐算得不錯,不僅恰好地找準(zhǔn)了時間點讓二嬸子膝蓋中招倒下去,又正好在她與那塊石頭“親密接觸”之前將另一根針打入后腦。

  若是不驗尸,怕是真就坐實了她是因為那塊石頭才死的事實,也就讓章沫凡無從狡辯。

  心思有多毒辣不重要,倒是這手法,精準(zhǔn)得這么厲害怕不是一個尋常的高手。

  她見過清夜的功夫,自以為那就已經(jīng)是人類的極限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時代很玄幻啊……

  竟然還有能使針使得這么厲害的人,他怕是東方不敗的徒弟吧?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個山寨里臥虎藏龍,今日有這樣的暗器高手出招,明日指不定又有哪路神仙要使詐,怕是很難再有消停的日子了。

  也難怪清夜要用這種迂回的方式滲透進來,這個山寨或許比想象中的還要不簡單。

  既然已經(jīng)有了圖曼的證實,這件事就沒辦法再和章沫凡扯上關(guān)系,張叔只能是由著清夜打著這個旗號徹查寨子里的人,心里暗暗嘆息著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遺憾。

  沒能將這位清公子給拉下馬,他確實遺憾,但更多的是震驚,這樣一個從亂葬崗撿回來的小姑娘,哪來的眼界能發(fā)現(xiàn)這么多細(xì)微末節(jié)的事?

  而且她不過才來幾日,怎么就和清夜這般熟了?難不成是他安排進來的人?

  心中又有想法升起,既然二嬸子的命不能將他拉下來,那么安排奸細(xì)進寨子這個罪名,他就擺脫不了了。

  剛想拄著拐棍離開,就見章沫凡攔了上來:“張叔還請等一下?!?p>  “你還想說什么?”

  好歹也是混娛樂圈的,怎么可能不明白不同利益集團且已經(jīng)結(jié)仇的人是沒辦法和解的事實:“張叔下次再想做文章的時候手段高明點,別做這種讓我一個姑娘都能看破的局來獻(xiàn)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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