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密信?”
很快,陳溫又收到了那封神秘的書信,從來不留下自己的署名,但是上面所言的確實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陳溫眼皮子開始突突的跳著,像是看著什么詭異又禁忌的物件一般。陳溫沒有像前兩次那樣馬上打開,醞釀了一會,他大概是在思考著關(guān)于書信的東西。
“這書信是哪里來的?”
“回大人,這次是由一個送信的。送信的人來了之后,快就走了?!?p> “去查查,讓那送信的過幾天來找我?!?p> ……
陳賦驊用過晚膳之后很快就出門了,明日是沒有上堂課的,所以,今夜的宵禁也會晚些。
阿熹則是如影隨形,她得跟著陳賦驊。
這點是不可否認(rèn)的,只是今天夜里,阿熹卻是沒有跟來。
陳賦驊一開始只是以為阿熹嘴上說讓他一個人好好在外面走走,散散心,偷偷在后面跟著罷了。
沒想到,她是真的沒跟上。
因為她回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人。
……
“目前還尚不清楚,但是,我們已經(jīng)派人在搜查之中了?!?p> 花秦略顯焦慮的將花茶一股腦的喝下,沒風(fēng)雅的將嘴邊的茶漬用衣袖擦去,看起來整個人似乎是為這件事情抓狂到焦躁的地步。
這件事情對于他慕李何嘗不是一種煎熬呢?
簡直無妄之災(zāi)。
“我走了。對了,這里是李岐的最近的動向。”
花秦臨走前將今天從侍衛(wèi)手中的香囊交到了他的手中。里面是被裝的鼓鼓囊囊的紙條。
“嗯。這幾天只怕是要苦了你。”
“無事,能助為世子奔波那是我的榮幸。”
后腳花秦剛剛離開,蘇子佩便入了屋子。
此時在外邊吃小吃的陳賦驊聽著來往的人討論起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據(jù)說是又有人從牢獄之中消失了。
竟是沒有人能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這種層層嚴(yán)護(hù)保密的情況下,消息居然不脛而走,只怕這其中也不簡單。
陳賦驊心中懷揣不安,隱隱約約感覺到一場巨大的風(fēng)暴即將爆發(fā)。而這流言將會是組成未來風(fēng)暴的一塊圖版。
陳賦驊吃完面,將錢結(jié)了。獨自走到了學(xué)府的門前,面朝著一盞又亮又紅的燈籠。
“阿熹,回去吧。別躲著了?!?p> 他對著空蕩蕩的四下說道。
回應(yīng)他的則是冷清的風(fēng)聲。
陳賦驊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阿熹?阿熹!”
鎮(zhèn)子上冷清,沒有什么人。一名穿著普通打扮的婦人正牽著一個乖巧的孩子走在街上,他們兩個人只是買了幾塊油餅,跟平時趕路可能會用的東西。
“娘,我不愛吃這個餅,想去吃里面的東西?!?p> 孩子停在一家小菜館前,不肯走,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里邊小二端上來飄香的菜肴。
“乖,娘明天就趕到都城了。到時候帶你去吃也不遲。”
婦人這么說著,將人硬生生分給拖到了馬車上,孩子半推半就的上了馬車,平日里他吃那些精細(xì)的東西,現(xiàn)在要吃這種粗糧他倒是不樂意了。
馬車緩緩驅(qū)動,而幾個小販瞧著馬車走遠(yuǎn),面面相覷,互相暗示,頗有默契的雇傭了另外一輛馬車。